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她眼神中闪烁着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紧握住我的手腕,颤抖的声音却带着异常的坚定:'别装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我愣在原地,这趟归乡列车上的偶遇,远比我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01
春运期间的列车总是拥挤不堪。我叫林冬,一名普通程序员,辞职回老家过年的路上,抢到了一张硬座票。
"十七号车厢,二十六号座位。"我拖着行李箱,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座位,对面已经坐着一位年轻女子,低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肩上。
我刚坐下,女子便抬起头,露出一张略显苍白却精致的脸庞。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她的声音柔柔的,"我原本的座位在靠近厕所的地方,味道很不好,我有点晕车,能和您换个座位吗?"
我愣了一下,在我犹豫时,她又补充道:"我身体不太舒服,那边的味道可能会让我吐出来。"
她的脸色确实不太好,我点点头,收拾起行李。
"谢谢您。"她微笑,"我叫柳梦,您怎么称呼?"
"林冬。"我简短地回答。
柳梦整理着随身物品。我注意到她的行李箱磨损严重,边角处贴着几道透明胶带。更奇怪的是,这个年轻女孩居然随身携带着一本《金融时报》。
在她翻动报纸时,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甲修剪得很短,有几处泛着青紫色。她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迅速合上报纸,整理头发时,衣领下隐约露出一小块淤青。
"您是去哪里?"她突然问。
"松山,老家在那边。"
"真巧,我也是去松山。"
"过年回家?"
"嗯,好几年没回去了。"她的声音透着奇怪的情绪。
列车缓缓启动,柳梦的眼神不时飘向车厢连接处的乘务员室,每当乘务员经过时,她都会低下头,假装专注于报纸。
大约一个小时后,柳梦的脸色突然变得更苍白,额头冒出汗珠。
"林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她捂着腹部,"能麻烦您扶我去趟卫生间吗?我怕自己走不稳。"
我犹豫了一下,但看她痛苦的表情,还是点了头。将她搀扶起来,感觉她的身体轻得出奇,却又紧绷着。
途中,我注意到有个戴鸭舌帽的中年男子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目光阴冷。
到了卫生间门口,柳梦推开门,我正准备松手,没想到她突然拉我进隔间,随即锁上了门。
我警觉起来:"你干什么?"
柳梦的表情变了,刚才痛苦虚弱的样子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冷笑的镇定。
"别装了!"她冷声说,"你根本不是普通乘客。"
我完全惊呆了:"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个回家过年的程序员啊!"
"程序员?"她嘲讽地笑,从丝袜夹层中抽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长得和这个人一模一样?"
照片上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女孩应该是年幼的柳梦,而那个小男孩...确实和我小时候有几分相似。
"这只是巧合吧?"我感到荒谬。
"巧合?"柳梦冷笑,低声威胁:"帮我找到弟弟,否则你座位下的东西足够让你坐十年牢。"
"什么东西?"
"别废话!"她掏出一把小刀,抵在我腰间,"我已经观察你三个小时了。你若不答应帮我,我现在就喊非礼!"
"你这是敲诈!我根本不认识你,更不知道你弟弟是谁!"
"回到座位,看看你座椅下的东西,你就明白了。"
回到座位后,我借着整理行李,查看座椅下方。果然,那里塞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02
列车在黑夜中穿行。我找借口去洗手间,打开信封查看。里面是关于松山郊区石河村土地侵占案的文件,详细记录了村长张丰如何侵占村民耕地,并高价出售给开发商的过程。署名是"柳小远"。
还有几张偷拍照片,显示一个中年男子(应该是张丰)和几个穿制服的人交换文件袋。另有一张废弃厂房的远景,背面写着"最后一次见到小远的地方"。
回到座位,我低声问:"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柳梦没睁开眼睛,声音极低:"我弟弟柳小远,三年前失踪了。他是调查记者,在调查石河村土地案时突然消失。警方查不到线索,村里人都说他可能得罪了人,自己离开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程序员,会黑客技术吗?"
"会一些基础的,不是专业黑客。"
"够了。我需要你帮我破解一个加密硬盘,那里有我弟弟收集的所有证据。"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因为你没有选择。文件已被我做了手脚,上面全是你的指纹。而且,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和我弟弟小时候长得那么像吗?"
"你该不会是想说...我和你弟弟有什么关系吧?"
柳梦拿出《金融时报》,翻开一页,上面用口红标记了一个地点——"松石废弃砖厂"。
"这是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终点站附近十公里。我找了三年,好不容易有线索,才冒险返乡。"
"冒险?"
"我曾为找弟弟回过老家一次,差点被村长的人抓住。我只好装作精神失常逃出来,现在村里人都以为我疯了。"
这解释了她为什么那么警惕,为什么身上有淤青,为什么手指颤抖。
"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是谁?"
"村长的狗腿子,赵勇。他一定是发现我上了车,特意跟来的。"
正说着,赵勇站起身向我们走来。柳梦迅速装睡,我则假装玩手机。
赵勇在我们座位旁停下,掏出烟,假装问火,却故意将烟盒掉在桌板上。等他离开后,我发现桌板上被刻了几个字:"少管闲事"。
柳梦看到后,脸色更苍白:"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必须小心。"
"等等,你怎么确定我会帮你?"
柳梦沉默一会儿,突然说:"因为你就是我弟弟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完全愣住了:"什么?这不可能!"
"二十五年前,你父亲在松山出差时认识了我母亲。多年后,我母亲嫁给了我父亲,生下了小远。小时候我就发现你和小远长得很像,直到小远失踪前,他查到了这个秘密,打算去找你。"
我感到头晕目眩,这个故事太荒谬了,但又似乎解释了照片中的相似。
"你有证据吗?"
"等救出小远,你可以做亲子鉴定。现在,我只求你帮我找到他。"
列车晃动,柳梦的包掉在地上,里面散落出一张医院诊断书,上面写着"精神分裂症"几个字。
我瞬间明白了赵勇为什么跟踪她—他们确实以为她疯了!而她,则是冒险寻找失踪的弟弟。
"告诉我详细计划。"我终于开口。
"谢谢你。列车明天到松山,我们下车后直接去废弃砖厂,那是小远最后出现的地方。"
03
列车在清晨驶入松山站。站台上挤满了迎接亲人的人群,春节的喜悦弥漫在空气中。
"小心赵勇,"柳梦低声提醒,"我先走,你稍后出站,北广场公交站台见。"
我点头,看着她融入人群。几分钟后,赵勇也跟了上去。二十分钟后,柳梦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约定地点。
"甩掉赵勇了?"
她点头:"在女厕所藏了一会儿,换了外套,从另一个出口出来。不过我们得抓紧时间,他很快会找人来搜。"
我们坐上开往郊区的公交车。下车后,柳梦带我走进一条泥泞小路,通往远处山脚。
"弟弟失踪前,给我发了加密信息,说他发现重要证据,要藏在砖厂的'老地方'。那是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地方,厂房后面有个废弃窑洞,只有我们知道。"
"你确定他还活着吗?"
柳梦的脚步顿了一下:"我必须相信他还活着。小远很聪明,他一定会活下来。"
走了四十分钟,我们看到了废弃砖厂。破败的红砖厂房在阳光下显得萧条,周围杂草丛生,乌鸦在屋顶盘旋。
"小心点,"柳梦压低声音,"从后面绕进去。"
突然,柳梦拉住我,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轿车。
"是张丰的车!他们在这里!"
"现在怎么办?还要进去吗?"
"必须进去,这可能是唯一机会。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情况。"
"不行!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
我们悄悄翻过矮墙,进入砖厂后院。这里堆积着废弃砖块和设备,杂草比人还高,提供了掩护。
柳梦带我来到半塌的窑洞前,移开几块砖头,露出一个狭小入口。
"这通向地下室,是工人以前休息的地方。我们小时候常在这玩捉迷藏。"
我们钻进洞口,里面黑暗潮湿,弥漫着霉味。柳梦掏出小手电,照亮前方。
地下室约有三四十平米,墙上挂着褪色宣传画。房间中央的铁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小远!"柳梦惊叫,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