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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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看到那个人了吗?就是那个左耳有月牙胎记的。"陈伯握紧周秀兰的手腕,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长得好像阿扬啊!"周秀兰抬起头,隔着老花镜看向走廊尽头,那个背影确实让她心头一颤,就像看到了十年前转身离家的儿子。她想追上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身影消失在养老院的拐角处。

01

春雨淅淅沥沥地下,养老院的窗户上布满水珠。周秀兰六十岁的手指轻轻搓着陈伯的眼镜,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您老要爱惜眼睛,这镜片都蒙了一层灰。"

陈伯是养老院里出了名的难缠,脾气古怪,记性也不好。可周秀兰不在乎,自从十年前儿子周扬在船厂事故中牺牲后,她就像失去了生活的重心,只有在照顾这些老人时,才能短暂忘记心里的空洞。



她把擦干净的眼镜递给陈伯,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走廊尽头的人影。一个男人站在那里,侧脸的轮廓让周秀兰一阵心悸。那挺拔的鼻梁,那微微下垂的眼角,那削薄的嘴唇……像极了她的阿扬。

更让她震惊的是,当那个年轻人转身时,她清楚地看见了他左耳垂上的月牙形胎记——和周扬的一模一样。

"阿扬!那是阿扬吗?"陈伯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喊出了周扬的小名。

周秀兰心头一震,阿扬是周扬的小名,只有家里人才这么叫他。陈伯怎么会知道?

陈伯的眼神又涣散了,嘴里含混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像是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周秀兰转身想追那个年轻人,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

办公室里,周秀兰翻开养老院的登记册。那个年轻人叫徐朗,是陈伯的远房侄子,每月都会来看望老人。徐朗,这个名字多么陌生,可那个身影却如此熟悉。

第二天下午,周秀兰躲在拐角处,看徐朗走进陈伯的房间。

"阿朗,你上次说的那本书带来了吗?"陈伯的声音透过虚掩的门传出来。

"带来了,陈伯。《船舶工程图谱》,您说想看看当年的老式船舶构造。"

周秀兰的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船舶工程图谱》,那是周扬最喜欢的书,家里的书架上至少有三本不同版本。她的儿子是船厂的工程师,每天晚上都会对着那些图纸研究到深夜。

傍晚,徐朗离开养老院,径直走向城西的一家旧书店。周秀兰远远地跟着,看他走进那家挂着"文渊阁"招牌的书店。

书店里弥漫着纸张和墨水的气味。周秀兰躲在一排书架后,看到徐朗正在工程技术区翻阅一本厚重的《船舶工程图谱》。

突然,书架缝隙中掉下一张泛黄的照片。周秀兰屏住呼吸,看徐朗捡起照片,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他匆忙将照片塞进口袋,放下书本,快步离开了书店。



周秀兰走过去,拿起那本书,翻到刚才徐朗看的页面——是锅炉构造图,旁边的空白处有几个潦草的符号,像是周扬的笔迹。

她悄悄跟在徐朗身后,看着他走进了一栋老式公寓。晚上回家后,周秀兰从柜子里取出相册,翻到周扬高中时代的足球队合影。令她震惊的是,照片中的周扬位置上,竟然被人精心PS成了徐朗的脸!

02

雨过天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周秀兰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尘封已久的木盒。这是周扬的遗物,十年来她很少打开它,因为每次看到里面的东西,都会让她心如刀割。

她拿起工作证,上面的照片是周扬刚进船厂时拍的。工作证背面有些划痕,周秀兰凑近看,发现是用指甲刻上去的两个字母:"CX"。

周秀兰的手开始颤抖,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天厂长亲自带人上门,告诉她周扬在一场锅炉爆炸事故中牺牲了。当她赶到医院时,看到的只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连最基本的辨认都很困难。

唯一能确认的是尸体右臂上有一道伤疤,法医说那是旧伤。可周秀兰清楚地记得,儿子左臂有一道烫伤疤痕,右臂上根本没有伤。当她提出疑问时,丈夫周建国打断了她:"别胡思乱想了,那就是阿扬。"

随后的火化非常匆忙,几乎没给周秀兰时间好好道别。事后,周建国总是躲着儿子的遗物箱,甚至不允许她提起周扬的名字。

周秀兰继续翻找,在盒子底部发现了一张被血迹染红的工作牌,不是周扬的,而是一张访客证,名字部分被血迹覆盖,只能隐约看到"徐"字。

第二天,周秀兰在养老院假装整理药品,见到了徐朗。让她震惊的是,徐朗白衬衫袖口处绣着两个小小的字母:"CX",与周扬工作证背面刻的字母完全一致!

"小伙子,是来看陈伯的吧?"周秀兰打招呼道。

"是的,我是他的侄子。您是新来的护工吗?"徐朗礼貌地回应。

"你左耳的胎记,天生的吗?"周秀兰直接问道。

徐朗的笑容微微僵住:"是的,从小就有。"

"真巧,我儿子也有一模一样的胎记,他十年前在船厂爆炸事故中牺牲了。"

徐朗的脸色明显变了,低下头声音哽咽:"节哀顺变。"



周秀兰故意用笨拙的动作整理药盒:"哎呀,手抖了。"

药盒掉在地上,徐朗下意识伸出右手,动作迅速而精准地接住了药盒,恰好与周扬当年救她的动作一模一样。

更奇怪的是,刚才他明明用左手在记事本上写字,为什么接东西却用右手,而且如此灵活?周扬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右撇子啊。

03

第二天,周秀兰装作社区普查员去了徐朗家。开门的是徐朗请来照顾家务的钟阿姨,说徐朗出差了。

周秀兰假装记录,一边打量着房间。角落里竟然放着一艘精致的帆船模型——和周扬十八岁生日时她送他的那艘几乎一模一样!更可疑的是,船舷编号被人刮改过,原来的数字隐约可见:1024,这正是周扬的生日。

她还在桌上发现了一张处方单——那是治疗创伤后失忆症的药物。处方上的患者名字是徐朗,诊断结果是:"因车祸导致的部分记忆丧失,建议持续治疗。"

离开徐朗家后,周秀兰拨通了周扬同事老赵的电话:"老赵,认不认识一个叫徐朗的年轻人?"

电话那头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随后是老赵颤抖的声音:"周阿姨,别再查了!当年的事故报告早被改成意外!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电话突然挂断,周秀兰愣在原地,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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