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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啊。”

1987年4月27日,张大爷正在空气清新的县城河边做操锻炼身体,突然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之中,他连忙捏住鼻子,循着怪味的源头,找到一个被冲到河岸边的蛇皮袋子。

出于好奇心,张大爷将袋子的拉链拉开,映入眼帘的一幕吓得他连连后退,早饭都差点吐出来,颤抖着手拨通报警电话。警方赶到现场后,面色同样凝重,里面居然是一具被分解成六块的女尸。



女尸面目被严重毁坏,看不清楚样貌,刑侦技术有限,民警只能通过死者的身材和发型来分辨。民警很快联想到前几天失踪的石荣,通知石家人前来认尸。尸体惨不忍睹,石家人不敢看,只有石老四站出来,哆哆嗦嗦说:“我妹妹的牙有些松,跟这尸体的有点像,应该是。”

受害者身份确定,接下来是寻找凶手。民警发现凶手分解手法专业,似乎是有丰富的经验,于是将凶手身份集中在屠夫和医生身上。经常在附近现身,形迹可疑的滕兴善吸引警方的注意力。

滕兴善被警方抓回警察局接受调查时,满脸疑惑,拒不承认杀人的事实。没想到几个月过去,滕兴善一瘸一拐回来,跪在地上,吞吞吐吐承认杀害石荣的事实。

滕兴善低眉垂眼,咬牙切齿,将当天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1987年4月,他将石荣约到家里,对其实施不轨,石荣离开后,滕兴善发现家中钱财不见,怀疑是石荣偷窃,于是怒火中烧,找到石荣,将她掐死,随后又用刀和斧头将她分尸丢弃。



滕兴善的供述可谓是漏洞百出,如果掐死石荣,死者头部怎么会骨折?而且滕兴善所指认的凶器是弟弟的斧头,上面并没有检测出任何血迹,尽管疑点重重,已经认罪的滕兴善已然接受法律的判决。

1989年1月28日,39岁的“杀人犯”滕兴善被押送刑场执行死刑,狱警询问滕兴善遗言时,滕兴善情绪突然激动,尽管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依旧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然而,狱警在执行刑罚前,早已经听到过无数死刑犯同样的说辞,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为了活下去,什么都会脱口而出。一声枪响过后,滕兴善结束年轻的生命,然而,一双眼睛却迟迟不肯闭上,眷恋地盯着面前的景色。

虽然很多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但凶手承认杀人,此案已结,本以为已经尘埃落定,没想到5年后却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滕兴善的妻子哭成泪人,打死都不相信憨厚老实的丈夫会是杀人犯,持续为证明丈夫清白收集证据。



时间一转眼过去五年,县里的人渐渐将滕兴善的事情淡忘,然而却传出当年的受害者石荣还活着的消息。旅店老板告诉滕兴善妻子,1992年石家人收到一封奇怪的来信,似乎是失踪的石荣寄回来的。

石荣没死,妻子欣喜若狂,苦苦找寻石荣,终于在1993年盼到石荣回老家。妻子见到风尘仆仆的石荣,连忙上前去,激动地拉住她的手,讲述滕兴善的经历,石荣一听瞪大双眼,连忙赶到警察局说明情况。

“你咋没死呢?你是石荣?”

警察来来回回比对好几遍石荣本人和身份证照片,瞪大双眼,瞳孔放缩,满脸的不可置信和震惊,5年前应该已经“死”了的石荣,竟然完好无损出现在大家面前,到底怎么回事?被众人围观,石荣有些紧张,嘴唇咀嗫,喃喃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当初在旅社的打工的石荣突然失踪,滕兴善称石荣想和他私奔,所以一声不吭连职都没辞就匆匆离开,现在看来,单从时间线上来看,就有许多对不上的地方。况且妻子调查得知,滕兴善行凶的当天,从老家追杀石荣追到县城,也存在种种不合理的地方。

案发前后暴雨不断,河道涨水,唯一一条枯水时可以通过的小路早已淹没在洪水中,滕兴善根本不能依靠徒步追赶上。而且滕兴善抛尸后,按照常理来说,水往低处流,又怎么会在下游抛尸,飘到上游呢?一切秘密可能只能靠石荣进行解答。

“我本来在旅社当了两个月服务员,没想到居然突然发生那件事情......”

石荣陷入回忆,眉头紧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鼻头皱起,眼角不受控制的溢满泪水,说到一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掩着面开始抽泣起来。村民给她递水的时候,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不明白眼前回来的是“人”是“鬼”。



民警安抚情绪后,石荣也逐渐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缓缓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摆放在众人面前,眼神一凝,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中,声音有些哆嗦道:“你们看看这个就懂了。”

民警心中“咯噔”一下,看着石荣一副若有其事的样子,隐约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打开面前的文件夹,仔仔细细一张文件一张文件切换查看,直到翻到最后一页时,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脸上写满诧异。

当民警的目光聚焦在文件最下面那一行小字时,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大,身体颤抖,满脸震惊道:

“这,这不可能......你当时没死,居然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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