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她死了,张利民,你杀人了!”

警察冷冷地问,眼神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怒。

张利民低垂着头,满脸的酒气与疲惫,似乎在与自己的内心搏斗。
他的手指紧紧握住身前的木桌,指节泛白,但始终没有抬头看那双充满质问的眼睛。
“我……我没杀她。”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连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

“可是她的血迹就在你家门口,你不敢否认她曾经在你家里。”警察的声音越来越严厉。
“你说她主动来找你,结果却死在了你家里,还被你丢在棉花地里。张利民,你真以为我们会相信这种荒唐的说辞吗?”

张利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目光却空洞无神。
几乎没有思考,他脱口而出:“我……我真没杀她。我只是想找她谈点事。”

但是那具被丢弃在偏远棉花地里的尸体,和死者身上的一切伤痕,似乎都在诉说着不同的真相。
警方已经找到她的手机,通过一条电话记录,揭开了这一切的开端。

李春英的手机被发现时,屏幕上还有未接来电的记录。
警方迅速展开调查,通过一名村民提供的线索,确认了李春英案发当天的行踪:她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是在翟王镇刘全仁村的村口,而她的出租车则是驶向了村内的小巷深处。

在村庄里,村民们议论纷纷。
“她来这儿接过客人,但怎么会死在棉花地?”一名村妇低声说道,目光中透着恐惧,“最近村里可是没什么外人来啊。”

通过逐步排查,警方找到了一名关键目击者王春红。
她的供述指出,案发当天,她曾看到丈夫张利民与李春英有过接触。
更让人惊讶的是,案发后张利民似乎突然变得不太对劲。
“他那天晚上回来很晚,衣服上还有血,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宰鸡弄的。”王春红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敢多问……”

王春红的供述让警方开始重点关注张利民。
但随着调查的深入,警方发现,村里对张利民的评价十分复杂。
一些人提到他时,话里带着怜悯。
“他从小家里就穷,十几岁就去外面打工,后来学了个电焊,才算勉强有了个生计。”村里的一位老人叹道,“可惜,脾气太坏了。”

另一位村民则摇着头补充道:“可不是嘛,他喝了酒就跟个疯子一样。
前几年,他家里的电焊店还能赚点钱,但后来天天喝酒,脾气越来越大,经常听见他打媳妇。
你说,家里这么个男人,能有啥好日子过?”

张利民的邻居描述了案发前几天的异常状况。
“有一天晚上,他回来得特别晚,车灯照得院子里亮堂堂的,我看到他从车上搬了什么东西进屋,好像很重。”
邻居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后来听说李春英的车出事了,我就觉得不对劲,他肯定跟这事脱不了干系。”



随着越来越多线索的浮现,警方确定张利民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然而,当他们前往村庄逮捕他时,却发现他早已不知所踪。
村里的人说,他离开时匆忙至极,连平时最珍视的电焊工具都丢在了店铺里。

调查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通过调取附近的监控,警方发现张利民曾出现在一条偏远的乡村公路上。
顺着这条线索,他们最终在邻县的一家小旅馆里将其抓获。

在旅馆的房间里,张利民显得无比憔悴,目光呆滞,似乎对抓捕毫不意外。
被带回审讯室后,他对案件细节三缄其口,只是反复强调,“我没有杀她,她是自找的。”

在接下来的审讯中,警方试图打开他的心理防线。
调查发现,张利民从小生活在极度贫困的家庭中,父亲是村里的手艺人,母亲体弱多病,他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却肩负起了重担。
他17岁辍学后便离开村庄,先是在外打零工,后来学了电焊技术,回到村里接手了父亲留下的店铺。

虽然手艺不错,但张利民的性格却成为了他最大的缺陷。
村民形容他“自卑又自负”,总觉得别人看不起他。
再加上嗜酒成性,张利民经常和村里人发生争执,甚至对家人拳脚相加。
他的妻子王春红多次向亲戚诉苦,但迫于经济压力和两个孩子的拖累,一直没有离婚。

“张利民有时候很沉默,但一喝酒就变得不可理喻。
以前村里办红白喜事,他喝多了就闹事,谁都拿他没办法。”村里的村干部说道,“不过,说他会杀人,我还是有点不信。”

审讯过程中,警方通过证据一步步对他施压,特别是李春英的血迹和指纹出现在他家中这一关键线索。
然而,张利民始终咬紧牙关,不愿透露更多。

就在警方准备进一步追问时,张利民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文件。
他将文件扔在审讯桌上,冷冷地说道:“你们看看这个,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负责审讯的民警将文件捡起,展开时,脸色骤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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