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秋秋,妈妈要再婚了。"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惴惴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安。

我没有吭声,一直沉默着。

过了许久,最终我只回了一句:"祝你幸福。"

然后挂断电话,关掉手机,把自己埋进工作里。



01

我生长在一个小县城里,小时候最深刻的印象,就是父亲醉酒,母亲挨打。

长大以后,渐渐不再害怕,内心却总是敏感不安。

高中毕业后考上大学,我就带着母亲去了外地。

后来大学毕业,我去了国外工作,而母亲却说她要再婚。
上一次和母亲通话,就是她告诉我,要再嫁的那天。

"你还好吗?"

出国三年了,今天她第一次主动联系我,就在我刚刚回国的第二天。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这条简短的信息,手指悬在键盘上方,不知该如何回复。

删掉已经打了一半的客套回复,我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

公司新项目还有一堆文件等着我审核,没时间想这些。

窗外的雨声逐渐变大,敲打着玻璃。



我打开抽屉,取出止痛药吞下。

每当天气变化或情绪波动,我的右腿就会隐隐作痛。

虽然没有实际伤痕,但那种疼痛如同刻在骨头里。

"你要是个男孩多好啊,偏偏生了个赔钱货!"

父亲酒醉后的咆哮声仍在耳边回响。

我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三年前,结束大学生活的我,通过层层选拔获得了国外汉语教师的工作机会。

刚到国外的第三天,母亲就在电话里告诉我,她要改嫁的消息。

"就不能等我回来再结婚吗?"我有些愤怒。

母亲低着声音:"秋秋,你知道的,我……一个人太久了。"

"从我十八岁带您离开他,您就开始物色下家了?"

我的声音冷得连自己都吃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终我们不欢而散。



三年来,除了偶尔的节日祝福,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而我不聚会,不社交,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也只有工作才能让我的心安静下来。

02

一周后,公司举行了欢迎会,为刚归国的员工接风。

"秋秋,听说你在国外教中文?感觉怎么样?"同事热情地问。

"还不错。"我简短回答,目光扫过会议室,发现角落里多了几张陌生面孔。

"那是新来的市场部同事,听说业务能力很强。"同事见我看过去,解释道。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

从小到大,我学会的就是保持距离,不给任何人靠近的机会。

大学心理辅导员说我:心里筑起一堵高墙,把所有人都挡在外面。

午休时,我独自坐在咖啡厅角落,翻看手机。



母亲的社交账号更新了一张照片:

她坐在院子里,怀里抱着一盆花,笑得很温柔。

照片下方写着:"新生命即将到来,非常期待,等待惊喜。"

我盯着那行字,心跳加速。

她都快五十岁了!不会又怀孕了吧?

"你还好吗?看着脸色不太好。"

一个男声打断我的思绪。

抬头看见是市场部的新同事陈远。

"没事,我很好。"我合上手机,冷淡地回答。

他没有离开的意思:

"听说你刚从国外回来,我刚好也是,不知道你习惯了吗?我还有些时差没倒过来。"

"哦,还好,已经习惯了。"我站起身,"我先回去工作了。"

回到座位,我盯着电脑屏幕,却无法集中注意力。

母亲的照片和那句"新生命"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她不仅改嫁,还要给那个男人生孩子?

而我,她的亲生女儿,却被彻底抛在了脑后?

使劲甩了甩头,拿起桌上的文件开始工作。



当晚回到公寓,我翻出老照片,找到唯一一张全家福。

那是我五岁生日时拍的,父亲难得没喝酒,母亲脸上带着勉强的微笑,而我坐在中间,表情木然。

这是我对"家"最早的记忆,充满着不安的地方。

03

"林秋,总监找你。"同事敲响我的办公室门。

我走进总监办公室,对方示意我坐下。

"秋秋,这个季度的业绩报告我看了,很出色。"

她笑着说:"不过有件事想问你。你愿意负责下个月的国际教育项目吗?需要出差一周。"

"没问题。"我立刻回答。

任何能让我忙起来的工作都是好的,可以阻止我想太多。

"太好了。"总监点点头。

"对了,你一直在国外教书,这方面经验丰富,可以和陈远合作一下,他对国际市场很了解。"

我勉强点头同意,心中却有些抗拒。

我习惯了独立工作,不喜欢与人合作,尤其是刚认识的人。

走出办公室,我的手机亮了起来。



母亲发来新消息:"秋秋,有件重要的事想当面告诉你,很重要。"

我想起社交媒体上那张照片和"新生命"的暗示,心中一阵烦躁。

也许是时候面对了。

"好,这周末我回去。"我回复道。

04

周六早上,我站在母亲的新家门前,手心冒汗。

这是一栋朴素的二层小楼,门前种着几株蔷薇。

我深吸一口气,按响门铃。

"来了!"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

猛然看见站在眼前的男人,我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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