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中国作协副主席闫学晶对《哪吒2》中排泄物相关情节的批评引发热议,同时也将莫言作品中大量关于屎尿的描写再度置于舆论焦点。在文艺创作百花齐放的当下,深入探讨此类创作现象背后的问题,对文学艺术的健康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闫学晶这样批评《哪吒2》:“传统上我们认为不能进入艺术的东西很奇怪地在影片里合理存在,排泄物不断提及,而且还出现在镜头里,鼻涕也被具象化了连动物的放屁都是有形状而可视的。这些一定是绝大多数观者觉得舒服而且欣然接受的吗?玉虚宫里的马桶再高级也是有特殊用途的,不出两分钟居然又被当作餐具端上来,喜感也真是能编创得出来掺了。哪吒尿的饮料居然被赞为浓郁,可谓推波助澜到了极致。而且这样的创意也显然不是原创。如此浪漫,第一个写出的是创造,第二个开始就都是摹写。”

闫学晶所说的“第一个写出的是创造”,这“第一个”很自然地让人联想到莫言的小说。莫言是新时期第一个最有影响的将大量“以脏为美”的文字引入文学创作的作家。但为何莫言大量描写,就是创造,就该赞美,别人写,就是摹写,就该批评?更不堪的疑问是,莫言小说里对屎尿的描写与美化,更加不堪入目,为什么作为中国作协副主席的闫学昌从未对同样是中国作协副主席的莫言采取如此明显令人难以信服的双标呢?同样是屎尿,区别为何就这么大呢?难得两者之间,真有雅俗美丑香臭之分吗?

莫言作为知名作家,其作品有独特的叙事风格与深刻的时代隐喻。但不可否认,他对屎尿等低俗意象的过度运用,实在让人难以苟同。在《红高粱》里,大便被形容成散发薄荷味的香蕉,还说马骡驴粪像干萎的苹果,牛粪像虫蛀过的薄饼,羊粪稀拉拉像震落的黑豆,这些描写不仅没有给读者带来美的感受,反而充满了荒诞与违和。而尿尿到地雷上使其哑火、尿进酒缸酿出芳香四溢的酒这类情节,更是将低俗元素与重要的故事节点生硬关联,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他对马骡驴粪、牛粪、羊粪等细致且怪异的描写,看似在展现乡村生活的真实,实则是对丑恶与低俗的刻意放大。

文学创作需要贴近生活,但绝不是对生活中粗鄙、低俗一面的无节制照搬。生活中有美好与丑陋,作家有责任去挖掘生活的深度和人性的光辉,而非在屎尿横飞的描写中寻找所谓的“真实”。过度聚焦此类低俗意象,容易让作品流于表面,陷入恶趣味的泥沼,削弱作品真正应有的思想深度和艺术价值。它既无法让读者获得精神上的滋养,也难以引导社会形成积极向上的价值观。

从文艺作品的社会影响来看,作家作为文化的传播者,有着不可推卸的社会责任。尤其是像莫言这样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家,其作品会被大量读者阅读和研究。若作品中充斥着这类低俗描写,会对读者尤其是青少年读者的审美和价值观产生不良影响。青少年正处于价值观形成的关键时期,接触过多此类内容,可能会混淆美丑,对文学艺术的认知产生偏差。

与莫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众多优秀作家,他们同样书写生活百态,却能在平凡中展现伟大,在质朴中传递美好。他们用文字为读者打开一扇扇洞察人性与世界的窗,引领读者追求真、善、美。在追求文学创新和多元表达的同时,作家们应坚守创作的底线和原则,尊重读者的审美需求,承担起应有的社会责任。希望未来的文学作品能够摆脱低俗意象的束缚,以更有价值、更具内涵的内容,为读者带来真正的精神盛宴,推动文学艺术朝着更加健康、积极的方向发展。

回到中国作协副主席闫学晶严苛批评的《哪吒2》上,广大观众并没有像闫学晶那样对《哪吒2》的所谓排泄物的镜头排斥,也没有进行所谓脏丑臭的仿摹,反而作为精彩的桥段而津津乐道。而莫言的以丑为美的脏臭文字,从一开始出现,就受到了严肃批评,当年《文学评论》杂志就有着不少的批评文章。可惜,这些批评,不仅没有得到重视,脏臭文字的现象不仅没有得到遏制,反而借助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得而堂而皇之大行其道,女诗人贾浅浅的屎尿诗就是其登峰造极代表。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随着人们文化修养与文学欣赏水平的提高,理所当然受到了广泛而强烈的批判与抵制,贾浅浅落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就是其胜利成果。

必须当头棒喝:中国文学的优美传统不容玷污!

以下是莫言作品中关于屎尿描写的具体例子,这些内容多通过荒诞、夸张的手法呈现,美名其曰“体现了其魔幻现实主义风格“:

1.《红高粱》

大便的“薄荷香蕉”隐喻:

小说中,余占鳌在高粱地大便后,将粪便描述为“散发着薄荷味的香蕉”,并认为这是“天地间最美丽的粪便”。这种将排泄物与食物、自然意象并置的写法,试图以荒诞消解传统禁忌。

尿尿灭地雷的情节:

日本士兵埋下地雷后,余占鳌等人通过向地雷撒尿使其失效。尿液在此被赋予“消解暴力”的魔幻功能,既是对战争严肃性的戏谑,也暗含对民间智慧的夸张化表达。

尿酒共生的意象:

余占鳌将尿液倒入酒缸,最终酿出“芳香四溢的红高粱酒”。这一情节将排泄物与神圣的酿酒仪式结合,隐喻生命力与粗鄙的交融,挑战了传统审美的洁净观念。

2.《丰乳肥臀》

饥荒时期的排泄描写:

小说中,面对饥饿的村民为获取食物,甚至从排泄物中翻找未消化的粮食。这类场景直接展现了生存困境的残酷性,排泄物成为人性与兽性冲突的载体。

上官金童的“恋乳”与排泄关联:

主人公对母乳的病态依恋与排泄行为(如尿床)交织,暗示其精神世界的幼稚化,排泄物在此象征未被驯服的原始欲望。

3.《檀香刑》

处决场景的排泄物描写:

在对“檀香刑”酷刑的极致渲染中,受刑者失禁的尿液与粪便被刻意强调,通过身体排泄物的失控,强化了暴力场景的感官冲击与荒诞性。

4.《生死疲劳》

转世轮回中的排泄象征:

主人公西门闹转世为驴、牛等动物时,其排泄行为被细致描写,如“驴粪蛋子像熟透的栗子”,排泄物成为其动物身份与生存状态的符号化表达。

5.《透明的红萝卜》

黑孩的沉默与排泄隐喻:

主人公黑孩因遭受虐待而沉默寡言,其排泄行为(如躲进草垛排便)被赋予逃离现实的象征意义,暗示被压抑的生命力。

创作意图与争议

莫言曾在访谈中表示,这些描写是对“民间真实”的还原,试图以排泄物的“粗鄙”对抗虚伪的道德洁癖。然而,批评者认为此类描写过度沉溺于生理细节,削弱了文学的精神高度,甚至可能引发审美疲劳与价值混淆。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
400x320-vip-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