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十载,我和傅慕深是人人羡慕的丁克夫妻。

一次家访,我去而折返却意外听见傅慕深和学生家长陆锦言的对话。

“我们瞒了她八年,还把两个孩子送到她眼皮子底下,是不是不太好啊。”

傅慕深搂着人,一双大手迫不及待伸进去揉捏。

惹得陆锦言连连娇喘,整个人又软了几分。

“我让她无痛当妈,她知道只会感激我。”

“宝贝,你身上好香啊,小宝贝渴坏了吧,今晚让我好好疼你。”



我浑身发抖靠在安全楼梯间墙上,摸了下满是泪水的脸。

心像是挨了一记闷锤,痛得无法呼吸。

他们竟然把龙凤胎送进我教学的班级,如此羞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回到家。

手机屏幕亮起,是傅慕深发来的消息。

“今晚有应酬,晚饭不必等我,早点休息。”

我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回复的话怎么也发不出去。

要不是被我亲眼撞见,这份长达八年的外遇又要藏多久呢?

难怪家访时,陆锦言特意向我提及自己老公在床上很凶猛,每次都弄的她吃不消。

眼中尽是炫耀和得意。

情趣衣服被她赤裸裸的丢在沙发旁,特意让我看见。

既然她迫不及待想上位,那我就让给她。

我转头向学校递交南非支教同意书,这份虚假的爱,我江婉不稀罕。

收到消息的校长难掩激动,这份苦差事,总算有人愿意去做。

出国日期定在一周后,再忍忍很快就能远离这里。

下定决心后,仿佛巨石压顶的心,变得轻松不少,哪怕被反噬的痛不减分毫。

隔天,陆锦言带着一对儿女找上门。

母子三人身上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傅慕深微蹙着眉头,面上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眼底焦急和关心却做不得假。

见我沉默,陆锦言缩了缩脖子,躲在傅慕深身后。

可怜兮兮地说:“外面雨太大了,孩子们刚看好病,只能麻烦江老师,让我们暂时借住一晚。”

没等我说话,傅慕深微微拔高音量问她。

“孩子又生病了?”

他熟练地将女儿陆朵朵抱在怀里哄。

我并没有告诉过她住址,如此漏洞百出的借口,也就傅慕深深信不疑。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晚饭时间,陆锦言自告奋勇要做一桌丰盛的菜。

刚进厨房不超三分钟,她发出一声惨叫。

陪孩子们玩耍的傅慕深条件反射冲过去,脸上浮现焦急。

将人抱到沙发上,他一脸认真替她处理被刀划伤的口子。

两人靠的极近,几乎鼻尖对鼻尖。

而我始终不为所动,态度冷漠看着他们。

“江婉,去做饭,孩子们饿了。”

傅慕深态度强势,语气严肃。

仿佛陆锦言做饭受伤是为了我。

真可笑啊。

2、

我佯装听不见,欲要上楼。

却被傅慕深扯住胳膊,力道之大拽得我生疼。

我丝毫不惧直视他染火的眸子。

“傅慕深你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关心了?我们丁克十年,你向来最讨厌小孩,难不成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沉默片刻,慢慢松开禁锢我胳膊的手。

眼中厌烦又多了一层,“你总是这副清冷模样,他们是你学生,为人师表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做顿饭又不会掉块肉,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理取闹?”

曾经他严令禁止我进入厨房,说油烟对皮肤不好。

爱和不爱真的很明显。

傅慕深自觉心虚,避重就轻躲开我的话,张嘴就是指责。

浑身血液从头凉到脚,十年时间,我竟然从未看清他。

我们争吵的声音惊动矫揉做作的陆锦言,她顶着发白的脸靠近,藏满算计的眼睛转来转去。

一眼看穿她还想耍低贱手段,我不再回应,独自一人回到房间。

想起半年前,陆锦言龙凤胎儿女被送到我教学的班级。

看着他们酷似傅慕深的脸,曾经被蒙在鼓里的我。

开玩笑似的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对龙凤胎私生子。

回想傅慕深深情发誓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涌。

我冲到马桶边大吐特吐,突然想起推迟半个月的亲戚。

惨白着脸站起来,拿起手机挂了妇科。

晚上傅慕深陪着孩子睡在客房,而陆锦言也在一旁。

第二天清早,我装作看不见他们一家四口幸福的模样。

冷着脸出门打车去医院。

捏着如同烫手山芋的诊断单,心一寸寸凉透了。

傅慕深和陆锦言苟合整整八年,在我们最相爱的第二年他出轨了。

想到他碰我时种种回忆,我只觉得无比肮脏。

这个孩子不能留,擦干眼泪,我预约了流产手术。

手术结束时,天色已经黑了。

我捂着肚子,拖着阵痛不断的身体回到家。

开门的是陆锦言,看见我无比虚弱的模样,她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意味。

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低语道:“慕深迟早是我的,我为他生下两个孩子,这份重量谁也比不了,你不过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识相点,趁早跟他离婚,别耽误我们一家四口过幸福生活。”

我笑了,眼中多了抹嘲讽。

“没名没分跟他八年,当人人唾弃的小三,陆锦言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陆锦言听见我的话险些气歪了鼻子,她恶狠狠地瞪着我。

眼底盈满恶趣味,挑了挑眉继续说:“要不是我故意让你撞见,你还像个傻子一样被我们耍得团团转,江婉你太可怜了。”

说完,她像只斗赢的公鸡,抬起高傲的头颅离开。

她说的对,这场三角关系从头到尾的输家只有我。

3、

傅慕深对我失联一整天很不满意,全程摆臭脸。

见没人做晚饭,他带着陆锦言母子三人摔门而去。

空荡荡的家里满地狼藉,曾经由我一手布置的东西被人随意丢在地上,如同我这个人。

靠着吃止痛药才睡下的我,被浑身血污惊慌失措闯进来的傅慕深晃醒。

他拽起我就往门外走,语气急得不行。

“孩子们出车祸了,急需输血,你们血型一样,赶紧跟我去医院。”

无论傅慕深怎么拽,我都不肯挪动半分。

我的表情满是讥讽和自嘲。

“我要是说白天刚动了手术,不能给别人输血,你信吗?”

傅慕深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他猩红着眼,表情逐渐扭曲凶狠。

“江婉我没想到你的心如此狠毒,那可是活生生的命,我看你面色红润,哪里像动手术的人。”

但凡他用心观察,又怎么会说出如此眼瞎心盲的话。

我依旧不肯离开,傅慕深暴怒上头。

扬手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唇角红肿流血。

他不顾我挣扎,咬牙将我扛在肩头大步向外走去。

而我刚做完手术的肚子,被他坚硬的肩头,磨的生疼。

里外都疼的要命,我虚弱地闭上眼睛。

直到他强行将我拖进医院,而满脸焦急的陆锦言一见到我,立马跪了下来。

她用力抓住我裤脚,指甲深深陷进我肉里,疼得我后退一步。

她双眼红肿,对着我所在的方向拼命磕头。

哭声悲戚:“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是我不甘寂寞勾引慕深,替他生下龙凤胎,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孩子们是无辜的,求你大发善心求求他们……”



磕完头,陆锦言开始往自己脸上扇。

傅慕深心疼极了,连忙将疯癫崩溃的陆锦言抱住安慰。

随后狠狠瞪了我一眼,仿佛我才是导致他们出车祸的真凶。

我漠然地看向他们,声音淬冰。

“救人有医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医生,道德绑架对我没用。”

陆锦言分明是借着车祸,故意逼我就范,把他们见不得光的事情挑明。

傅慕深盛怒下朝我嘶吼:“见死不救,江婉你怎么这么恶毒,今天这个血,你必须献。”

此话一落,傅慕深的保镖排排站堵住我去路。

我的双眼瞬间蓄满泪水,仅存的一丝庆幸灰飞烟灭。

看见我灰白绝望的表情,低头装作痛哭的陆锦言,偷偷勾了勾唇角。

我将手伸进离家前强行带在身上的包,掏出那份拟好打印的离婚协议书。

关键字眼被我的手挡住,我笑得凄惨悲凉。

紧紧盯着傅慕深说:“把财产转让书签了,不签,我宁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傅慕深被我这副举动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他咬着牙答应。

见我不肯松手,他只好顺着我的手签下名字。

见他签好,我释然一笑。

无力道:“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一辈子烂在一起。”

处于暴走边缘的傅慕深突然有些不安,仿佛什么重要东西,即将离自己远去。

他眼皮狠狠跳了下,看了眼红了眼睛的江婉。

大手一挥,让人摁着她取血。

4、

感受到生命逐渐流逝,我陷入昏睡中。

再次清醒时,我躺在冰凉的走廊地上。

浑身僵硬,头晕眼花。

勉强扶着墙站起来,双腿更是软的乱颤。

刚好从病房走出来的傅慕深,别有深意看了我一眼。

伸手护住身形晃动险些跌倒的我,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陆锦言见状眸色一暗。

嫉妒的眼神投向我。

“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不许再闹脾气了。”

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拼命反抗在他眼里不过是在吃醋闹脾气?

可笑,当真可笑。

当务之急是先养好身体,否则条件恶劣的南非足以要了我的命。

我乖巧顺从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傅慕深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修养第三日,傅慕深拖家带口回来。

见我得知真相并没有闹离婚,他十分满意。

对我的态度不再恶劣,恬不知耻向我提议。

“以后咱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五口,江婉你负责教育孩子,我负责挣钱养家,至于锦言,那就负责貌美如花,她这么多年一直被我养着,受不了上班的苦,生育的苦她替你受了,你该感谢她。”

我被气笑了,他倒是坐拥齐人之福。

“说好丁克呢?傅慕深你言而无信。”

他喋喋不休畅想未来美好生活的话一噎,有些不满看了我一眼。

继续说:“我让你无痛当妈,还不知足,这份福气不是哪个女人都能享到的。”

无语,我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

反正我都要走了,离婚协议书也签了。

何必跟他多费口舌,只恨自己眼瞎。

晚上我远程连线黑客闺蜜,求她帮我调查陆锦言。

我将最近发生的一切告诉她,气得她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大骂傅慕深是个渣男,还想学封建社会坐拥两个女人。

临走前,我要送他们一份大礼。

傅慕深决定给两个孩子办场认亲宴,让他们脱掉私生子身份。

让我按时出席,以亲妈身份欢迎他们。

他也知道私生子名声不好听,严令禁止陆锦言出现。

可惜,我不会让他如愿。

出发当天,我吩咐好一切,毅然决然奔赴出国。

傅慕深正一脸幸福抱着两个孩子穿梭在宴会各处,众人夸赞声,听得他心情大好。

他望向门外,心莫名觉得空落落的。

闺蜜带着墨镜拖着小腿高的音响闯进去,陆锦言的录音三百六十度环绕进每个人耳中。

闺蜜手中还举着平板循环播放傅慕深和陆锦言苟合视频。

气势逼人一字一顿道:“恭喜渣男贱女生的孩子认祖归宗,特此送上一份大礼。”

傅慕深听见录音后,整张脸肉眼可见的变黑。

就连怀里抱着的孩子摔在地上哭嚎,也不管不顾。

瞳孔剧烈收缩,他冲到桀骜不驯的闺蜜面前。

颤声问道:“江婉呢?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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