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城东的孩子又出事了!”
这句话像瘟疫一般,在南京城的街头巷尾传开。
自从上年蒋介石“四·一二”清党,南京城的新政府威风八面,民众也一度觉得新气象新生活指日可待。
但一场关于摄魂妖妇的传言,如阴云般笼罩了整个南京。
南京城从1927年成为国民政府的新首都以来,宣传标语满城飞舞,口号里的“艺术化”“科学化”和“平民化”让人耳熟能详。
然而,这些看似光鲜的词汇,挡不住市井里风言风语的蔓延。
三月底的一天,住在下关的姚张氏,带着一岁多的儿子出门坐马车绕城一圈。
姚张氏出身卑微,原本是姚家少爷的女佣,后来阴差阳错做了二房,总算为姚家添了个男丁。她这一年多来,谨小慎微,深怕自己这个地位不稳的儿子出什么岔子。
当晚,孩子开始发高烧。
姚张氏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请来郎中抓药,以为是小孩受了春寒。
但第二天,小孩的烧不仅没退,反而开始呕吐,身上还起了几块淤青般的斑点。
姚家的女人们这才脸色大变,四处打听消息。
原来,南京城里传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正在修建的中山陵,石匠们要160个童男童女的生魂合龙口!
政府为此正在查户口、收集儿童的生日时辰,而那些报过时辰的孩子,纷纷被“摄走灵魂”,接连夭折。
姚张氏顿时两眼发黑,她前一天带孩子去了城东,那里正是传说中摄魂妖妇出没最多的地方。
“你是不是见了什么人?那边可是有邪祟的!” 姚家的长辈质问着她。
姚张氏回忆起城东,她看到一个身穿青衣的妇人,面容模糊,似笑非笑地在街边徘徊。
那妇人曾看了她一眼,眼神阴冷,令她浑身不舒服。
但姚张氏带着孩子急着回家,也没在意。
三天后,孩子还是死了。
姚家人悲痛欲绝,街坊邻居议论纷纷。
“摄魂妖妇害人了!” 这个传闻,在姚家孩子死后,迅速在全城扩散开来。
与此同时,南京政府正在忙于第二次北伐,大街小巷的报纸上充斥着政府的胜利宣言和号召民众支持北伐的标语。
然而,与这些振奋人心的新闻并存的,是越来越恐怖的谣言:摄魂妖妇要为前线送去阴兵,以助战局。
四月初,南京城里,发生了一起让人毛骨悚然的事件。
南区剪子巷的姚屠氏,傍晚走在街巷里,忽然被一个妇人伸手一指,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当即瘫倒在地。
周围的人群一阵哗然,纷纷叫来巡逻的警察,将那妇人抓了起来。
这个妇人自称倪王氏,身上被搜出了几张符纸和一个装着红丝线的小瓶子。
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摄魂?是你们自己胡说八道罢了。”
两天后,更加骇人的一幕发生了。
闸口白兰花的八岁儿子,和几个小伙伴在街边玩耍时,被一个陌生妇人摸了头顶,问了姓名,还给了他三块面包。
孩子刚接过面包,脸色立刻变得紫青,四肢僵直地倒地不起。
愤怒的群众一拥而上,追赶那个妇人,最终在渡口将她扭送警局。
警方搜查之下,从妇人身上翻出了两个玻璃瓶,瓶中竟装着丝线、纸人和一些不明药粉。
妇人面无惧色地说:“收魂要50元,如今已收支平衡,死也无憾了。”
南京城的空气中,尽是摄魂的传闻。
大街小巷人心惶惶,家家闭门不出,孩童们被关在家里,连学校也开始停课。
然而,这股恐慌的背后,究竟是真有摄魂妖术,还是另有隐情?
“这邪乎事,怎么越来越邪门了?”
4月15日,南京警局发出公告:请市民保持冷静,谣言止于智者。
但这样的公告,根本无法平息市井的恐慌。
更让人不安的是,摄魂的传闻,还在继续。
四月中旬,南京市公安局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市警察局长李正义面色凝重:“这些摄魂传闻愈演愈烈,闹下去,恐怕连市立小学都要停课了!谁要背这个锅?”
刑侦队长赵敬恒却冷静道:“依我看,这事不简单。我查过几起案子,所谓摄魂的妇人,大多是外地来的,连句完整的南京话都不会说。她们不像是自愿的,倒像是被人指使。”
局长一听,眉头紧锁:“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操纵?”
赵敬恒点点头:“这些妇人身上的丝线和药瓶,或许只是障眼法。
真正可疑的是,这些事件几乎都集中在城东和闸口一带,这两个地方,不久前正好是户口调查最频繁的区域。”
一名年轻警员忍不住插嘴道:“局长,我还听说前方北伐军最近在招募‘阴兵’……会不会是有人信了这个邪,把这些孩子当成了阴兵的祭品?”
此言一出,屋内鸦雀无声。
就在警署忙于调查时,民间也出现了几位“调查者”。
他们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江湖郎中刘半仙,这位老者年逾花甲,曾在京城行医多年,后来云游四海,落脚南京。
他号称能驱邪降妖,前来助市民们找出真相。
刘半仙带着一个小徒弟,天天在城东和城西转悠,逢人便说:“妖术哪里有那么邪门?不过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这些孩子的死,肯定另有原因!”
一天傍晚,刘半仙路过城东一个药铺,忽然看到一个神色慌张的年轻人匆匆离去,手里还拿着一包药粉。
他心生疑窦,便暗中尾随,不料竟跟着那人进了一处偏僻的民宅。
刘半仙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顿时大惊失色,转身冲出大门,立刻赶往警署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