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第四野战军猛将如云,司令员林彪率领手下一干众将从冰雪连天的东北一直打到赫赫炎炎的海南岛,在血与火的残酷战场上催生了一批骁勇善战的共和国将军。韩先楚是其中翘楚,被敌人称为“旋风司令”。曾经有人说,中国军队有两霸,一个是许世友,一个是韩先楚,有人问许世友,你最敬佩的将领是谁?许世友毫不犹豫地说是韩先楚,继续追问为什么,他说韩先楚有勇有谋,令人信服。

猛将必发于卒伍之中

韩先楚(1913-1986)是全国著名的将军县湖北红安县人。14岁的韩先楚受红色革命的影响,参加了江北地区影响最大的“黄麻起义”,“黄麻起义”中走出了董必武和李先念两位国家领导外,还有73位开国将军,其中就包括上将韩先楚。

1931年,韩先楚所在的黄安孝感地方游击大队,到鄂东北农村发动群众,建立苏维埃政权,同时也为主力部队筹集粮款。

当地的民团、红枪会之类的地主武装,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一天上午,他们聚集起数百人,向红军游击队发起攻击。

子弹在阵地前的马尾松、栓皮栎、茅栗中穿梭,青枝绿叶不时被削落着。弹丸掠过头顶的啸音,尖厉而又瘆人。红枪会成员们光着膀子,有的脸上还用锅灰涂抹得黑蓝青紫,一个个生死不惧的凶神恶煞模样,一股黄潮般卷杀过来。

有人叫起来:“他们喝了符呀,刀枪不入呀!”

胆子大些的,急忙要往那刀枪、子弹上浇尿,认为这些秽物可以“破符驱邪”。更多的人则是转身撒开丫子。

大队长喊了几声,见制止不住,也随着人群退了下来。

兵败如山倒!



值此关键时刻,班长韩先楚从人群里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大队长,大喊:“不能跑!不能跑!”

逃跑的人群,先是被红枪会的“精神战术”唬住了,接着又被眼前的场面镇住了。

只见这位个头不高、黝黑精瘦、平时少言寡语不怎么引人注目的韩班长,两眼血红,嘴唇发紫,额头和太阳穴上的青筋凸起,使劲挥动着那杆老旧的汉阳造:“趴下,快趴下,打,打呀!”

大队长这才镇定下来,一挥驳壳枪:“都趴下,打,打,打呀!”

红枪会被打倒几个后,终于乱哄哄地溃散了。

仍是那套农民装束的韩先楚,拿着那杆好歹对付着能够打响的汉阳造,平生在战场上的第一次亮相,就成为挽狂澜于既倒的勇士、英雄。

敢于违抗彭总军令

1936年5月,为巩固、发展陕甘根据地,策应红二、红六军团和红四方面军北上,中革军委决定红一方面军的红一军团和红十五军团组成西方野战军,出师西征。

6月13日,在北路活动的78师到达定边城下。师长韩先楚和政委崔田民,带领团以上干部看地形。20多匹战马绕城一周,西门、南门、东门(没有北门)看了个够,认为可以打下来,立即在全师进行攻城动员。

就在这时,西方野战军司令兼政委彭德怀的电报到了:“袭击定边,恐难奏效,仍按照原计划前进。”

还还是不打?打有违军令,不打错失战机。

韩先楚认定该打。

一是能打下来。城墙不高,守军只有一个营和一个保安团,本身战斗力不强,周围又无援敌。之前我先头73师和75师曾经打过,虽未攻克,但已使敌人感到惊恐。78师先头团赶到时,敌人还胡乱地朝城下放枪,待后继部队赶到后,城头上连人影都见不到了。

二是打下来对全局有利。定边、盐池是整个西征战役范围内的任务,属于一盘棋上的两个棋子,应该拿下来。这样不但可以扩大我陕甘根据地,而且对西征部队的后方交通联系具有重要意义。

韩先楚与政委商量,又召开团长、政委会议,统一意见后,立即给西方野战军和红十五军团发报:“敌惧我歼,攻城可克,我师决计克城歼敌,望速核复。”

军团首长回电,命令78师迅速西进,韩先楚咬咬牙,决定违令用兵。

当天晚上,定边城一举攻克。

彭德怀来电:

“你们敢于负责的机动灵活,攻克定边,庆祝胜利!”

出关第一仗,迫使国民党184师师长潘朔端起义

1946年5月,位于沈安铁路中段的小镇通远堡,一户有高大院墙、四角还有炮楼的屋里,辽东军区首长正在主持会议。

这天清晨,毛泽东从延安发来急电,要南满部队集中兵力,在中长路南端选择有战略意义的一两个大中城市展开进攻,将进攻北满的敌人拉回南满。这位军区首长立即从安东赶来4纵,召集纵队领导研究如何行动。



有人开口了:“连几个‘窝棚都打不下来,还能打大中城市?”有人说:“派一两个团,去沈阳或是什么地方,放几枪回来就算了。”

有人说得连几个“窝棚”都打不下来,指的是不久前的沙岭战斗。4纵和3纵三个旅加一个炮团,围打新6军的一个团,打了三天三夜没打下来,伤亡两千多人。

韩先楚是沙岭战斗当天到4纵就职的,就听着看着,在心里琢磨着。

他认为南满这一仗必须打。

他说:“现在不是研究打不打的问题,而是要研究打哪儿,怎么打。”

他用手指点着军用地图上的“鞍山”,又向下一划,定在“海城”上:“毛主席要我们在中长路南端选择有战略意义的一两个大中城市,我认为就应该在这两个地方动刀子。”

他接着说道:“从客观上看,敌人集中兵力进攻北满,南满空虚,兵力分散,正是我们用兵的时机。具体到鞍山、海城,守军是60军184师,装备、战力都不如新6军。大家知道,60军是云南龙云的部队,不是蒋介石的嫡系,与老蒋有矛盾,日本投降后老蒋又把龙云抓了起来。这种无形的因素,对我们也是很有价值的。所以,这一仗不仅必须打,而且能打好。”

有人沉思,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首长道:“我看这一仗就由你来指挥吧。”

韩先楚道:“司令员调军区工作了,第一副司令休养了,我有这个思想准备。”

首长道:“好,你就带四个团去打一仗。”

“就四个团?”韩先楚感到惊愕:“四个团打什么仗啊!”

首长有些为难:“12师正在沈安线上与敌人对峙,大打也只能是10师和11师。”

韩先楚说:“最少也得两个师,再加上炮团。”

首长沉思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10师、11师、炮团,还有辽南军分区两个独立团,都给你,大打!”

部队冒雨出发了。

鞍山、海城、大石桥,184师三个团,沿着中长路三点一线摆开。得知4纵行动,师长潘朔端判断是要攻取大石桥,就将注意力投向那里。韩先楚很快得到这个情报,将计就计,将辽南独立团留在那里,做出要攻打大石桥的样子,自己率主力直扑鞍山。



左一:韩先楚、左二:杨得志

10师是4纵主力,作风顽强,善于攻坚。29团是主力中的主力。29团攻势凌厉,很快拿下城外制高点神社山,又尾追溃逃之敌打进市内,一鼓作气攻下敌551团指挥所驻地伪市公署大楼。

韩先楚估计,这仗下来,我军伤亡当然在一半左右,甚至更多。他的既定方针是,部署停当,就猛打猛冲,一切为了把敌人打痛,哪怕伤亡过半,把这支部队打残了,只要能够达到战役目的,就是成功。打着打着,一个问号在他脑子里闪了出来:能不能迫使这个184师放下武器,甚至投诚、起义?

审问了几个俘虏,得知他们不想打仗,更不想到东北来打仗。韩先楚觉得有门儿。他立即下令加强政治攻势,开展战场喊话,同时从俘虏中选个40多岁的司务长,向他说明我军政策,让他回去相机把队伍拉过来,投降、投诚、起义都行。不到一个小时,这个司务长就带着连长,把守在唐家房身前面桥头的一个连领过来了。

韩先楚眼前一下子敞亮起来,马上召集会议,说明还是要猛打狠打往死里打,但此前的目的是把北满敌人拉回来,现在还要争取把眼前这个对手打过来、拉过来。只有把他打痛,打得他没路可走,他才会听话。就是说往死里打,是为了往活处引,打到一定火候就要展开政治攻势,用攻心战术使其放弃抵抗。

鞍山市内残敌龟缩在女子中学大红楼里,企图顽抗。

——整个鞍山城都打下来了,就剩你们这一坨一块了,没指望啦!

——老蒋捉了龙云,又把你们赶到东北,他安的什么心你们还不明白吗?

——枪是老蒋的,命是自己的,过来吧,解放军优待俘虏,更欢迎起义、投诚!

在周围此伏彼起的喊话声中,大红楼里的枪声逐渐稀落下来,直至没了声息。

韩先楚不失时机地派人进去谈判。一个马营长率部放下武器,拿着韩先楚写给184师师长的一封信,去海城交给了潘朔端。

战役初始,两个营长作战不利,潘朔端下令就地枪毙。他是准备顽抗到底的,而杜聿明则命令他坚守到一人一枪。后院失火,这个在昆明亲自派人捉了龙云的东北长官部司令长官,已将越过松花江攻占哈尔滨的计划搁置一边,着令新1军(欠55师)等四个精锐师乘火车疾驰南满。只是火车再快也没共军的动作快。鞍山已失,海城城破,枪炮声越来越近,倒是从那玉皇山飞来的炮弹,一发发不紧不慢就在这师部前后左右爆炸,一发也没落到他头上,却发发都在他心头炸响了。



那一发发炮弹就像一个个问号,在潘朔端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炸响着:投降?投诚?起义?还是为老蒋殉葬,将184师的云南子弟抛在黑土地,成为孤魂野鬼?

他选择了起义。

当杜聿明从北满调来的援军急火火赶到南满时,潘朔端已率184师师部和552团二千七百余人起义,早随4纵转移了。

辽沈战役,端掉廖耀湘指挥所

1948年9月下旬,东北野战军主力南下北宁线。蒋介石看出苗头,命令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范汉杰死守锦州,同时从华北和沈阳调集大军,东西对进,准备在锦州地区夹击我军。我军攻锦前和攻锦期间,侯镜如的东进兵团在塔山受阻,廖耀湘的西进兵团则在彰武和新立屯之间欲进又止,徘徊观望。

10月15日我军攻克锦州,20日“林罗刘”即下达全歼东北国民党军队的政治动员令。

1纵、2纵、3纵、6纵17师、7纵、8纵、9纵,一路路大军就像一股股洪流,从锦州掉头向东直扑廖耀湘的西进兵团。

韩先楚骑在一匹蒙古马上,马蹄嘚嘚,思想的轮子在飞旋。

“东总”的战法是,“拦住先头,拖住后尾,夹击其中”。3纵的任务,就是与其他两个纵队“夹击其中”。新1军、新3军、新6军、49军、71军,这个西进兵团足有十万之众,而且几乎囊括国民党在东北的所有精锐主力。这样的对手,实在不能不让韩先楚感到兴奋。那么,廖耀湘的兵团部,是不是处在3纵所要攻击的中段?他觉得应该是这样。“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特别是这种野战,若能首先搞掉它的脑袋,它就不战自乱了。

提起新6军、新22师,人们就不能不想到这个廖耀湘,都恨得牙痒痒的,开头还真有点怵。可他韩先楚从未怵过谁。而对这个廖耀湘和他的精锐之师,韩先楚是铆足劲儿,千方百计想吃掉它。而现在,机会到了。

辽西会战围歼廖耀湘兵团,是一场典型的林彪式“三猛战术”的“打亂仗”。各路大军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到就打,哪儿有枪炮声就往哪儿打,猛打猛冲猛追。“吃菜要吃白菜芯,打仗要打新6军”,最好是猛上那个新22师,吃吃这个白菜芯中的白菜芯。一个精锐的廖耀湘兵团就这么被猛上了。有的部队猛了一阵觉得不对劲儿,蒙了一阵子,才发现是自己人猛上了自己人。

而韩先楚一出手,就打碎了廖耀湘兵团的通信指挥所和71军、新3军、新6军的三个司令部。



骑在马上琢磨,坐在车里琢磨,饭前饭后工夫,也对着地图打量。过了北镇,接近黑山了,黑暗中枪炮越打越紧密。韩先楚说找个房子,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军用地图刚展开,一发炮弹飞来,房子塌了半边。大家大喊“韩司令”,他伸手去抓差点儿被气浪卷走的地图,喊着让快点灯、打手电筒。

在黑山、大虎山以东,无梁殿以南,魏家窝铺以北,厉家窝铺东面,饶阳河以西,在村镇大都叫做“窝棚”的约120平方公里内,他的目光越来越紧地盯紧了胡家窝棚。

后来,有人问他为什么就盯住了这个窝棚,他说:“我感觉就是它。”

25日,韩先楚把电话直接打到距胡家窝棚最近的7师21团,命令团长毛世昌:“你马上组织个加强营,带上个炮连、侦察排,由副团长亲自指挥,明天拂晓前必须赶到胡家窝棚以西,查明敌情,占领有利地形,保证纵队和师的主力投入战斗。”

这时,前卫8连送来两个给国民党军带过路的老乡。问到胡家窝棚的情况时,老乡讲:“村里都挤满了,带手枪的多,小汽车多,电话线多,直绊脚。”

见韩司令这么重视这个胡家窝棚,副团长徐锐觉得肯定有名堂,听老乡一讲,立刻明白八九了。

徐锐带着加强营,像股旋风般直扑胡家窝棚。到了就打,首先攻占北山制高点,接着就向村里攻击。抓住俘虏一问,正是廖耀湘的兵团指挥所。

这时,韩先楚也带前指赶到了。

作战科长尹灿贞,带着当了俘虏的廖耀湘,进屋先向他引见:“这是我们3纵队韩先楚司令。”

廖耀湘睁大眼睛:“啊,韩司令,那个‘旋风部队就是阁下指挥的?”

韩先楚说:“什么‘旋风部队,那是你们给瞎嚷嚷出来的。”



剧照:廖耀湘

廖耀湘说:“韩先生,我很敬佩你的指挥和你的‘旋风部队。我曾多次告诫部下,一定要小心这个‘旋风部队,没想到辽西战场上,一下子就旋到我的头上了……”

他叹口气,问道:“韩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通信指挥所就在胡家窝棚?”

韩先楚道:“那应该说是个偶然事件,是蒙上的。不然,我就不会只派去一个加强营,至少也是一个加强团了。”

廖耀湘叹口气,道:“倘若蒋总统能够听从我的意见,我是不会坐到这里来的。”讲罢,长叹一声:“能败在贵军手下,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胡家窝棚战斗,端掉廖耀湘的指挥所,缩短了辽沈战役的时间,有西方专家称:

“这是‘上帝之手’为东野部队送来的‘神来之笔’。”

解放海南第一功臣



照片中前排从左到右分别是张池明,冯白驹,邓华,韩先楚等人。

1949年下半年,在人民解放军的迅猛攻势下,国民党在大陆的局势已经是溃不成军。既然在陆地上打不过解放军,国民党就把赌注压在海南岛和台湾岛,决定利用国民党的空军和海军与人民解放军负隅顽抗。,并构筑了坚固的“伯陵防线”

由于一个多月前金门之战失利,教训深刻,中央军委和四野领导打算推迟攻岛作战,渡海作战前敌指挥部把时间定在6月份。

可是韩先楚认为,如果在谷雨前的5天内即4月20日前,不发动攻岛战役,就要往后再拖一年,恐怕夜长梦多,迟打不如早打。

为什么非要谷雨以前解放海南岛呢?韩先楚陈述了自己的理由:

解放军渡海工具所限,解放军只有少量的经过改装的发动机机帆船,大部分作战船只还都是帆船,面对薛岳用飞机、军舰、大炮构筑的“伯陵防线”登陆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解放军登陆用的帆船在顺风顺水且不收任何干扰的情况下,从北岸到南岸,需要一晚上时间。也就是说解放军解放要想在海南岛登陆,必须是在天黑出发(敌机不会看到),黎明时到达。
谷雨一来,风向就会变化,会刮南风,受潮汐引力的影响,海水不停地涌动,带动海面形成波浪,帆船行进的速度会更加艰难。据此,必须谷雨以前解放海南岛!



海南岛风浪

于是,他几次三番上书前敌指挥部,甚至越级上书四野总部,陈述早打的理由,并立下军令状,表示愿意身先士卒,亲率40军登岛作战。最终,韩先楚说服四野首长,同意马上发起攻岛战役。

不过,令韩先楚没有料到的是,由于受到金门之战失利的影响,40军的将士中不少人有畏战情绪。

在挑选首批登岛指挥员和政工人员时,很多人都往后躲,参谋长宁贤文甚至不惜以自伤来逃避,影响极坏。面对这种局面,韩先楚挺身而出,第一个报名。不仅如此,在4月16日19时30分攻岛战役打响时,韩先楚还是第一批上船、第一批登岛的军事主官,真正做到了身先士卒。

很快,海南岛全境解放。当初那些畏战而不愿第一批登岛的人这时全都上了岛,还抢着照相留念。

看见这种情况,117师师长邓岳拒绝照相,并气愤地说:“一照相,这些人就都来了,还好意思站在前面。”他这一闹,大家不禁都把目光投向军长韩先楚。只听韩先楚说:“老邓啊,照吧,胜利了,大家都好。”说完,他拉着邓岳站到了镜头前,微笑着与大家一起合影。



俗话说:“提起千斤重,放下二两轻。”韩先楚的言行恐怕是这句话最恰当的注脚。

解放海南岛后不到两个月,朝鲜战争爆发,美第七舰队进驻台湾岛,解放台湾出现巨大困难,毛主席听闻美第七舰队封锁台湾,不由感叹道:

海南岛晚打两个月,海南可能成为第二个台湾

著名国防大学教授金一南说:

上将韩先楚解放海南第一功臣!

解放海南岛,使韩先楚成为少有的海战名将!韩先楚1957年被中央委派坐镇福州军区司令员,其目的是震慑台海的蒋介石。

1973年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毛主席问韩先楚:“我的牙坏了,需要补一补”,你说该不该补?韩先楚回答道:牙坏了,影响健康,应该补一补。

毛主席表面谈的是健康问题,其背后深意是谈的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八大军区司令员司令员对调,毛主席亲自召见韩先楚,是希望韩先楚带头拥护此项工作,使此项工作得以顺利开展,一方面说明了毛主席的高超领导艺术,也说明了毛主席对韩先楚将军的厚爱。

八大军区司令员中,毛主席只有对韩先楚这样。

1955年在评定上将军衔的时候,毛主席说:

许世友和韩先楚是优先考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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