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还是你们这个活儿好啊，只要动动嘴皮子，钱就到手了！”
“不像我，每天都要喝的半死，还不能让顾客满意...”
每当听到我的抱怨，杨燕总是笑笑，却从不多说什么。
我曾以为她是在“凡尔赛”，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她赚钱的轻松。
然而，我未曾预料到的是，在某一天我踏入包间，目睹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杨燕工作中的“辛苦”。
她所经受原来不仅仅是心理上的压力，还包括了身体上的折磨..
01
“二叔，当初我来之前咱们就说好的，你把我介绍进厂子的。”
“可我人来了，你又变卦了，你让我怎么办？难不成再回去？”
我将手中的行李往地下一扔，愤懑的坐在了地上，数落起二叔的不是。
二叔点燃了一根烟，轻叹一声，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递给了我。
“真不是二叔变卦，我也不知道厂子里会有这么大的变革啊！”
“年前他们还说要招一批员工呢，谁知道年后就引进了新设备，不需要人手了...”
虽然二叔极力的向我辩解着，但我依旧是不解气，坐在地上抽着闷烟，并不理他。
二叔也许是看穿了我想留在城里的心思，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道：
“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给你找个服务员的工作，你先干着，等以后缺人了，我随时叫你去。”
“你人都来了，你再回去，我也没法给你爸妈交代啊...”
的确，年前是二叔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向我父母保证会给我安排工作的。
可是世事难料，他也没能想到厂子里会突然改革，不需要这么多人。
如今，我空着手回乡，不仅会遭到同村人的耻笑，就连路费也都会白瞎。
虽然我不愿干，伺候人的工作。
但是眼下我一没有技术，二是年龄也小，也没有更合适的去处。
只是点了点头，暂且答应了二叔的建议。
我扛着行李，来到了一家饭店当起了服务员。
“二叔，咱们可说好了，等一有机会，你就跟我说，我是还要进厂的！”
“我只是暂且答应干服务员的，我不会长久干下去的...”
二叔连连的点头应允，也让我的心暂时安定了下来。
我原本以为“服务员”的工作，没什么难度，就是伺候人而已。
然而，当我亲身投入工作之后。
我才真正知道那看似“毫无技术含量”的工作。
实际上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也远比我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02
“妈的，这个顾客真是有毛病，我说喝不下了，还让我喝...命都差点交代了！”
实话说，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提出“辞职”。
只是因为当我真正地开始工作了，才发现服务员的活儿不是人干的。
简直，是在卖命。
暂且不说顾客有多难缠，经常会为了一根毛发或者说是一个小飞虫等等的找茬，向服务员撒气。
还有甚者，玩得更“花”，他们会让服务员“陪喝”。
至于你能拿多少小费，那完全就取决于你酒量的好坏了。
一开始我是不屑于，和顾客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的。
我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为了小费，完全是得不偿失的。
可人在社会走，并不是事事如意的。
当顾客逼着我喝酒时，顾客都是上帝，我一个服务员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再加上我一个人，在偌大的城市中打拼，是需要金钱来支撑的。
因此我也逐渐的在生活的压力下，做出了妥协。
每当我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我望向前台的两位“小姐姐”。
都会对她们的工作，心生向往。
在我的有限的认知里，我认为前台的“小姐姐”不过是收收银，动动嘴皮子，讨讨顾客的欢心而已。
可不干一行，也就不了解一行。
我从未想过，她们的工作在白天看似光鲜艳丽，实则夜里如此的“不堪”。
03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饭店到了快打烊的时候，突然来了几名彪形大汉。
看着彪形大汉手中自带的小菜，我有些沮丧，我知道这天我又不能正常的下班了。
果不其然，几名彪形大汉刚一上桌，就要了一件的啤酒开始喝。
我站在一旁，望着几人身上的纹身出神，潜意识认为他们一定不好惹。
正当我思绪万千时，其中的一名大哥招了招手，将我叫到了桌前。
我不知为何，突然在这一刻升腾起一股不祥预感，我哆嗦着嘴唇的问道：
“大哥，您有什么需要的呢？”
不出我所料，大哥直接拿起了手边的啤酒，递到了我的面前，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道：
“这哥儿几个，都是我好朋友。我们喝得不尽兴，来！你把这瓶干了，给我们助助兴！”
对于常期混迹酒场上的我来说，一瓶啤酒根本不在话下。
因此我想都没想的，拿起了酒瓶一饮而尽。
可我全然没想到，几名大汉看我喝的痛快。
竟在随后当场拍着手，又摆出了十几瓶啤酒逼我喝。
“再来！好小子，够痛快！哥几个就喜欢和你这种爽快人打交道！”
我看着十几瓶啤酒齐刷刷的摆在那里，一时间头脑发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不好意思，我酒量真的没有那么好...”
我试图用道歉，来息事宁人。
可不想几名大哥看见我卑躬屈膝的样子，更加坚定了戏弄我的决心。
“哟，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你行，我们都相信你，喝了，这小费就是你的...”
04
“好....”
我被逼无奈，为了那沓红彤彤的钞票。
刚打算豁出去小命，喝下十几瓶啤酒时。
前台的小姐姐杨燕突然来到了包间，制止了我手下的动作。
“哥哥们，我这个同事是新来的，你们别难为他了”
“你们来了，怎么也不叫我，我也好陪陪哥哥们啊...”
杨燕一边顺势坐在了两名大哥的中间，一边左右逢源的开始给大哥们倒酒。
一时间，几位大哥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窈窕的杨燕的身上，他们也懒得再理我。
我本打算就此退出包厢，可不想下一秒我却见一名大哥的手竟直接在杨燕的腰间游走。
“杨燕，你...”
我本想阻止顾客伸出的咸猪手，可杨燕却向我使了眼色，让我赶紧走。
那天，我站在包厢的门口，亲耳听见了包厢中传出来的一阵阵靡靡之音。
血气方刚的我，很想进去阻拦这一切的发生。
可我刚抬起脚，却被另一名前台小姐姐拉住了胳膊。
“不要进去，否则你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