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毒蹲在马路牙子上啃着凉透的包子时，手机突然弹出条短信：“恭喜绑定【负债返现系统】，初始额度-300,000,000,000元。”他手一抖，半块包子馅掉进下水道，溅起的水花精准打湿了裤裆。
“这诈骗短信咋还带小数点？”他抹了把脸，下一秒账户余额的“-”号后跟着的十二个零让他当场表演了个劈叉。系统机械音在脑内炸开：“温馨提示：每消费1元，负债额度增加百倍，返现比例随信用等级提升。”
外卖箱里的酸菜鱼汤汁还在渗漏，叶毒却盯着隔壁金店的橱窗两眼放光。他冲进去抡起锤子砸碎玻璃，在保安扑上来前一秒大喊：“我买这个锤子！”当POS机吐出消费1元的凭条，负债瞬间飙升至-300亿零100元——返现账户却到账100元。
三个月后，浦东机场停机坪上，叶毒穿着美团制服蹲在私人飞机舷梯啃煎饼果子。空姐捧着82年拉菲欲言又止，他摆摆手：“给我换成冰镇北冰洋，这瓶酒记我账上。”系统提示音欢快响起：【消费100万元，负债+1万亿，返现1亿已到账】。
三位美女债主踩着十厘米高跟杀到时，叶毒正在黄浦江边撒钱喂海鸥。金融女王林雪甩出合同：“你买的汤臣一品车库改成了流浪猫收容所？”电竞女神苏璃晃着手机：“直播烧钞票导致平台服务器瘫痪？”科研狂人秦墨推着眼镜：“用卫星给我的火箭刻二维码？”
青梅竹马唐甜抱着酸菜坛子突然闯入：“你家祖传秘方上央视了！”原来叶毒为完成系统“日抛型消费”任务，把老宅腌菜缸挂上小黄车，不料酸菜卖出70万吨，直播间观众集体刷屏“买酸菜送首富”。
当他在福布斯颁奖礼用纯金外卖箱领奖时，大屏幕突然播放他当年在医院弹《野蜂飞舞》的视频。郎朗从嘉宾席起身：“这哥们当年弹琴手速比我快三倍！”系统此刻弹出终极提示：【检测到宿主达成“负可敌国”成就，万亿帝国已自动抵扣债务】。
台下三位债主举着“求包养”灯牌尖叫，唐甜默默掏出一叠外卖订单：“这单蛋炒饭你三年前少送两双筷子，利息算到今天该赔我半个集团。”叶毒摸出手机扫码转账，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极了当年那个在医院弹琴的外卖小哥——只是这次钢琴键上跳动的，是全世界最贵的烟火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