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你说,人这一辈子图个啥?”

侯亮点着一根烟,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声音低得像是在问自己。

铁皮屋外,寒风呼呼刮着,白素素蹲在一旁烧水,没抬头,嘴里轻声嘟囔了一句:“还能图啥,吃饱了就行呗。”

侯亮苦笑了一下,烟头在指尖忽明忽暗。

他这一辈子,活得像是在逃,又像是被命运的手死死攥住,越挣扎,越没出路。



1993年夏天的一个傍晚,侯亮和叔叔争吵得不可开交。

“你非得卖那块地干啥?那可是我爸留下来的!你卖了,我以后吃啥喝啥?”

侯亮气得瞪圆了眼睛,声音又粗又大。

“地是咱家的,我也是这个家的当家人!怎么分配我说了算!你别一天到晚异想天开,就知道赖在家里,你还能干出啥名堂?”叔叔一脸的不耐烦。

侯亮气得胸口起伏,指着叔叔的鼻子骂:“你这么做,真不怕天打雷劈!”

“去你的吧!我看你这小子早晚得出事!就你这脾气,一辈子别想混明白!”

叔叔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得侯亮脸红脖子粗。

一时气头上,侯亮抄起炕头的菜刀,吼了一句:“你他妈再说一个试试!”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挥手就是一下,刀刃砍在了叔叔的胸口。

血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叔叔倒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就没了动静。

侯亮愣住了,他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过了好几秒,他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跑出了家门,从此一跑就是22年。

侯亮逃到了内蒙古的一个小村子,改了名字叫“钱恒”

日子不富裕,他只能靠打些零工养活自己,平时尽量不与人多来往,生怕露出马脚。

但这样的日子虽清苦,却让他觉得安全。

至少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追着他问过去的事。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白素素。

那天是镇上的大集,钱恒在人群里转悠,打算买点便宜的日用品。

他正低头挑东西,就听见前面传来一个女人尖细的嗓音:“你这秤不对吧?这么点苹果就二十块钱?你当我不识数啊!”

钱恒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女人,扎着两根马尾辫,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正气呼呼地和摊主理论。

她个子不高,瘦瘦弱弱的,声音却不小,脸涨得通红,像是随时要哭出来。

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等到摊主不耐烦地挥手让她走人,他才上前把地上的苹果捡起来递给她:“小姑娘,别生气。乡下地方就这样,抬抬手吧。”

白素素接过苹果,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却冲着他腼腆地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钱恒觉得心里一动。

这小姑娘看着可怜兮兮的,像只没人管的小猫,他忽然有点想照顾她的冲动。

两人很快熟络了起来。

白素素是镇上的人,家里穷,爹妈早没了,平时靠给人做点零活过日子,性格也软得很,一点主见都没有。

钱恒觉得,这样的女人最适合自己:不会多问过去,也不会干涉他的生活。

他开始主动接近白素素,帮她挑水、修房顶,闲下来还带她上镇上逛一逛。

白素素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钱恒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她渐渐放下了戒心。

几个月后,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还在村子里摆了几桌酒席。

那天,钱恒穿了一身洗得发旧的西装,牵着白素素的手,心里竟然觉得有了几分安稳。

不过,酒席办完之后,两人始终没有去领结婚证。

钱恒知道,他的过去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现在的生活炸得粉碎。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钱恒平时在镇上打工,挣的钱勉强够两人糊口。

而白素素是个手脚不勤快的人,连洗衣做饭都常常弄得一团糟。

村里人也常常在背后嘀咕,说白素素配不上钱恒,说她是个“吃闲饭”的人。

钱恒每次听到这些话心里都很不舒服,但他也没办法。

他不能带白素素去大城市,怕被人查出身份;又不能让她出去赚钱,怕她被人欺负。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越发焦虑。

2015年的春天,钱恒在镇上遇到了一个算命的老头。

老头瞅着他面相说:“小兄弟,你今年有血光之灾,还可能进牢房,躲不过去的。”

这句话像是一下子戳中了钱恒的软肋,他整个人都慌了。

他开始担心,万一自己真出事了,白素素怎么办?

她没有工作能力,也没有亲人可以依靠。

钱恒越想越害怕,决定必须给白素素找个“后路”。

这时,他想到了吴军。

吴军是村里有名的混混,整天喝酒打牌,但家里条件却很好,父母早年做生意留下了不少家底。

吴军平时对女人大方,脾气却不太好,村里人都说他“脾气大,钱多,脑袋一热啥都敢干”。

钱恒觉得,这样的人或许是个合适的“备胎”。

于是,他开始主动接近吴军,带着酒菜去他家串门,拉着他聊女人聊村里的趣事。

吴军见钱恒懂得陪酒逗乐,对他倒也不设防。

一天,两人喝酒的时候,钱恒试探性地提起白素素:“唉,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怕以后照顾不了她。这女人没啥本事,一个人日子肯定不好过。”

吴军喝得正高兴,随口笑道:“那你把她给我得了,我还能让她挨饿吗?”

这话虽然是玩笑,但钱恒却放在了心上。

他开始有意撮合吴军和白素素,经常把两人安排在一起吃饭,还夸吴军“有本事”、“有担当”。

白素素起初还有些抗拒,但耐不住钱恒的劝,再加上她对钱恒本就没有太深的感情,最终还是答应了。

不久后,白素素和吴军“结婚”了,还搬进了钱恒的家。

三人开始了一段奇怪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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