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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数是指例外,例外就是非常规,非常规来自偶然。异数可以指人,指人叫异类。
变数就是不确定,不确定就是偶然,偶然就是机遇。变数主要指事,指事就是事物可能会发生某种变化。
异数出现会使事物出现不确定,以至于可能出现变化,甚至转折。机遇便常出现于此。
事物的发展总是必然与偶然、确定与不确定掺合着的。
俄乌战争的爆发是必然的,是一定要发生的,各种因素凑合,使事物由量变发展到了质变,过了临界点,便不可避免。特朗普说他那会儿要当总统,战争就不会发生,这话是在胡扯。
但是,当事物正在延着常规路径向前发展的时候,异数出现了,使得两条运行于不同轨道的轨迹交集到了一起,使事物原有的运行轨迹发生了变数。
俄乌战争中的异数出现了,这异数就是泽连斯基,泽连斯基是人,所以叫异类。突袭基辅的俄军遭遇了坚决反击,这反击是泽连斯基组织领导的,按常规,泽连斯基本该离开乌克兰,可他却成了例外。所以,他就是异类。
当然,泽连斯基的行为也是必然的,常规的,一定会如此的,也是因为各种因素在他身上的凑合。
然而,当普京与泽连斯基这两条必然的一定会那么走的常规的线却发生了非常规交集,构成了偶然性研究开端性人物法国哲学家库尔诺所设定的“偶然性是两个独立的原因级数所不能预测的巧合”,而“巧合是两组无联系的原因的相遇”的条件,就形成了具有不确定性质的变数。
这变数引发的事物运行轨迹开始反复纠缠碰撞。可就在即将走出不确定,形成一定要进行下去的趋势的时候,又出现了异数。这异数就是特朗普,特朗普是人,所以也是异类。
特朗普是美国新当选总统,按常规是应该延续美国国家意志,使历经三年已经初步形成俄乌战争的趋势得以加强的。但实际却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与普京和泽连斯基正在纠缠着,且已经初露趋势的轨迹发生了非常规交集,使得事物的发展再一次出现了具有不确定性的新的变数。
当然,特朗普作为异类,其行为也是必然的,常规的,一定会如此的,也是各种因素在他身上的凑合所造成的。
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新的变数形成了。这一新变数的出现,将会影响到更多的来自不同方面的事物的运行轨迹,使这些原本都在按照自己的轨迹运行着的事物彼此发生了碰撞并改变着运行的方向。这些新轨迹仍然是必然与偶然彼此掺合着,相互碰撞并制约着开始重组的。
此时的情形,像极了古罗马哲学家卢克莱修在他的《物性论》中写到的:“瞧,每当你让太阳的光线投射进来,斜穿过屋内黑暗的厅堂的时候,你就会看见许多微粒以许多方式混合着,恰恰在光线所照亮的那个空间里面,像在一场永恒的战争中,不停地互相撞击,一团一团地角斗着,没有休止,时而遇合,时而分开,被推上推下。从这个你就可以猜测到:在那更广大的虚空里面有怎样一种不停的始基的运动,……”
“我们这个世界也是由自然这样制成的:物的种子由内在的运动而时时互相碰撞,在它们被偶然地无计划地徒然地以许多方式被驱使在一起之后,某些种子终于结合在一起,这种种子当突然被抛在一块的时候,常常能够造成伟大的东西的基础。”“除我们的世界以外,还有别的许多世界。”“既然有无限的原子在无限的空间里面相遇,就时时有产生这种世界的机会。”
这“不停地互相撞击,一团一团地角斗着,没有休止,时而遇合,时而分开,被推上推下”的“微粒”、“种子”,带动着更多的“微粒”、“种子”也开始翻飞。美洲、欧洲、亚洲,大洋洲,几乎大半个世界都动了起来。
谁会成为这“抛在一块”造成的“伟大的东西”以及“基础”呢?
法国思想家巴思迦说过一句在西方很著名的话:“假如克利奥巴特拉的鼻子生得短了一寸,全世界的历史都要为之改观。”
普京会吗?泽连斯基会吗?特朗普会吗?俄罗斯会吗?乌克兰会吗?美国会吗?欧洲会吗?中国会吗?……
看上去都有机会。必须要清楚,这的确是个机会。咬死的机器被拆散重新组合,每个部件都有成就伟大的机遇,就像一战和二战一样。当然,这全在于选择,也像一战和二战一样。
尽管非常规交集所带来的选择并不单纯清楚,呈现出异常复杂、模糊、不确定的状态,不仅当事人看不清楚,就是旁观者也未必弄得明白,所有链条的每个环节的交集往往都是人们事后才恍然大悟的。但是,选择却是一定要做的。
心中有准则,做选择其实也不难,因为这准则就是一定要确定你做出选择时一定要先选择的是非与立场的先后顺序,而不是以强弱或利益为标准的选边站。
这是因为,凡人类的情感道德判断,正常情况下,大体都是相同的,也就是说对于是非的判断,只要具备人类的正常情感,做出正确的判断,都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因为有了强弱有了利益,也就有了立场,有了立场,是非观念常常也就容易被抛到脑后了。于是,就有了一战、二战后的样子,有的人站在被审判席,上了绞刑架;有的人却成就了“伟大”!
有个细节:想伟大的,最后未必伟大;不想伟大的,最后却被后人尊敬。这有些像当年的希特勒与丘吉尔。
这一点,选择与机遇同等重要。选择对了就意味着抓住了机遇;选择错了,机遇也就成了悖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