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滚出去,讨饭的,别丢我们家的脸!"

十年打工后回乡探亲的我被亲哥嫂拒之门外,只有堂姐热情相迎,杀鸡备酒招待。

第二天,当一辆黑色奔驰停在院子里,西装男子恭敬称我"李总"时,全村人都傻了眼。



01

"混成这样还有脸回来?"哥哥站在门槛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两眼,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你瞧瞧你这副样子,就不怕给咱们家丢人?"嫂子从屋里探出头,上下打量着我脏兮兮的工装。她随手抓住正要出门的儿子,"别出去,儿子,那是讨饭的。"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确实破旧不堪。山里冬天的风呼啸着穿过破旧的门缝,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十年没回家了,没想到换来的是这样的冷遇。

"哥,我就是回来看看你们。"我轻声说道,声音在风中几乎微不可闻。

"看看就看看,看完赶紧走!我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我妹妹混了十年连个媳妇都讨不上!"哥哥皱着眉头,语气冰冷。

就在我不知如何应对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小雪,是你吗?"

我转身,看到了堂姐匆匆走来的身影。她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也比十年前多了许多,但眼中的温暖依旧如初。

"真的是你啊!可算回来了!"堂姐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地握着,眼里闪着泪花,"走,去我家!"

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走,连我那破旧的行李包都抢着帮我拎。

院子里,堂姐忙前忙后,取出家里存的腊肉,还专门杀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这鸡我养了三年了,一直下蛋,今天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看着堂姐忙碌的背影,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十年了,村里变化很大,家家户户都盖起了新房,可唯一不变的,是堂姐看我的眼神。

村里人陆续听说我回来了,三三两两地聚在堂姐家门口,指指点点。

"听说是去南方打工的?十年没回来,混成这样。"

"这年头,出去打工的女孩子不多,她又没什么文化,想必也没干出啥名堂。"

"听说她哥都不认她了,现在怕是要在村里讨饭了。"

我坐在堂姐家的饭桌前,任由这些话语钻进耳朵,却没有丝毫辩解的欲望。



02

吃饭时,堂姐不停给我布菜,提起我小时候的事情。

"还记得你六岁那年吗?你爹去世刚满一年,你娘又病倒了。那时候你哥才十四岁,整天背着锄头下地,你就跟在后面,小小的身子背着个竹篓,里面装满了野菜。"

我点点头,那些记忆碎片在我脑海里涌动。父亲在我六岁时因病去世,母亲一个人拉扯我和哥哥,没过几年也病逝了。那时候,哥哥年纪尚小,挑起了家里的重担。我们住在几间摇摇欲坠的茅草房里,靠着哥哥外出打零工,勉强糊口。

"那时候全村人都说你们兄妹可怜,但也没几个愿意伸手帮忙的。"堂姐叹了口气,"我记得有一年冬天特别冷,你哥病倒了,家里连口热水都喝不上。我家老头子知道后,连夜背着你哥去了镇上的诊所。"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候我们兄妹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每次哥哥从镇上带回一块糖果,总会掰成两半,大的那半给我,小的留给自己。

"后来你哥娶了嫂子,日子慢慢好起来了。"堂姐说着,眼神黯淡了些。

嫂子是隔壁村的寡妇,比哥哥大两岁。刚进门时,态度还算不错。可没过几个月,她就开始处处刁难我。吃饭时总说我吃得多,干活时挑我的毛病,还经常在哥哥面前说我的坏话。

慢慢地,哥哥对我的态度也变了。

"那天的事,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堂姐放下筷子,神色凝重。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我刚从井边挑水回来,嫂子突然在院子里大喊:"钱呢?抽屉里放的钱都哪去了?"

哥哥从牛棚里跑出来,脸上满是汗水:"什么钱?"

"我昨天卖鸡蛋的钱,三十五块八毛,放在抽屉里的,现在不见了!"嫂子嚷嚷着,瞪着眼睛看向我,"家里就咱们三个人,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

我急得满脸通红:"我没拿!"

嫂子不由分说,冲过来翻我的口袋。突然,几张皱巴巴的钞票从我裤子口袋里掉了出来。

"这不是证据吗?还说没拿!"嫂子叉着腰,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没拿!这不是我的!"我声音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哥哥沉默了片刻,突然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打在我脸上:"从小我就教你要做个诚实的人,你怎么能偷东西?爹娘要是知道,得多伤心!"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相信亲哥哥会这样对我。"哥,我真的没拿,我发誓。"

"别叫我哥!从今天起,你自己走你的路,我们家不欢迎你!"哥哥头也不回地走进屋。

就这样,我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生活了十六年的家。



03

刚到县城时,我蜷缩在汽车站的角落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个老板看我可怜,收留我在餐馆刷碗。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晚上就睡在餐馆后厨的小杂物间,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小雪,你才十六岁,不能就这么放弃。"堂姐在我离家前塞给我的信中写道,"你比其他人都聪明,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出人头地。"

我白天干活,晚上借着油灯看书。半年后,我攒够了路费,坐着绿皮火车去了南方。

刚到深圳时,住在城中村的地下室,和五个女孩合租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我找了一份电子厂的工作,每天站在流水线上十多个小时,手指被机器磨得起泡,再结茧,再起泡。

第一个月的工资发下来,我给堂姐寄了一半,附上一张纸条:"堂姐,我在深圳找到工作了,过得很好,请别担心。"

两年后,我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人——工厂的技术主管刘工。他发现我利用午休时间自学电路知识,就主动教我一些技术要点。在他的推荐下,我调到了技术部做助理。

"这孩子悟性高,肯吃苦,培养培养没准能成大器。"刘工常这样评价我。

我开始系统学习电子技术,报了夜校的课程。白天工作,晚上学习,周末还要做兼职补贴学费。四年的时间里,我从一个懵懂的打工妹,成长为工厂的技术骨干。

第六年,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事一起创业,开了一家电子产品加工厂。创业初期异常艰难,我们住在厂房里,经常为了赶订单熬通宵。

"创业就是九死一生,撑过去了就是一片天。"我常对自己说。

到第八年,我们的工厂规模扩大到三百多人,接到了几个大客户的稳定订单。我也从一个农村姑娘,成长为一家中型企业的总经理。每月给堂姐寄钱已成习惯,但我从未提及自己的成就。

十年了,我第一次想回家看看。我特意穿上工厂里的旧工装,想看看家乡和亲人们有什么变化。



04

酒足饭饱,我和堂姐聊起这些年的经历。

"十年了,家里的变化真大。"我环顾四周。堂姐家的房子还是老样子,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堂姐叹了口气:"你走后不久,你堂哥就去世了,意外溺水。这几年我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老大已经出嫁,老二在广东打工,就剩小儿子还在家帮我。"

我心里一阵刺痛。堂哥待我如亲生妹妹,却在我离家后去世了,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堂姐,我这些年在外面还算顺利。"我斟酌着措辞,"厂里的工作稳定,生活也过得去。"

堂姐笑了:"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吗?这些年你寄回来的钱,帮了我们家多大的忙。"

我心中一暖。这些年,我每个月都会给堂姐寄些钱,但从未透露自己的真实情况。

"堂姐,这次回来,我想在村里走走,看看有什么变化。"

"那你明天就住在我家。"堂姐拍了拍我的手,"别管你哥他们家怎么说,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

那晚,我躺在堂姐家简陋的木板床上,回想着这十年的风风雨雨。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我突然有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清晨,我起得很早,帮堂姐挑水、劈柴。正当我们吃早饭时,外面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

"谁家有车啊?"堂姐好奇地走到门口。

我跟着走出去,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院子前。车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快步走过来。

"李总!我找了您一整晚!"年轻人一脸焦急,"昨天您说要换便装回老家看看,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公司那边都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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