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照片中的女人是谁?"首长的手在颤抖,"这不可能……"他看着我,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01
我叫林志强,出生在河南省一个叫做杨柳村的小山村。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只有我和母亲林秀珍两个人。每当村里孩子问起我的父亲,我总是骄傲地回答:"我爸爸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在执行特殊任务,所以不能回来看我。"
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总是透着坚毅。每当我问起父亲的事情,母亲总是轻轻地叹一口气,告诉我:"你爸爸是个军人,在部队上有特殊任务,不能来看我们。"
"为什么别人的爸爸都能回家,我的爸爸不能?"童年的我总是不解地问。
"因为你爸爸承担的责任比别人的爸爸更重要,他在保家卫国。"母亲总是这样回答,眼神中透着我当时无法理解的复杂情感。
在我七岁那年的一个雨夜,我偶然在母亲的木箱底下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年轻漂亮的母亲穿着一件简朴的白色连衣裙,旁边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军人,两人的手紧紧相握。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的样子。
"妈,这就是我爸爸吗?"我激动地拿着照片跑到母亲面前。
母亲看到照片后,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她迅速地从我手中夺过照片:"这张照片不能给任何人看,记住了吗?你爸爸的工作很特殊,如果别人知道了他的事情,可能会给他带来危险。"
母亲把照片重新藏好,但从那天起,我心中对父亲的形象变得具体起来。在我的想象中,他是个英雄,在遥远的地方执行着重要的任务。
随着年龄的增长,村里的闲言碎语逐渐传入我的耳中。有人说我是没爹的孩子,有人说我父亲早就抛弃了我们母子。每当此时,母亲总是挺直腰板,不屑一顾地说:"无知之人的话,不值得理会。"
但我知道,这些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子,一次次刺痛母亲的心。每当夜深人静,我有时会听到母亲在自己的房间里轻声抽泣。那压抑的啜泣声让年幼的我心如刀绞,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父亲,让母亲不再独自承受这一切。
记得村里有个叫张老四的总爱喝酒闹事,一次喝醉了,指着我母亲的鼻子大骂:"林秀珍,你那男人早就不要你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当时才十岁,却握紧小拳头冲上去,狠狠踢了张老四一脚:"不许你侮辱我妈妈和爸爸!"
回家后,母亲既生气又心疼地看着我:"志强,以后不要这样了,妈妈不怕那些闲言碎语。"
"可是他们侮辱您和爸爸。"我倔强地说。
母亲抱住我,轻声说:"有朝一日,真相大白时,他们自然会羞愧。我们静静地等那一天。"
母亲是个勤劳坚强的女人。白天,她在生产队里干活,晚上回来还要做些针线活贴补家用。她的手粗糙得像树皮,但她用这双手为我创造了温暖的家。
"志强,无论多苦多累,也要把书读下去。"母亲常对我说,"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
小学时,我就显示出超乎常人的学习天赋。村里的杨老师常说:"志强这孩子聪明,将来准有出息。"每次期末考试,我都是全校第一。母亲听到这些夸奖,总是欣慰地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显得年轻了许多。
村里的李大爷曾多次向母亲提亲,说愿意接纳我们母子。"秀珍啊,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多不容易,我虽然年纪大点,但日子还算过得去,能给你们娘俩一个依靠。"
母亲总是礼貌而坚定地拒绝:"谢谢李大爷的好意,但我已经有丈夫了,我会等他回来。"
"都十几年了,人家还回来吗?你这是何苦呢?"李大爷叹息道。
母亲微微一笑:"这是我的选择,不苦。"
听到这些对话,我心中对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既充满好奇,又隐隐有些怨恨。他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我们?他知道母亲为了他吃了多少苦吗?但每当这种想法涌现,我又会想起母亲所说的"特殊任务",心中的怨恨便转化为一种模糊的自豪感。
就这样,在母亲的坚持和鼓励下,我顺利完成了小学和初中的学业,并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那一年,我们村只有我一个人考上了高中,这在当时的杨柳村是件大事。村里专门开了个小会,表彰我的成绩。
高中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艰难得多。来自乡下的我,与城里的同学有着明显的差距。他们的衣着光鲜,说话流利,见多识广,而我却只有两套洗得发白的校服,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
开学第一天,我怯生生地站在教室门口,不知道该坐在哪里。
"看那个土包子,穿的什么破衣服。"一个穿着时髦的男生指着我笑道。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02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站了起来:"你们笑什么?人家能考到咱们学校,说明人家有真本事。"他朝我友好地笑了笑,"我叫张明,你来和我坐一起吧。"
张明的出现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给了我继续前行的勇气。他家境不错,父亲是县里的干部,但他没有一点架子,待人真诚。在他的帮助下,我很快适应了高中生活,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
每当周末回家,看到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影和增多的白发,我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母亲从不向我抱怨生活的艰辛,但我知道,她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有多不容易。
"妈,等我大学毕业找到工作,就带您去城里住,再也不用受苦了。"我常这样对母亲说。
母亲总是笑着摇头:"妈不图什么,只要你有出息,妈就满足了。"
高二那年冬天,母亲病倒了。多年的辛劳和操劳,终于让她积劳成疾。我请假回家照顾她,看着她躺在简陋的土炕上,面容憔悴,我心如刀绞。
"妈,您必须去医院看看。"我坚持道。
母亲摆摆手:"小毛病,休息几天就好了,别耽误你学习。"
但我坚持把母亲送到了县医院。医生说母亲是长期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导致的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住院的费用不菲,我只好向张明借了钱,答应暑假去他家补课还债。
在医院的日子里,我寸步不离地守在母亲身边。一天晚上,母亲突然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志强,妈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你爸爸他……"
话还没说完,母亲就咳嗽起来,我连忙给她倒水。等她平静下来,我追问父亲的事,但母亲却摇摇头,说:"等你再大一些,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只要记住,无论将来你知道了什么,都不要怨恨任何人。"
母亲的话让我更加困惑和好奇。我猜测父亲的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但无论真相如何,我都坚信父亲是个好人,是个英雄。
母亲出院后,我把她接回家,又请了邻居王婶照顾她,自己才回到学校。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我利用课余时间在县城的书店打工,每个月能挣四五十块钱。
高三的下学期,一个改变我命运的机会来了。学校来了几位军人,说是招收新兵。当我看到那身挺拔的军装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照片上父亲的样子。
"同学们,参军入伍是每个适龄青年的义务,也是一种荣誉。"一位姓赵的军官站在讲台上说,"今年我们特别欢迎高中毕业生报名,部队会给予你们继续深造的机会。"
会后,我主动找到赵军官,详细询问了参军的条件和流程。
"小伙子,有意向?"赵军官笑着问。
"是的,赵首长。"我挺直腰板回答。
"家里有当兵的传统?"
"我父亲是军人。"我骄傲地说。
"哦?在哪个部队?"
"我不太清楚,他执行特殊任务,很少回家。"
回家后,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母亲。
"参军?"母亲惊讶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是的,妈。我想和爸爸一样,成为一名军人。而且,说不定在部队我能找到爸爸的线索。"我兴奋地说。
母亲沉默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口气:"志强,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如果这是你的选择,妈妈尊重你。"
"妈,您不高兴吗?"我有些不解。
母亲微微一笑,摸了摸我的头:"不是不高兴,只是……只是有些担心。当兵不容易,要吃很多苦。"
得到母亲的支持,我立即着手准备应征的事宜。体检、政审,一切都很顺利。在等待最终通知的日子里,我开始幻想在部队遇见父亲的场景。
临行前的晚上,母亲煮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还特意蒸了我最爱吃的肉包子。
"志强,在部队要好好表现,听首长的话。"母亲边给我夹菜边叮嘱。
吃完饭,母亲从柜子深处取出一个小布包,郑重地交给我:"这是你和我的合影,你带在身上吧。"
我惊讶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那张我七岁时发现的照片,只是被裁剪过,只剩下了母亲和我小时候的合影。
"妈,爸爸的照片呢?"我不解地问。
母亲的眼神有些闪烁:"怕你在部队弄丢了,那张照片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你探亲时再给你看。"
第二天一早,母亲送我到了村口。初秋的晨光中,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妈,您要保重身体,我会常给您写信的。"我紧紧抱住母亲,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好孩子,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去吧,前面的路,你要自己走。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忘记你是谁,你从哪里来。"
母亲的话让我有些困惑,但我没有多想,背起行囊,朝着村口外的大路走去。那一刻,我暗自发誓:一定要在部队找到父亲,让母亲不再孤单,让我们一家人团聚。
03
新兵营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艰苦得多。每天五点起床,紧接着是紧张的早操、队列训练、体能训练、军事理论学习……直到晚上十点熄灯,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刚开始,我的身体完全适应不了这样高强度的训练。第一次五公里拉练,我跑到一半就两腿发软,差点晕倒在操场上。班长李刚看我实在坚持不住,便放慢脚步跟在我身边。
"林志强,坚持住!想想你为什么要来当兵!"李班长在一旁鼓励我。
我咬紧牙关,想着远在家乡的母亲,想着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硬是把剩下的路程跑完了。
晚上,我偷偷拿出母亲给我的照片,看着照片中母亲年轻而坚强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力量。这段日子里,每当我感到坚持不下去时,这张照片就成了我最大的精神支柱。
新兵连里,我认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有北京来的大学生刘卫东,东北大汉孙铁柱,还有四川小伙儿王小川。
一天晚上,大家聊起了参军的原因。
"我是从小就崇拜军人,想保家卫国。"刘卫东说。
"我家是军人世家,爷爷、父亲都是军人,我也要延续这个传统。"孙铁柱拍着胸脯说。
轮到我时,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想找我的父亲,他也是军人,但我从来没见过他。"
"哇,这么巧啊?说不定你爸爸就在我们这个团里呢!"王小川兴奋地说。
"有照片吗?让我们看看你爸爸。"刘卫东好奇地问。
我想起母亲的叮嘱,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有和母亲的合影。"说着,我拿出那张照片给大家看。
"你妈妈好漂亮啊!"王小川惊叹道。
"是啊,气质不一般。"刘卫东点头附和。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结束后,我们面临分配。
因为我的文化程度较高,体能训练成绩也不错,被分到了团部通信连。
这让我既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能进入团部,接触到更多的军官,增加找到父亲线索的可能;失落的是通信工作相对单调,不是我心目中那种冲锋陷阵的军人形象。
来到通信连后,我很快适应了新环境。连长王建军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军人,为人严厉但公正。
有一次,我因为想家情绪低落,坐在操场边发呆。王连长走过来,递给我一支烟。
"小林,有心事?"他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接烟:"连长,我不会抽烟。"
王连长笑了笑,自己点上:"不会抽是好事,保持住。"他坐在我旁边,"刚来部队,想家是正常的。记住,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持下去。"
"连长,您在部队多少年了?"我鼓起勇气问道。
"快三十年了。"王连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我十八岁入伍,亲眼见证了咱们军队的发展变化。"
"那您认识很多老军人吧?"我试探性地问。
王连长看了我一眼:"怎么,你对军史感兴趣?"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父亲也是军人,但我从没见过他。我希望能在部队找到他的线索。"
王连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小林,部队很大,人员也很复杂。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队?"
"我不知道他的具体信息,只知道他是军人,可能在执行特殊任务。"我有些尴尬地回答。
王连长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我的肩膀:"先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其他的事情慢慢来。部队有规矩,不是什么信息都能随便打听的。"
04
在通信连的日子里,我认真学习各种通信技能,努力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半年后,我被评为"训练标兵",还被推荐参加团里的"优秀士兵"评选。
评选那天,我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团部大楼前,心情既紧张又期待。经过严格的考核和投票,我最终获得了"优秀士兵"称号。
颁奖仪式上,陈团长亲自为我们十名获奖者颁发证书和奖品。陈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军人,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知道是经过战场洗礼的人。轮到我时,陈团长多看了我几眼,问道:"小林,听说你表现很不错,有什么心愿吗?"
"报告团长,我想为国家做更大的贡献!"我大声回答,但心里却想着如何开口询问父亲的事。
陈团长笑了笑:"好志向。努力吧,部队需要你们这样的好兵。"
颁奖结束后,我鼓起勇气拦住了正准备离开的陈团长:"团长,我能单独和您谈几分钟吗?"
陈团长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跟我来办公室吧。"
"说吧,有什么事?"陈团长坐下来,友好地看着我。
我的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团长,我想请您帮我找一个人。"
"找人?"陈团长微微皱眉。
"是的。我父亲是军人,但我从来没见过他。我母亲说他执行特殊任务,不能回家。我想知道他在哪里,是否安好。"
陈团长的表情变得严肃:"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的军中名字,只知道他姓林。"我有些窘迫地回答。
陈团长摇摇头:"部队这么大,光姓林的就有很多,怎么找?"
"我有一张照片,可能会有帮助。"我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递给陈团长,"这是我和母亲的合影,我母亲叫林秀珍。"
陈团长接过照片,随意地看了一眼,突然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脸色变得煞白,眼睛死死盯着照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团长,您怎么了?"我担忧地问。
陈团长猛地抬头看我,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照片中的女人是谁?"他的声音嘶哑,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是我母亲,林秀珍。"我回答道,心里已经开始打鼓。
"这不可能……"陈团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