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肾衰竭晚期的女友怀孕,哭着求我签下器官捐赠书,说想陪孩子长大。
我毫不犹豫,忍着剧痛捐出双肾,只盼她和孩子平安。
手术成功那天,我在她包里翻出孕检单,日期却比我们初夜早了半个月。
我告诉自己是误差,不去深究。
直到出院那天,我看见她推着一个虚弱的男人走进医院。
男人嘴角带笑,语气轻蔑:
“如果你老公知道肾是救我,孩子也是我的,你说,他会崩溃吗?”
1
刚做完手术,苏清清说饿了,我立刻拖着病体去给她买东西。
拎着早餐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娇弱的喘息。
我正想推门,却透过病房玻璃,看见苏清清浑身赤裸地跨坐在顾渊身上。
顾渊的手暧昧地摸着她的腰,指尖划过她已经微微隆起的孕肚,笑着开口:
“清清,没想到你怀孕以后更带劲了。”
“你说祁连安那个蠢猪,不仅把肾都给了我,以后还得替我们养孩子,他要是知道了不得气死?”
“不如我们把他气死,这样他的财产都是我们的。”
苏清清只是娇媚地笑了笑,将身体更贴近顾渊,声音娇柔:
“阿渊,我们不讨论那个晦气玩意。”
说完,她伸手摸向顾渊胸口:
“这次你刚做完手术,不方便,那便交给我。”
一阵喘息过后,撞击声伴随着顾渊的调笑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是我厉害,还是祁连安厉害?”
苏清清笑得妩媚,轻咬着顾渊的耳垂,娇声道:
“当然是你厉害,况且你现在换上了他的肾,比原来更带劲。”
“他现在连肾都没了,还算个男人吗?”
说罢,她主动吻上顾渊的唇,两人又换了几个姿势。
我手中的早点掉落在地,身上的伤口渗出了血,整个人怔在原地。
我和苏清清在大学认识,追了她三年才换来她的点头同意。
刚恋爱时,她连手都不让我碰。
后来不知为何,有天她哭着回来,说被朋友背叛,强行与我发生了关系。
那时我又惊又喜,想吻她,却被她拒绝。
原来,只是因为她的吻只能留给顾渊。
我浑身颤抖,伤口撕裂,痛得我连拳头都握不紧。
只得靠在病房墙边,缓解自己的痛苦。
许久,病房的门被推开。
苏清清走出来,看见到我的一瞬间,餍足的神色立刻变得慌乱。
她看到满地的血,大喊着医生。
随即将我护在怀里,声音焦急:
“连安,你的伤口怎么回事?”
“对不起,都怪我,不该让你出去买东西。”
她哭得楚楚可怜,我却只觉恶心。
我轻轻推开她,摇了摇头。
苏清清却更慌了,紧紧抱住我,语气急促:
“怎么会没事?刚刚孩子都踢我了,他一定是知道爸爸受伤了,所以让我来救你。”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被刀剜了一下。
朋友们都说我追到了校花是我的福气,我也曾以为她是爱我的。
可这一切,原来只是一个笑话。
我强忍着泪水,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医生把我带进了包扎室,没想到顾渊也跟了进来。
他冷笑着看着我,不经意间露出手机上他和苏清清的不雅照片。
看着我的脸色一点一点苍白,他靠近我,将我身上与伤口混合的纱布直接拽下,生生带出皮肉。
“祁连安,你还不知道你在替我养老婆吧?”
“其实我只需要一个肾,我骗了你两个肾,只是希望你早点死。”
我大口喘着粗气,想去抓他,他却转身离开。
待医生再次帮我包扎好后,我脚步虚浮地回到家。
刚踏进门,就看见苏清清已经回来了。
她满脸温柔地做好了一桌我爱吃的菜,甚至在沙发上贴心地放了抱枕,好让我坐得舒服一些。
就连她的手机里,还在播放着如何照顾手术后病人的视频。
她见我进门,立刻擦了擦手,笑着迎上来,在我脸颊落下一吻:
“马上就准备吃饭了,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我盯着她的神情,有些恍惚。
鬼使神差地想去闻她的嘴唇,她却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2
我自嘲地笑了笑。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试图拉住我。
我却轻轻拍开她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向邀功一样,从厨房端出菜,求我表扬。
但地面湿滑,她摔倒在地。
盘子碎裂,滚烫的汤汁溅落。
苏清清的整条手臂都被烫红,瓷片划破了她的手。
可她却毫不在意,只顾着担心我刚刚被溅到的地方,温柔地替我包扎伤口。
我不想再看她这副虚伪的模样,随便找了个借口回了卧室。
躺在床上时,我无意间瞥见床头柜后的东西,心头一震。
那里藏着一沓照片,全是苏清清和顾渊的合照,还有厚厚一叠信件。
我颤抖着手翻开,信里的内容一点点剜开我的心脏:
【阿渊,我找到一个和你肾源完全匹配的男人了。】
【我答应和他谈恋爱,答应和他结婚。】
【我会假装自己肾衰晚期,骗他把肾捐给我。】
【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
最后一行字,猩红如血,字字诛心。
【祁连安这个傻子,终于上钩了。】
我崩溃地看完了所有的东西。
才发现苏清清曾经拒绝我的那些事,全都是因为她已经答应了顾渊只和他一个人做。
只有顾渊才配拥有她的一切。
还记得刚恋爱那时,我满心欢喜地想和她一起在同心桥上挂一把属于我们的同心锁。
可她怎么都不愿意,她说怕锁掉落影响感情,说她不信这些。
如今看到那些照片上挂着的成千上百的,属于她和顾渊名字的同心锁时我才知道。
原来她早就和顾渊许下一生之约,发誓这一辈子只会与顾渊同心。
正准备合上,听到盒子里的对讲机传出声音:
“祁连安,你都看到了?”
“我告诉你,清清说忙的时候,都和我在一起。”
我皱了皱眉,抬头就看到了房间里隐蔽的摄像头。
顾渊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轻笑开口:
“哦,那个啊,是因为清清说不会与你发生关系,让我监督她用的。”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会再客气。
顾渊以为,这样就能气倒我,继承我的财产。
可我怎么会让他能带着完好的身子走出医院?
他难道不知道,那家医院,是我家的?
我伸手扯下摄像头,转头给在医院工作的父母的发了短信:
【安排手术,越快越好。】
做好这一切后,我坐在房间里发呆。
苏清清走进来,看着我脸色苍白的样子有些慌乱。
她柔声安慰,替我重新包扎已经渗血的伤口,还像安抚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我。
我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中冷笑。
许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苏清清便去了衣帽间。
等她再出来时,身上只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
她拉着我走向餐桌,坐到我身边,脸红着摸向我的手:
“连安,我们好久没有......”
随后,她慢慢地解开浴袍,露出里面刻意的衣服。
她伸手缓缓滑向我的胸口。
我冷冷地看着她,推开她的手。
“我饿了,先吃饭吧。”
也许是我反应太冷淡了,苏清清没了兴致。
她见我不搭理,索性起身,不耐烦地嘱咐我吃饭,然后说要去医院做孕检。
我心中冷笑,暗暗握紧了手中的相机,也跟着她出了门。
刚到医院门口,远远地就看到顾渊坐在轮椅上,特意出来迎接她。
不知苏清清和他说了什么,顾渊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满脸委屈。
苏清清心疼地蹲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柔声哄道:
“最近孕激素上头,今天本来想让祁连安帮帮我……没想到那个废物什么都不行。”
3
顾渊拉着苏清清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拉,声音委屈:
“你答应过我,不让祁连安碰你的。”
苏清清看到顾渊的样子,伸手在顾渊胸口蹭了又蹭:
“可是,你受了伤,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像是在撒娇:
“祁连安受伤就受伤,他的伤口哪有你重要。”
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撕裂,怪不得她从来不主动邀请我,今天却如此热情。
原来,她不过是因为顾渊身体抱恙,才临时找个发泄工具罢了。
她是真的……不把我当人看啊。
我咬紧牙关,手指颤抖着拍下他们亲密的照片。
然后跌跌撞撞回了家,开始收拾行李。
没多久,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
“祁先生,手术安排在两天后,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应了句:
“好。”
等到苏清清回家,一眼就看到我的行李。
她瞬间慌了,连忙皱着眉拉住我的手:
“连安,你要去哪儿?”
我淡淡道:
“出去散散心。”
她的神色更急了,立刻就拿起手机订了几天后的机票,满脸体贴地开口:
“那我陪你一起,你受了伤,我不放心你。”
话毕,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打开却是一块有些破烂的腕表。
苏清清眼底闪过一丝期待,仿佛在献宝一般递到我面前,语气略带歉意:
“连安,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牌子的腕表……之前没舍得买,但我高价买来了,送给你。”
“现在市场上已经绝版了,这可是我费尽心思才弄到的。”
我垂眸看着那块表,嘴角的冷笑越发明显。
这块表,分明是顾渊随手扔在地上,不要的那一块。
我心生厌恶,没有接,转身准备离开。
可没想到,苏清清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牵过我的手腕,为我带上了那块表。
随后她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祈求,缓缓开口:
“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我叹了口气,想要拉开苏清清的手。
可还未等我有动作,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脸色猛地一变。
直接甩开了我的手,拔腿就要往外走。
我听到了电话那头顾渊的声音。
于是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死死拽住苏清清的手腕,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清清……我不舒服,你别走。”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阿安,我有很紧急的事,涉及到别人的生命,你不要闹。”
我想去抓她,但没站稳,狠狠摔倒在地。
刀口崩裂,渗出鲜血。
苏清清只是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似乎有些烦躁。
她终究是没走,叹了口气,要扶我起来。
门铃突然响了。
她打开门,顾渊正推着轮椅站在门外,脸色微微有些落寞。
他从包里里拿出一件外套,递给苏清清,语气温柔:
“清清,今天你去医院体检,不小心把衣服落下了,我替你送来。”
苏清清心疼的眼神在顾渊身上看了又看,随即松了口气。
看着面前浓情蜜意的两人,我有些作呕。
心里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我痛的站不住。
转身往屋里走,余光却看到苏清清的目光始终落在顾渊身上。
她的眼神焦急,嘴唇微微开合,似乎在无声地询问他身体状况。
而顾渊只是轻轻摇头,示意她别担心。
4
他们就站在门口,旁若无人地腻歪了一会儿,连我走了都没发现。
直到苏清清回过神,才想起我的存在。
等她推门进屋时,我已经疼得接近昏厥,眼前一片发黑。
苏清清终于惊慌失措,尖叫着要送我去医院。
可就在这时,顾渊也闷哼一声,整个人仰倒在轮椅上。
苏清清看到这一幕,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扶住了顾渊,语气带上了哭腔:
“顾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躺在地上,觉得自己实在可笑。
我已经奄奄一息,苏清清甚至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顾渊挑衅地看向我,口型无声地骂我是废物。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里。
病房里没有苏清清的身影。
我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走出病房,却在隔壁病床看到了她。
她正坐在顾渊床边,细心地给他接热水。
把他的病床调到最舒服的高度,一边照顾一边柔声安慰着。
听到我的脚步声,苏清清这才发现我醒了。
她的脸色微微一僵,语气有些尴尬:
“连安……你别误会,顾渊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念在父辈的情分上,我来照顾一下他……你不要多想。”
伤口撕裂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冷笑。
她从未这样照顾过我,也从未这样温柔地安慰过我。
我看着苏清清,忍不住开口:
“你说的照顾是照顾到床上的那种吗?”
苏清清却没有听清,只是有些疑惑的抬头望向我。
顾渊却是听见了,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神情。
我还想说些什么时,手机突然响起,是父母发来的手术准备短信。
正要回复时,我的手腕微微一动。
袖口滑落,露出那块苏清清强行为我戴上的腕表。
一道目光落在我手上。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顾渊带着嘲弄的眼神。
他看着我的腕表,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用唇语缓缓吐出一句话:
“没想到,你喜欢别人不要的东西。”
说完,他抬起手,露出自己手腕上的一模一样的腕表。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块表……
原来是因为苏清清给顾渊买了新的,这块表他才不要了,落到我手上。
顾渊仍笑着看着我:
“祁连安,你就是一个连垃圾都不如的备胎。”
苏清清看到我面色发白。
她焦急地走过来,伸手扶住我,语气带着歉意:
“连安……顾渊最近身体不好,今天也来医院做手术……”
“他在这里没认识的人,所以我才......”
她话音未落,医生走了进来,面色严肃:
“苏小姐,顾先生的手术可以开始了,请您签个字。”
苏清清脸上带了些欣喜的神色。
没有丝毫犹豫,拿起笔就签了名字,随后推着顾渊进了手术室。
等到手术室的灯亮起绿灯,她终于松了口气。
整个人靠在我怀里,声音温柔:
“连安……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我终于不再欠别人什么了,我的使命完成了。”
我没有追问苏清清话里的意思,只是拿起手机,看着医生刚刚发来的检查报告。
【连安,你被恶意摘除的两颗肾已经取出,等待移植手术。】
苏清清又朝我怀里靠了靠,我把她狠狠推开。
嘴角带着冷笑,一字一句地吐出:
“苏清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养别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