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李慧珍最后一次擦拭脸上的粉底时,镜子里映出一张俊俏的脸庞。

刚喷上香水后,她望着熟睡中的陈文,轻声说:"妈妈去工作了,等我回来。"

窗外,暮色如墨,邻居王婶从窗户探出头,满脸嫌恶地说:

"这女人只怕又出去卖艺了,真不要脸。"

01

1985年的夏天,李慧珍从菜市场回来,手臂上还留着前夫李大勇留下的淤青。

她在菜市场门口蹲下身,扎紧散开的布鞋带时,一个粗糙的手掌递来了她掉落的白菜叶。

"你的菜掉了。"那个男人嗓音低沉,略带沙哑。

李慧珍抬头,看到一张黝黑而憨厚的脸,眼角有几道深深的皱纹。

"谢谢。"她接过菜叶,虽然已经脏了,但她舍不得扔掉。

那个男人叫陈建业,是建筑工地的小工,独自带着一个六岁的儿子——陈文。

后来,他们在菜市场偶遇的次数多了,从陌生到熟悉,再到心生情愫,随后结为夫妻。




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要好的邻居和工友,吃了顿便饭就算完事。

李慧珍穿着一条借来的红裙子,站在陈建业身边,感叹苦日子终于要熬到头了。

可婚后的生活,却远不如李慧珍想象中那般美好。

她跟着陈建业搬进了城郊一间20平米的破旧平房,墙上的墙皮剥落了大半,雨天害会渗水。

屋内陈设简陋,一张半旧的木床,一个用砖头垫着的小桌子,厨房是外面搭的一间小棚子。

陈建业每天天不亮出门,天黑才回来,一天下来挣不了几个钱,还常有工钱被克扣的情况。

一到晚上,他就会沉默地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放在桌上,低声说:"今天只有这些了。"

刚开始,李慧珍还能保持微笑:"没关系,够用就行。"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的艰辛和现实的打击让她渐渐失去了耐心。

"怎么又这么少?"她看着桌上可怜的几张钱,眉头紧锁。

陈建业挠挠头,尴尬地说:"今天工头说工程资金周转不开,只发了一半工钱。"

李慧珍叹了口气:"陈建业,你就不能找份好点的工作吗?这样下去,我们日子怎么过?"

陈建业低着头,看着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嗷嗷待哺的样子也陷入沉思。

可婚后不到半个月,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传来——陈建业在工地出了事故,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当场身亡。

陈建业的葬礼简单而寒酸。几个工友匆匆来吊唁,留下几句安慰的话,便匆匆离去。

李慧珍跪在灵前,泪如雨下,明明生活才刚开始,怎么会在短短十几天内,再次崩塌。

陈建业的表姐指着李慧珍破口大骂,"扫把星,你嫁给我弟弟不到一个月,他就死了!你是不是带着克星?"

其他亲戚也纷纷指责她,仿佛陈建业的死全是她的错。

"那孩子怎么办?"直到有人指着角落里的陈文问道,才打破人人追着打的局面。

"送福利院吧,反正他妈早死了,爸爸也没了。"

"要不送回老家,让爷爷奶奶养?"

"老两口都七十多了,哪有精力照顾小孩?"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却没人愿意真正承担起抚养这个孩子的责任。

李慧珍看着角落里的陈文,男孩静静地坐着,眼睛红肿,却一滴眼泪也没流。

"我养他。"她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陈建业的表姐冷笑一声,"你自己都自身难保,拿什么养孩子?"

"我有手有脚,不怕吃苦。文文是我丈夫的儿子,我会把他抚养长大。"

没人相信她的话,都认为这只是一时冲动。

可当所有人离去后,李慧珍收拾起为数不多的家当,牵着陈文的手搬到了更便宜的平房区。

这是李慧珍的第一个决定,也是改变她和陈文命运的决定。

从此,二十八岁的李慧珍和六岁的陈文,相依为命。

02

可很快李慧珍就发现,抚养一个孩子远比她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一周后,家里仅剩的钱只够吃两天饭了。

夜里,李秀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抽出一支烟。




这是陈建明留下的最后一包,她从不抽烟,却在这一刻想要尝试这种据说能麻痹神经的东西。

烟雾缭绕间,她注意到不远处的小巷里,有几个穿着艳丽的女人进进出出,不时有男人跟着她们消失在夜色中。

她明白了那是什么地方。

于是将家里的仅剩的钱送礼,最终经人介绍,去了城里的"金丝雀歌舞厅"应聘。

那是八十年代中期刚兴起的歌舞娱乐场所,需要会唱歌跳舞的年轻女性。

李慧珍年轻时学过一点民族舞,唱歌也不难听,很快被录用了。

每天晚上七点到凌晨两点,她在金丝雀歌舞厅陪客人唱歌跳舞,赚取小费。

收入虽然不算多,但比之前的工作要好得多,可这份工作也带来了非议。

"听说了吗?陈建业那寡妇,现在去歌舞厅卖艺呢!"邻居王婶对着过路人神秘兮兮地说。

"卖艺?哼,谁知道卖的是艺还是别的什么。"另一个妇女讥讽道。

"可怜那孩子,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后妈。"

这些闲言碎语如同利刃,刺痛李慧珍的心。但为了陈文,她选择忍耐。

每晚,她会精心打扮,涂上厚重的妆容,穿上艳丽的衣裙,然后看一眼陈文,悄悄出门。

陈文年纪小,但也很快察觉到了邻居们对他后妈的态度,也听到了那些恶毒的闲言碎语。

一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对李慧珍指指点点。

直到有一天,一个同学嘲笑他:

"听说你后妈在歌舞厅卖艺呢,我爸说那地方的女人都不正经!"

陈文红着脸回家,问李慧珍:"妈,什么是卖艺?"

李慧珍愣住了,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轻声问:"谁跟你说这个了?"

"同学说的,他说你在歌舞厅卖艺,说那里的女人都不正经。"陈文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李慧珍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蹲下身,平视着陈文的眼睛,轻声说:

"妈妈在那里唱歌跳舞,客人喜欢了就给小费,这就是卖艺。就像街上的杂技演员,表演得好,路人就给钱。妈妈没做错事,你不用理会别人怎么说。"

陈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天晚上,李慧珍照常打扮好准备出门,却发现陈文站在门口,执拗地看着她。

"妈,我想去看看你卖艺。"

李慧珍一愣,随即笑了:"那地方不适合小孩子去,等你长大些,妈妈再带你去,好吗?"

陈文固执地摇头:"我想看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只是唱歌跳舞。"

李慧珍的眼睛湿润了,也明白,孩子是被那些闲言碎语伤害了。

她蹲下身,紧紧抱住陈文:"妈妈从不骗你。那地方确实不适合小孩,但妈妈保证,我只是唱歌跳舞,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相信妈妈吗?"

陈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重重地点头:"我相信你,妈。"

从那天起,陈文变得更加懂事。他不再因为同学的嘲笑而难过,而是更加刻苦学习。

他知道,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帮助后妈摆脱这种生活。




转眼三年过去了。九岁的陈文已经是学校里的佼佼者,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李慧珍省吃俭用,给他报了各种补习班。陈文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以惊人的速度吸收着知识。

"妈,我今天又得了满分!"陈文兴奋地跑进屋,将试卷递给刚刚起床的李慧珍。

李慧珍接过试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真棒!妈妈为你骄傲!"

她揉了揉还有些浮肿的眼睛——昨晚歌舞厅特别忙,她直到凌晨三点才回家。

"老师说我如果保持这样的成绩,以后考重点中学不成问题!"陈文兴奋地说,"妈,我想考最好的大学,将来找个好工作,这样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李慧珍的眼睛湿润,紧紧抱住陈文:"不辛苦,只要你好好学,对得起你爸,就值得。"

那一年冬天特别冷,李慧珍给陈文买了新棉袄,自己却还穿着三年前的旧衣服。

有一天晚上,李慧珍在歌舞厅工作到一半,突然晕倒了。

医生诊断是严重的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躺在病床上的李慧珍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病情,而是家里的陈文。

"文文,你这几天就住在王婶家,听王婶的话,知道吗?"李慧珍虚弱地说。

陈文坚定地摇头:"不,我要照顾你,妈。"

就这样,九岁的陈文开始在医院照顾李慧珍。

他用李慧珍教他的方法熬粥,每天放学后就直奔医院,喂李慧珍吃饭,给她擦脸。

医院里的护士都被这对母子感动了:"这孩子真孝顺,一点都不像别人说的那样。"

"是啊,虽然不是亲生的,却比亲生的还亲。"

李慧珍住院期间,歌舞厅的收入自然是没有了。

为了支付医药费,她不得不卖掉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陈建业留下的一块手表。

出院后,李慧珍的身体大不如前,不能再在歌舞厅工作那么长时间。

歌舞厅老板看在她以前表现不错的份上,安排她做了领班,工作时间短了,但收入也减少了。

03

时光飞逝,十四岁的陈文已经进入了市重点中学,成绩依旧出类拔萃。

这些年,李慧珍经历了不少变故。

金丝雀歌舞厅因为经营不善关门了,她又辗转去了几家类似的场所,最后在一家名为"夜来香"的歌舞厅稳定下来。

这些年来,关于她的闲言碎语从未停止过。

邻居们依旧对她指指点点,有些甚至在背后叫她"夜来香",暗示她的工作不光彩。

陈文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明白后妈的不容易,也明白自己的责任。

"文文,别太拼了,注意身体。"李慧珍看着又熬夜学习的陈文,心疼地说。

陈文抬起头,笑了笑:"没事,妈,我不累。只是...妈,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

"你为什么当初要收养我?我不是你亲生的,你本可以不管我的。"

这个问题,陈文想问很久了。

李慧珍怔了怔,然后轻声说:"因为你是你爸的孩子,也因为我看到你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你后悔过吗?"陈文小声问。

李慧珍坚定地摇头:"从来没有。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礼物,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动力。"

陈文的眼眶湿润了,站起身,紧紧抱住李慧珍:

"妈,等我考上大学,找到好工作,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傻孩子,妈妈现在的日子就很好。"李慧珍轻拍着他的背,笑着说。

陈文高中三年,学习更加刻苦。每天凌晨四点起床,深夜一点才睡,周末也不休息。

李慧珍心疼儿子太辛苦,但也明白这是他的选择。

她能做的,就是提供最好的物质条件,让陈文无后顾之忧地学习。

高三那年,陈文的班主任找到李慧珍,称赞道:

"陈文是我教过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他很可能被北大清华录取。"

李慧珍听了,心里既骄傲又忐忑。

北大清华意味着更多的学费和生活费,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承担得起。

"老师,上大学要多少钱啊?"她小心翼翼地问。

班主任看出她的担忧,解释道:"像陈文这样的尖子生,很可能获得奖学金。而且现在国家有助学贷款政策,不用太担心费用问题。"

听了这话,李慧珍才稍稍安心,可转头就去找老板增加夜场时间。

高考那天,李慧珍请了假,亲自送陈文去考场。

看着儿子挺拔的背影走进考场,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十八年前,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收养了这个孩子。十八年里,她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而今天,她的付出即将得到回报。

高考结束后,陈文胸有成竹地对李慧珍说:"妈,我觉得北大应该没问题。"

李慧珍惊喜地睁大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

一个月后,成绩公布,陈文果然考了六百七十分,稳稳地超过了北京大学提前批的分数线。

当录取通知书送到家门口时,李慧珍捧着那个红色的信封,手都在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到"北京大学"几个大字时,激动地哭了出来。

"文文,你成功了!你考上北大了!"她紧紧抱住陈文,泪如雨下。

陈文也红了眼眶:"妈,这都是你的功劳。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有今天。"

邻居们听说陈文考上了北大,都惊讶不已。

那些曾经对李慧珍指指点点的人,如今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李慧珍那个孩子真争气,考上北大了!"

"虽然她工作不光彩,但教育孩子确实有一套。"

"以后可不能再说她坏话了,人家孩子可是北大高材生!"

李慧珍并不在意这些评价。她唯一的心愿,就是陈文能有美好的未来。

为了给陈文筹集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李慧珍又开始了更加繁重的工作。

除了在"夜来香"上班,她还在白天找了份清洁工作。

"妈,不用这么拼的,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也可以找兼职。"陈文心疼地说。

李慧珍坚定地摇头:"不行,你去北京就专心学习,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妈还年轻,能挣钱。"

就这样,李慧珍一边在"夜来香"工作,一边做清洁,硬是攒了一笔钱,足够陈文大学四年的基本开销。




送陈文去北京的那天,李慧珍站在火车站,看着儿子高大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

"文文,到了北京好好学习,有什么困难就告诉妈妈,别自己扛着。"她叮嘱道。

陈文点点头,突然单膝跪下,郑重地说:"妈,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我将来让你过上好日子,不再受人欺负。"

李慧珍红了眼眶,扶起陈文:"傻孩子,快起来,妈妈不图你什么回报,只要你过得好,妈妈就满足了。"

火车缓缓启动,李慧珍站在站台上,目送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04

北京大学的生活对陈文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刚入学时,他明显感觉到与同学们的差距。大多数同学来自优越的家庭,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见多识广。而他只是一个来自小城市、被后妈抚养长大的穷学生。

于是在大一那年,陈文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

他选择了计算机科学专业,只因为他听说这个行业前景广阔,毕业后收入可观。

每个月,李慧珍都会准时汇来生活费,虽然不多,但足够陈文的基本开销。

为了减轻后妈的负担,陈文还申请了学校的助学金,并利用周末时间做家教赚取额外收入。

"妈,我这边挺好的,您少寄点钱来,我自己能挣。"电话里,陈文总是这样说。

李慧珍却坚持道:"不行,你以学业为重,别为钱的事操心。妈现在工作稳定,挣的钱够用。"

陈文知道,李慧珍所谓的"工作稳定",不过是在安慰他。

他隐约听邻居说过,"夜来香"早已关门,李慧珍现在在另一家名为"红玫瑰"的夜总会工作,条件更差,收入却不如从前。

这让陈文更加刻苦学习,他发誓要尽快有所成就,接后妈去北京生活。

大学四年,陈文的表现十分出色。他不仅学术成绩名列前茅,还参与了多个重要科研项目,发表了几篇高质量论文。

毕业时,他收到了多家知名企业和研究所的offer。

经过慎重考虑,陈文选择了北京一家新兴的互联网公司——东方科技。

这家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发展迅速,且给出的薪资待遇相当不错。

"妈,我找到工作了,在北京一家科技公司,月薪一万五!"电话里,陈文兴奋地告诉李慧珍。

李慧珍惊讶地说:"一万五?这么多?"

在她的认知里,这已经是一笔巨款。她一个月辛苦工作,也不过挣三四千元。

"是啊,而且还有年终奖和股票期权。妈,我想接您来北京住,您不用再那么辛苦了。"

李慧珍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

"不了,文文。妈在老家住习惯了,北京那么大的城市,我不习惯。你自己好好工作就行。"




陈文知道,李慧珍是担心自己给他添麻烦,于是也没有强求。

入职东方科技后,陈文很快展现出了过人的才华。

在短短两年内,他从普通程序员晋升为项目经理,年薪翻了三倍。

他开始给李慧珍定期寄钱,并坚持每个月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

"妈,您身体怎么样?还在'红玫瑰'工作吗?"陈文小心翼翼地问道。

"身体挺好的,现在不在那儿了,找了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轻松多了。"

陈文知道,李慧珍又在逞强。据邻居说,她的身体一直不好,经常咳嗽,却依然坚持在"红玫瑰"工作,因为那里的收入比超市高。

东方科技的CEO郑博文很赏识陈文。

在一次项目汇报后,他亲自找到陈文说:

"陈文,你的能力很不错。公司准备开拓国际市场,我想让你负责。如果成功,你将升任副总裁。"

陈文没有犹豫,立即答应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全身心投入到这个项目中,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半年后,在陈文的带领下,东方科技成功进入国际市场,公司市值翻了一番。

郑博文兑现了承诺,提拔陈文为副总裁,并给了他大量的股票期权。

一夜之间,陈文成为了身价数千万的富豪。

当他再次给李慧珍打电话时,语气中难掩兴奋:

"妈,我升职了,现在是公司副总裁!我在北京买了套房子,您必须过来住!"

李慧珍被儿子的坚持打动了,最终答应去北京看看。

当她踏入陈文在北京买的豪宅时,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文文,你真的成功了。"她抚摸着高档的家具,难以置信地说。

陈文紧紧抱住她:"妈,这都是您的功劳。现在,该您享福了。"

李慧珍却摇摇头:"我在老家住习惯了,还是回去吧。"

陈文坚持道:"不行,您必须留在北京。我可以再买一套房子,您自己住。"

最终,李慧珍勉强同意了。但她总是不习惯北京的生活,经常一个人发呆,思念家乡。

陈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是真的不愿意让“后妈”再去“卖艺”。

05

在东方科技的三年里,陈文的事业蒸蒸日上。

他负责的国际业务不断拓展,为公司创造了巨大价值。

与此同时,他与东方科技CEO郑博文的女儿郑小雅渐生情愫。

郑小雅比陈文小两岁,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在公司担任市场部经理。

她聪明、漂亮,与陈文在一次项目合作中相识,很快被他的才华和人格魅力所吸引。

两人的感情发展得很快,半年后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当郑小雅向父母坦白她与陈文的恋情时,郑博文的态度丽之前的欣赏,异常冷淡。

"一个靠后妈抚养长大的孩子,谁知道那后妈是做什么的?"郑博文不屑地说。

"爸!陈文很优秀,他靠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您不应该歧视他的家庭背景!"

郑小雅激动地为陈文辩护,可换来的只是郑博文的冷笑:

"我并没有歧视他。我只是认为,一个男人的品行与他的成长环境有很大关系。他的继母在那种场所工作,谁知道她教给他什么价值观?"

郑小雅气愤地说:"陈文比任何人都正直、善良!他的继母为了抚养他,不惜牺牲自己,这种无私的母爱难道不值得尊重吗?"

最终,争吵以郑小雅摔门而出告终。

一周后,郑小雅找到陈文,眼睛红肿,显然哭过:"文文,我们结婚吧,不管我爸!"

陈文愣了一下:"小雅,你确定吗?你爸会——"

"我不在乎!"郑小雅打断他,"我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如果我爸不同意,我可以放弃家里的一切。"

陈文被她的决心感动了,紧紧抱住郑小雅:"好,我们结婚。但我会尽力争取你父亲祝福。"

当陈文告诉李慧珍他和郑小雅决定结婚时,李慧珍既惊讶又担忧:"文文,你考虑清楚了吗?郑总明显不喜欢我们,你们结婚会很难。"

陈文坚定地说:"妈,我爱小雅,她也爱我。我们会克服一切困难的。"

李慧珍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轻叹一声:"好吧,既然你决定了,妈妈支持你。"

06

郑博文得知女儿和陈文决定结婚的消息后,勃然大怒。

"我绝不同意!"他拍着桌子吼道,"一个不知底细的后妈养大的孩子,凭什么娶我女儿?"

郑小雅同样倔强:"爸,我爱陈文,不管您同不同意,我们都会结婚!"

"那好,"郑博文冷笑一声,"如果你坚持要嫁给他,就别指望我给你一分钱的嫁妆!你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看你怎么适应清贫的日子!"

郑小雅倔强地说:"我不需要您的钱!陈文现在事业有成,我们完全可以靠自己生活!"

郑博文忽然改变策略,语气放缓:"小雅,爸爸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这么坚持,我提一个条件:如果陈文能拿出五百万彩礼,证明他有能力给你生活,我就同意这门婚事。"

郑小雅犹豫了:"五百万?这也太多了吧?"

"怎么,他都趴到现在这个地位了,五百万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郑博文意味深长地说。

当郑小雅把父亲的条件告诉陈文时,陈文沉默了。

虽然他在东方科技工作多年,收入不菲,但大部分钱都用来购置房产和照顾李慧珍了。手头的现金远没有五百万那么多。

"文文,你别担心。我爸就是在刁难你,我们不理他,自己过我们的日子。"郑小雅握着陈文的手安慰道。

陈文看着自己的“准新娘”处处为自己着想,立马宠溺的摇摇头:

"不,小雅。既然伯父提出了条件,我就会尽力做到。我会想办法凑齐这笔钱的。"

郑小雅感动地看着他:"文文,你真好。"

陈文坚定地说:"放心,我有办法。"




回到家,陈文愁眉不展。李慧珍一眼就看出儿子有心事:"文文,怎么了?"

陈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郑博文提出的条件告诉了李慧珍。

李慧珍听完,脸色变了:"五百万?他这是明摆着不同意你们结婚!"

陈文无奈地说:"是啊,但我答应小雅会想办法的。"

李慧珍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文文,你等着,妈去给你拿钱。"

说完,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下取出一个旧箱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只见里面是一叠叠现金和几本存折。

"妈,这是?"陈文惊讶地看着箱子里的钱。

李慧珍笑了笑:"这些年,我一直在存钱。本来想着给你留个退路钱,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刚好五百万,你拿去给郑总,告诉他这是你后妈的心意。"

陈文震惊地看着箱子里的钱,难以置信:"妈,您哪来这么多钱?"

李慧珍轻描淡写地说:"前几年我们老家拆迁,分了一笔钱。再加上这些年你给我的钱。"

陈文明显不相信这个解释:"妈,老实说,这钱是怎么来的?您在那些地方工作,不可能挣这么多钱。"

李慧珍坚持道:"真的是拆迁款,你别多想。赶紧拿去给郑总,别让小雅等太久。"

陈文仍然狐疑,但看李慧珍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他真诚地说:"妈,不管这钱是怎么来的,我都谢谢您。我会加倍努力工作,把钱还给您的。"

李慧珍摆摆手:"不用还,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第二天,陈文带着五百万现金去见郑博文。

"郑叔叔,这是您要的彩礼钱,请笑纳。"陈文将钱放在郑博文面前。

郑博文显然没想到陈文能这么快凑齐这笔钱,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哪来这么多钱?"

陈文平静地说:"是我妈给的。她说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接受。"

郑博文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没有再说什么,默默收下了钱。

"好吧,既然你拿出了诚意,我也不能再阻挠你们。但有一个条件:婚礼必须按照我们家的规格办,由我全权安排。"

陈文点点头:"好的,全听您的。"

当郑小雅得知父亲终于同意他们结婚时,激动地抱住了陈文:"太好了!我就知道爸爸最终会同意的!"

陈文苦笑一下:"是啊,多亏了我妈。"

郑小雅好奇地问:"阿姨哪来那么多钱?"

陈文摇摇头:"她说是拆迁款,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郑小雅安慰道:"也许真的是拆迁款呢?你们老家那边现在发展得很快,拆迁补偿也很高。"

陈文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文和郑小雅忙着婚礼彩排。




郑博文确实信守承诺,亲自操办婚礼事宜,选择了北京最豪华的酒店,邀请了数百位宾客。

婚礼定在了十月十五日,恰好是中秋节后的第一个周末。

07

婚礼当天,酒店金碧辉煌,宾客盈门。陈文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紧张地等待着新娘的到来。李慧珍坐在前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妈,谢谢您。"陈文走到李慧珍身边,真诚地说。

李慧珍拍拍他的手:"傻孩子,妈妈为你骄傲。"

此时,郑博文带着一袭白纱的郑小雅缓缓走来。

台下的宾客发出一阵惊叹,郑小雅今天美得惊艳。

郑博文将女儿的手交到陈文手中,面带微笑却也带警告:"好好对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陈文郑重地点头:"我会用一生珍惜她。"

当郑博文走向前排准备就座时,他的视线突然落在了李慧珍身上。

一瞬间,他的脸色骤变,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颤抖地指着道: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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