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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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的斯大林格勒,一片废墟。天上的飞机扔下炸弹,把地上的人炸得无处可逃。街上,到处是倒塌的楼房、破碎的瓦砾和烧焦的尸体。白天是德军的炮火覆盖,夜晚是苏军和德军的巷战拉锯。这里是人间炼狱,没有规则,没有秩序,只有血与火,还有夹缝中求生的人。

在这片废墟中,有一个苏军小队,他们驻扎在一个半塌的地下室里。这个地方很小,空间被分割成了几块,堆满了物资、武器,还有他们疲惫的身体。说是“驻扎”,不如说是“苟活”,他们随时准备迎接一场可能爆发的战斗。

小队里有两个女兵,安娜和妲玛拉,她们以前是普通的乡下姑娘。战争开始后,她们被迫拿起了枪,从最初害怕开枪,到现在已经能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还有队长奥尔佳,强硬果断,是大家的主心骨。整个小队,就靠这几个人和几个男兵撑着。



一天晚上,小队刚结束了一场巷战,回到地下室,疲惫不堪。安娜看了看墙角堆着的几桶水,突然冒出一句:“我们洗个澡吧。”

这话一出,整个地下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开什么玩笑?这水是用来喝的!”巴甫洛夫少尉皱着眉头,抬头看着安娜,似乎以为她疯了。

“一个月没洗澡了,你们自己闻不到身上是什么味儿吗?”安娜回了一句,直接开始脱外套,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安娜,你……”少尉的话还没说完,安娜已经脱到只剩内衣,转身拿了一桶水,开始用毛巾擦拭身体。妲玛拉看了一眼,也不再犹豫,默默脱掉了衣服,加入了“洗澡队伍”。

几个男兵顿时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尴尬。他们虽然平时粗话不离口,但这种场景还是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有人假装低头整理步枪,有人开始擦自己的军靴,反正都不敢抬头。

但人就是这样,眼睛不听使唤,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瞟几眼。毕竟,这种事在战场上可是闻所未闻。

“喂,看够了吗?”安娜突然扭过头,冲着他们扬了扬眉。



几个男兵瞬间绷住,有人立刻把头低得更深,还有人开始假装专注地摆弄自己的匕首,甚至还发出“咔咔”的响声,生怕别人看出什么来。

“行了,别吓他们了。”妲玛拉笑了一下,继续低头擦洗身体,动作干净利落,完全不在意周围的目光。

站在角落里的奥尔佳,看着这一幕没有吭声。她本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她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羞耻、道德这些东西早就没有了意义。这里是战场,每天醒来都是一种幸运,没有人会真的在乎这些“规矩”。

比起洗澡这点事,地下室更大的问题,来自于小队深处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堆满了从战场上搜刮来的物资:罐头、军用毯子、弹药,还有一些破旧的家具。这些东西,是他们维持生命的全部。

但在角落里,还躺着一具尸体。那是女军医尼娜,她两天前在巷战中牺牲了。她的遗体被放在这里,因为战斗不断,大家一直没能处理她的后事。

这具尸体,让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我们得把她埋了。”奥尔佳站在房间门口,语气坚决。

“埋?埋到哪儿去?”少尉巴甫洛夫皱起眉头,显得很不满,“外面全是狙击手,出去就是找死。”

“放在这里你觉得合适吗?”奥尔佳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她是我们的战友,但她已经牺牲了。如果你们想要活下去,就得把她埋掉。尸体放得越久,细菌越多,最后害的还是我们。”

“她是为了我们才死的!现在你就这么把她扔出去?不觉得残忍吗?”一个男兵情绪激动地喊道。

“够了!”奥尔佳一声怒吼,“战争没有那么多对与错!她已经死了,我们还活着。别说得好像我是敌人,这些决定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们!”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人再吭声。巴甫洛夫少尉叹了口气,低下头,不再争辩。

奥尔佳没有再等,她走到尼娜的尸体旁,用一块破旧的毯子把她包裹起来,然后弯下腰,把她背了起来。她的动作很果断,没有半点犹豫。

“你们可以继续坐着等死,我一个人埋她。”奥尔佳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我来帮你。”安娜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帮她调整好尼娜的遗体,然后一起朝地下室外走去。

其他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一个个站了起来,拿起工具和装备,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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