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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你做什么工作的,都不来探望我。”
母亲与父亲离婚后,从四川远嫁到广西,12年没回过家,恰巧女儿房玲也在广西工作,母亲以为母女俩能团聚,但房玲只寄贵重东西给母亲,从来不去探望她。
2005年10月,母亲58岁生日快到了,强烈要求房玲来看她,顺便认识一下继父,不然断绝母女关系,房玲没有办法,只能坐车去探望,然而来到母亲家,看到继父后她愣住了。
母亲12年里没见过房玲,房玲也从不寄照片,母亲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只能从房玲每次寄来的漂亮裙子、限量包包来猜她应该是个容貌身材绝佳,身边有很多追求者的美女。
房玲按照地址来到母亲家,敲门前左顾右盼,生怕门口有她认识的熟人,周围的人都散开后,她才鼓起勇气敲门,母亲从厨房跑来开门,门刚打开一条缝,一股沁人的香水味飘入房中,房玲踩着高跟鞋进来了,母亲从下看到上,房玲长腿细腰锥子脸,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美。
房玲多年没见母亲,母亲长皱纹了,但好在继父人好,细心呵护她,她满脸洋溢着幸福,房玲也就放心下来,但继父呢,他不是说在家吗,怎么没看见人。母亲看了眼时钟,继父还没下班,半个小时后才到家吃饭,房玲先坐下喝茶,饭菜马上就好,房玲反正闲着没事,就看看母亲和继父的合照,她随手拿了一张照片,看到继父的模样,却惊慌失措把合照扔到一边。
“妈,我不吃饭了,我先走了。”
房玲就看了一眼继父的长相,便不想和母亲吃这顿久违12年的饭,母亲求她就吃这一顿饭,房玲还是开门要走,但她一出门,就撞上继父下班回家,她看到继父本人,比看到照片还可怕,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继父扶起房玲,房玲左边眉毛有颗痣,尽管极力用粉底和眉粉掩盖,继父的鹰眼还是看出了,他就问房玲,他们是不是见过面。房玲吓坏了,连连摇头,这是她第一次继父家,从来没见过,而继父补充道,他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否在别的地方见过。
继父还一连打听了房玲穿这么露肤的衣服,化这么浓的妆,背那么昂贵的包是做什么工作的。其实母亲也很想知道,房玲做什么工作的这么赚钱,两双灼灼的眼睛看着房玲,房玲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的工作,汗水都快把妆弄花了。
房玲第一次来家里就这么尴尬,母亲及时打破僵局,饭好了,他们一家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快坐下吃饭,继父去给房玲拿筷子,筷子却掉在地上,他弯腰捡,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手摸到了房玲的腿,房玲吓得往旁边一躲,场面更尴尬了,母亲只好在中间解围。
“老公你也真是的,平时那么稳重,怎么见到我女儿如此粗心,快道歉。”
继父给房玲盛了一碗汤当作道歉:“小玲,你不要介意,我只是看你太漂亮,遗传了你妈的美貌失礼了,我没别的意思。”继父的眼神总是贼兮兮盯着房玲,别说房玲不舒服,就连母亲都不舒服了,她就趁着洗碗悄悄问继父,他是不是看上了房玲,那可不行,房玲也算他半个女儿。
吃完饭时间不早了,房玲没有车回家,只能硬着头皮在母亲的客房睡一晚,母亲看出继父对房玲有意思,就和继父换个方向睡,今天由她睡外侧,守着继父别半夜跑到房玲房里。到了半夜,三人都睡着了,继父却轻手轻脚起床,离开了房间母亲也不知道,只是房玲长了个心眼,反锁了房门,继父看着紧闭的房门微微一笑:“这难不了我,小意思。”
继父找来一把螺丝刀轻轻卸掉门锁,房玲睡得太死根本没听到声音,只是觉得有双大手在脖子处萦绕,她以为母亲来她房里盖被子,但仔细一想,房门反锁了,母亲是如何进来的,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继父正以不到3厘米的距离盯着她的脸,鼻孔呼出来的热气直扑她的脸蛋。
“继父,你干什么,妈,你快来救我!”
母亲听到房玲的声音火速冲向她的房间,继父还撅着大腚把房玲按在床上,看样子想强吻房玲,母亲气坏了,脱掉拖鞋猛抽继父,继父感到一阵疼痛才舍得放手:“不就看看你女儿的脸吗,真小气。”
房玲经过这惊魂一夜,再也不敢留在母亲家,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母亲内疚不已,打算过几天去看房玲,然而继父这几天变得更加厉害,连续几天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身上都有房玲的香水味,房玲心里有个可怕的想法,难道继父私底下每晚都去找过房玲?
母亲提前来到房玲家门口,蹲守在外面,看继父会不会来,晚上6点,继父应该下班回家,他却来了房玲家,母亲火冒三丈,继父果然不老实,他每天来找房玲究竟干什么。
房玲听到敲门声,把继父请进去,但奇怪的是,房玲这次并不反感继父,而是笑靥如花主动挽着他的手进去,母亲眼泪在眼眶打转,原来女儿和丈夫都当着自己的面演戏,私底下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房玲绕到房玲平房的窗户后面,仔细听里面什么声音,忽然听到继父说:“别动,把手举起来,让我好好……”
母亲听到这,房里一阵嘈杂,听不到继父后面说了什么,不过从窗户倒影中看到他们抱作一团,好像在热吻,母亲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全部宣泄出来,她要当场抓住这对不要脸的男女,地上刚好有块砖,她就捡起来砸烂窗户:“房玲,你们在干什么?”
窗户破出一个大洞,露出里面的场景,然而这场景不像母亲想得那样,里面没有见不得人的状况,而是继父用脚踩着房玲的头,房玲见母亲来了,瞬间装可怜,说继父想非礼她,救救她。
继父给房玲嘴巴贴上胶布,让母亲别听她胡说,母亲看看他口袋里那个东西便知道了,母亲翻窗进来,拿出继父口袋里的东西,这只是一张写满字的纸,看上去没什么用,但一反过来,她顿时瞠目结舌,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房玲:“女儿,这、这是真的吗,你1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