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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天黑了,别人就看不见你了?别天真了。”
2009年的冬天,来得似乎比往年更早一些,寒风带着刺骨的冷意,悄然侵袭了桥楼村。夜幕降临时,整个村庄被一层淡淡的月色所笼罩,显得格外宁静而祥和。
在这个时刻,桥楼村的夜晚安静得几乎只能听见风吹过稻田的声音,那是一种轻柔而又略带凉意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在低语,讲述着冬日的秘密。
桥楼村,这个位于偏远地区的小村庄,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它独有的宁静与淳朴。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嚣与繁华,也没有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
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循着古老而简单的生活方式,日子虽然平淡,却也安稳而满足。
然而,没有人会想到,从这一年开始,这片土地会因为一个叫冯学华的名字而笼罩在阴影之中。
“冯学华,你喝多了,赶紧回家!”余丽芬一脸警惕地站在自家门口,盯着这个摇摇晃晃的男人。
他满嘴酒气,眼神不太对劲地盯着她,“就喝了点酒,过来看看你。”
他一步步靠近,余丽芬大喊:“走远点!别逼我喊人!”
冯学华见状,只得离开。
虽然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余丽芬心里不太安稳。
她跟邻居说起过,“他那天喝多了,鬼知道要干嘛,幸好我喊了。”
村里人劝她别太在意,“冯学华就那样,喝点酒就发疯,没什么大事。”
可谁能想到,这仅仅是开始。
时间快进到2017年的12月4日。
这天夜里,桥楼村冷得人直打哆嗦。
余丽芬正准备睡觉,却听到外头有人砸门。
“谁啊?”她提高声音问。
“是我,冯学华,借点东西。”声音里透着醉意。
余丽芬犹豫了一下,但还没等她多想,门突然被撞开。
冯学华大步闯了进来,脸上带着可怕的笑。
“冯学华!你疯了?出去!”余丽芬怒吼着,却被他一把按倒在地。
“别喊,再喊一声试试?”他恶狠狠地说着,用手掐住了余丽芬的脖子。尽管余丽芬拼命挣扎,却终究没能逃脱。
冯学华冷冷地看着她失去反抗力,随后将她的尸体抛进了村边的一口枯井里。
掩盖尸体时,他嘴里嘟囔着,“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第二天,他带着从余丽芬家里偷来的手机离开了桥楼村。
余丽芬的失踪还没引起关注,冯学华又盯上了曾经的工友阚文凤。
12月5日,冯学华在路上遇到阚文凤,随口打招呼,“哎,阚姐,帮个忙呗,给余丽芬的女儿打个电话,就说她去打工了,省得他们家担心。”
阚文凤一脸疑惑,“余丽芬啥时候去的?她没跟村里人说啊。”
尽管如此,她还是接过手机拨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余丽芬的女儿听了电话,半信半疑地挂断了。
阚文凤转身问冯学华,“你怎么知道她去哪了?不会是你编的吧?”
冯学华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管这么多干嘛?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阚文凤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却没想到这一步竟是走向了绝路。
在一处偏僻的老宅外,冯学华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
阚文凤吓得连连后退,“你干嘛!别开玩笑!”
“你知道得太多了。”他狠狠地砸下去,几下就要了她的命。
做完这一切后,他整理了现场,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离开了。
2018年10月17日,冯学华已经在村里成了阴影般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盯上,便决定离开这里。
但出逃需要交通工具,他的目光盯上了邻居罗红梅的摩托车。
那天傍晚,罗红梅骑着摩托车回家,刚停稳准备开锁时,冯学华突然从花台后跳了出来。
“你干嘛?”罗红梅吓了一跳。
“车钥匙给我。”他用低沉的声音威胁。
“你疯了?要车你拿走,别碰我!”罗红梅试图稳住他,但冯学华根本没给她机会。
他从地上抄起石头,猛地砸向罗红梅的后脑,又掐住她的口鼻,直到确认她再也不会动弹。
随后,他将尸体抛入枯井,开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此后,冯学华一路逃亡,从眉山跑到乐山,还在当地接连作案。
2019年初,他强奸了一名女子,甚至对一个只有17岁的女孩下手。
乐山和眉山警方联合行动,展开了大规模的搜捕。
有人问警察,“他还能藏多久?”
警方坚定地回应,“不管多久,抓不到他,我们不休息。”
数百名村民也自发加入了围山搜索行动。
“他是人又不是鬼,总有痕迹。”大家这样说。
2019年2月16日,经过长达439天的追捕,警方终于在一户村民家附近发现了冯学华的踪迹。
他还想负隅顽抗,但被迅速制服。
村民们围了上来,有人低声骂道,“这个畜生,终于抓住了。”
也有人沉默不语,只用眼神盯着他。
冯学华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仿佛对这一切都毫无感觉。
11月29日,眉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审理此案。
冯学华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他的罪行触目惊心,却始终拒绝对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解释。
村里人议论纷纷:“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冯学华的沉默,让这场案件即使告一段落,也仍旧留下了太多未解的谜团。
谁知道,还有多少秘密被掩埋在那些枯井之下?
2019年11月29日,眉山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庭审现场挤满了人。人们都在等待这个案件的最终结果,等待看到这个让整个村庄乃至周边地区蒙上阴影的恶魔得到应有的惩罚。
“冯学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法官冷静地问道。法庭内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冯学华低垂着头,沉默良久,随后用低沉的声音说了一句:“我没什么好说的,死了就一了百了。”
他的回答让法庭内一片哗然。一些被害人的家属忍不住喊道:“你害了那么多人命,就一句话就完事了?你还我的家人!”有人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却被警察迅速制止。
法官继续宣读判决,“法院经审理查明,冯学华在眉山市东坡区白马镇、修文镇杀害三人,强奸两人,另有抢劫、强制猥亵、盗窃等多项罪名,其行为极端恶劣,罪行累累,社会危害极大,依法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没收全部个人财产。”
当法官的最后一锤敲下时,冯学华露出一丝冷笑,平淡的说出:
“死就死吧,反正我也活够了。”
法庭内一片愤怒。
案件的结果虽然宣判,但桥楼村依然没有恢复往日的平静。
村里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以前就是个老实人啊,怎么突然就……”有人回忆起他年轻时的一些小事,“听说他小时候脾气就不太好,打过人,但也没想到会这样。”
余丽芬的弟弟站在姐姐的遗像前,长叹一声,“当初我们就该早点报警,那次他醉酒闹事要是真追究了,可能后面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别说了,说这些有啥用?人都没了。”旁边的邻居叹气道。
而另一边,阚文凤的丈夫依然难以接受妻子的离去。
他喝着闷酒,愤愤地说:“要是当时村里人早一点警惕,大家联合起来,不让他随便乱跑,可能就不会让他害那么多人了。”
这个村庄在愤怒中慢慢平静,但阴影并没有散去。
随着案件的深入调查,一些关于冯学华的过往被挖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