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烈日把柏油路烤得冒烟，林小满蹲在318国道里程碑旁数蚂蚁。这是她今天拦的第九辆车，驾驶座上那些男人瞥见她鼓囊囊的胸脯就主动松开油门，直到第十辆锈迹斑斑的货柜车停下。
"去波密两百！"司机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这是个四十来岁的黑脸汉子，左眼有道蜈蚣似的疤。林小满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沾着暗红污渍，和三天前闺蜜程雨欣失踪现场发现的血迹颜色一样。
车厢里堆满鼓胀的麻袋，散发着腐肉混着藏红花的怪味。林小满刚钻进副驾驶，车门"咔嗒"一声自动上锁。她假装整理马尾辫，把藏在发绳里的微型摄像头对准仪表盘。
"扶贫办专车，证件齐全。"司机咧嘴笑时露出金牙，递来的工作证却透着蹊跷——证件照上的男人分明是双眼健全的胖子，而眼前这人瘦得颧骨凸起，左眼几乎睁不开。
货车突然急转弯拐进岔道。林小满的手机"嗡"地收到定位提醒——这根本不是去波密的路！她刚要摸包里的防狼喷雾，后视镜突然映出骇人画面：后座帆布下露出半只青紫色的脚，脚踝系着程雨欣同款转运红绳。
"老妹儿热不？"司机的大手突然按在她大腿上，汗臭味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林小满抄起保温杯砸向车窗，却见玻璃上早就钉着铁丝网。男人从座椅下抽出捆麻绳，绳头还沾着几根长发。
"上个月有个女记者也这么闹。"司机单手扯开她衬衫纽扣，露出胸口藏着的录音笔，"她这会儿正在雅鲁藏布江喂鱼呢！"林小满猛地咬住他手腕，血腥味在嘴里炸开时，她瞥见方向盘夹层里掉出的账本——最新那页赫然写着程雨欣的名字，后面跟着二十万的数字。
货柜突然传来撞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麻袋里挣扎。林小满趁机抓过账本，发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日期和金额：7月15日处理支教老师，收15万；8月2日运走闹事寡妇，收8万...每个名字后面都按着血红手印。
"找死！"司机突然猛打方向盘。货车撞进废弃道班房的瞬间，林小满被甩向装满麻袋的后厢。腐臭的编织袋裂开口子，滚出来的根本不是虫草，而是缠着保鲜膜的女尸！尸体的嘴巴被缝成诡异的笑容，正是程雨欣直播时戴过的唇钉款式。
男人从驾驶座抽出带倒刺的皮带，林小满摸到尸体怀里的手机。屏幕突然自动亮起，相册里跳出几十张偷拍照片——穿警服的人往货柜装尸体，扶贫办主任在办公室数钱，最后一张竟是程雨欣被胶带封嘴的裸照，背景挂着"脱贫攻坚先进单位"锦旗。
货柜撞进道班房的砖墙，林小满被甩进腐烂的草料堆。二十米外，司机正拎着皮带往这边冲，铁扣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她抓起把生锈的羊角锤，砸开缠着保鲜膜的尸体——尸体的右手食指缺了半截，断口处粘着程雨欣常抽的薄荷烟丝。
"去年有个娘们藏进运牛车。"司机踹开变形的货柜门，手里多了把剁骨刀，"老子把她和牦牛一起送进屠宰场。"林小满突然抓起把草料扬向男人眼睛，转身冲向墙角的老式拖拉机。
腐臭的油箱竟还有柴油！她扯出发黑的胶皮管，用打火机燎化管口。司机追来时，她猛地将滚烫的胶管捅向他裤裆。男人惨叫着后退，裤裆冒着青烟，剁骨刀"当啷"掉进排水沟。
林小满趁机翻找尸体衣服，果然摸到程雨欣的银镯子。内侧刻着串数字——是她们约定好遇到危险时用的经纬度。她刚要摸手机报警，突然被铁链勒住脖子。司机竟用栓牲口的铁链套住她，链子上的倒刺扎进皮肉。
"臭婊子敢毁老子的货！"男人拖着她在泥地上滑行，牛棚的腥臊味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林小满摸到裤腰暗袋里的防狼喷雾，对准身后胡乱喷射。司机捂眼惨叫时，她抓起剁骨刀砍向铁链，火星迸溅中竟砍断半截。
货柜突然传来手机震动声。林小满这才发现尸体怀里的手机在草料下亮屏，二十几个未接来电显示着"扶贫办王主任"。她扑过去用带血的手指滑动接听，却听见个熟悉的女声："今晚十点，老地方处理新货。"
是程雨欣的堂姐！那个在县妇联工作的程雪梅！林小满愣神的刹那，司机抄起铡草刀劈来。她翻身滚进牛槽，刀刃擦着耳朵砍进木桩，震得虎口发麻。
"看见账本的人都得死！"男人从裤兜掏出个玻璃瓶，刺鼻的汽油味弥漫开来。林小满突然想起程雨欣教过的狠招，抓起把石灰粉撒向他溃烂的裤裆。惨叫声中，她撞开生锈的后窗，却看见三辆闪着警灯的摩托堵在路口——骑手都戴着印有扶贫办logo的头盔。
手机突然响起直播提示音。林小满发现自动开启的直播间里，程雨欣的账号正在播放道班房监控画面！
林小满无路可逃。
"给老子把衣服扒了！"司机抡起铁棍砸向她膝盖。林小满忍痛摸到尸体身上的唇钉，狠狠扎进男人脚背。这时摩托车手们集体围了过来。
六道摩托车灯把道班房照得雪亮，林小满被铁链绞在铡草机上，柴油混着尿骚味刺得睁不开眼。穿警用马甲的刀疤脸揪住她头发往墙上撞时，她突然咬住那人手腕——虎口处的文身是半只黑蝎子，和扶贫办公告栏里王主任的表彰照片一模一样。
"按住这母狗！"王主任甩着流血的手咆哮。三个骑手扑上来扒她裤子，其中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竟是在县中学教物理的张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