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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们!咬紧牙关,杀出去,不管怎么样都得撑住!”
梁从学坚定地站立在一棵老树根旁,他的脸上沾满了血污与尘土,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泥地上。
他无暇顾及这些,只是用衣袖随意地抹了一把脸,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激烈的战场。
在枪炮声的轰鸣中,梁从学的声音犹如一道穿透云层的闪电,清晰地传达到了每一位战士的耳中。
“同志们,稳住阵脚!按照计划行动!”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
战士们听到命令后,迅速做出了反应。
有的战士迅速卧倒在地,借助地形的掩护,向敌人发起了精准的射击;有的战士则如同灵动的猎豹,敏捷地向着山坡的另一侧快速移动,寻找更有利的攻击位置。
他们的动作协调一致,配合默契,展现出了高度的专业素养和顽强的战斗意志。
在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每个人都在拼命,为了胜利,为了生存,更为了身后那片他们深爱的土地和人民。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脚下的泥地早已被无数双脚步踩得稀烂,但他们的步伐却从未停歇。
“团长,那边敌人火力太猛,冲不过去啊!”一个年轻的排长边开枪边跑过来,脸上写满焦急。
“慌什么!敌人的兵力就这么多,他们的子弹也有用光的时候!”梁从学一边说,一边指向山坡右侧的树丛,“往那里打,集中火力开路!小刘,你带人去摸他们的后路,快去!”
排长咬了咬牙,带着几个战士绕到右侧,扔出了几颗手榴弹。轰鸣声中,敌人的阵地瞬间陷入一片混乱。趁着这个机会,战士们纷纷端起枪冲了上去。
“团长,右边能冲出去!咱们快撤吧!”一个老兵跑过来,满身泥水,眼里却透着希望。
“不能急,后边的人还没跟上!”梁从学一边观察敌情,一边掏出地图,对周围的人吩咐,“把左侧的掩护加强一下,再给他们拖点时间!”
正说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战场。梁从学感觉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团长!”旁边的警卫员扑了上来,试图把他扶起来。
“别喊!别乱!”梁从学咬着牙,脸色苍白,语气却依然硬朗,“我这伤,死不了!快把人带走,命令继续执行!”
敌人的炮火越来越近,战士们面临着最痛苦的决定。
“团长伤得太重了,咱们不能丢下他!”一个小战士红着眼喊道。
“废话!谁不想带他走?可背着他,咱们谁能跑得掉?”一个老兵压低声音吼了回去,“要是团长醒着,他会怎么说?他一定让咱们先走!埋了他,把位置记住,等咱们打回来,再接他回家!”
大家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几个人开始挖坑。他们把梁从学轻轻放进去,用树枝和泥土掩盖好。临走时,老兵深深鞠了一躬,哽咽着说:“团长,您一定得撑住,咱们打胜仗了就来接您!”
几个人又看了眼泥土下的梁从学,咬着牙转身冲进了枪林弹雨。
山坡重新归于寂静,风吹过树梢,带来了一丝凉意。几个小时后,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慢悠悠地出现在山间。她背着一个破旧的药篓,正四处寻找草药。
“这是谁埋的人?怎么还有呻吟声?”老妇人站在树下,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顺着声音挖开泥土。她低头一看,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正躺在那里,脸色惨白。
“哎呀,这孩子!”老妇人心头一紧,赶紧蹲下来看伤势。她仔细检查了一遍,抹了抹眼泪,自言自语道:“命硬,还没断气,得赶紧救他!”
老妇人从药篓里拿出草药,先用泉水清理伤口,再小心翼翼地敷上草药,包扎起来。伤口又深又大,腐肉发黑,她硬是用手撕掉腐烂的组织。
“孩子,你命真大!”她一边包扎,一边轻轻拍了拍梁从学的脸,“大娘带你走,别怕。”
“别……别喊,敌人……”梁从学微微睁开眼,声音像蚊子一样。
“放心,大娘不喊!”老妇人用布把梁从学背起来,吃力地往山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老妇人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喘口气,但从没放下梁从学。她将他背到一处隐蔽的山洞,把他安置好,又出去采集更多草药,甚至用口粮煮成稀粥喂他。
“你可是条汉子,得活下来!”老妇人看着渐渐恢复的梁从学,心里暗暗说道。
在老妇人的悉心照料下,梁从学的伤势逐渐好转。她每天都要爬上山采集草药,还偷偷到村子里换些粮食,维持梁从学的基本生计。山洞里,梁从学时常昏迷,伤口一度恶化,但老妇人从不放弃。
一天,梁从学终于完全清醒。他看着躺在山洞里满是草药味的身体,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大娘,您救了我?”声音嘶哑,带着几分震惊与感激。
老妇人正在洞口煮药,闻声回头笑了笑:“你终于醒了?命挺硬嘛,别动,我马上给你上药。”
梁从学双眼发酸,忍不住问:“大娘,为什么冒着危险救我?您知道,我是红军……”
老妇人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红军怎么了?你们这些娃子,跟咱穷人一个心,咱做农民的还能不帮你们?”她叹了口气,又说,“别说那么多了,好好养伤,等你能动弹了再说别的。”
一句话,说得梁从学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