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说那个女孩还要在这里放几天?"保安徐德贵打着哈欠问我。

"三天。"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不对吧,规定是最多放两天……"

"我说三天就三天。"我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别让任何人靠近太平间。"



01

我是任川,殡仪馆火化师,干这行已经七年了。每天和死人打交道,说实话,我对生死已经麻木,除非...

"任师傅,今天的名单您看一下。"孟小萱递给我一张表格,"最后一个,22岁女孩,自杀的。"

我扫了眼名单,杜薇,美妆公司员工。照片上的女孩很漂亮,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这样标致的女孩怎么会选择结束生命?我在殡仪馆见过太多离世的人,有老人,有病人,也有年轻人。

但每次看到年轻漂亮的女孩,我总会多留意几分。

每天推着运尸车在走廊穿梭,我已经记不清送走过多少人。冬天的时候,太平间里特别冷,白炽灯照在白布上,像是蒙了一层寒霜。

记得第一年,我总是戴着棉手套,现在已经习惯了冰冷的触感。人们都说这份工作可怕,但我觉得还好,至少死人不会撒谎,也不会伪装。



火化炉的温度能把一切都化为灰烬,连同生前的悲欢离合。

我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摞资料,每一份都是一个生命的终点。有时翻看这些照片,会觉得死亡真是一种奇妙的平等。

但看到年轻女孩的照片时,心里总会泛起一丝涟漪。也许是她们还未经历的人生太多,也许是那些未完成的梦想太过美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杜薇的照片,我感觉内心的某处被轻轻触动了。

"她的遗体状况有点特别。"孟小萱压低声音说,"你来看看。"说话时,她不安地看了眼门外,似乎害怕被人听见。

寒气从走廊尽头飘来,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我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十五分,太平间里只有荧光灯发出的惨白光线。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又很快消失。

孟小萱的脸色变了变,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脚步。空荡的走廊上,我们的脚步声被地板吸收,只剩下消毒水的气味在鼻尖萦绕。

我们走过一排排冰柜,停在了最里面的一个柜位前。

每个柜位上都贴着编号和姓名,杜薇的名字工工整整地写在最新的标签上,字迹还带着些许潮气。

柜门上凝结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像是无声的眼泪。

02

我跟着她走进太平间。掀开白布的瞬间,一股凉意渗透到骨子里。十二月的天气本就寒冷,太平间的温度更是比外面低了好几度。

制冷机的嗡嗡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杜薇安静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皮肤已经失去血色,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做了一个美梦,又像是在嘲讽这个世界的荒诞。

化了淡妆的脸庞看起来很安详,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等等,淡妆?自杀的人会特意化妆吗?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这个时间点一个准备结束生命的人,怎么会想着化妆?而且妆容如此精致,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完全不像是慌乱中的自暴自弃。

正想问孟小萱,她已经指着她的手腕说:"你看这里,有道伤痕,不像是上吊造成的。而且她的指甲里有碎屑,像是挣扎留下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在空旷的太平间里激起一阵回响。



我俯下身,仔细端详着那道伤痕。经验告诉我,上吊的痕迹应该是向上倾斜的,但杜薇手腕上的勒痕却是水平的,而且深浅不一。

绳索勒进皮肉的痕迹清晰可见,周围的瘀血呈现出不规则的暗紫色。这样的伤痕形态,更像是被人从背后用绳子勒住,在挣扎中留下的痕迹。

我轻轻托起她的手,指甲边缘有些发黑的碎屑,像是在什么东西上抓挠留下的。

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在仔细观察下,能看到指甲缝里残留着一些细小的黑色颗粒。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些碎屑在光线下泛着微弱的金属光泽。这绝不是普通的灰尘,倒像是某种金属物品上的涂层被抓下的碎片。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的掌心似乎攥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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