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要你这个老婆婆有什么用？连个衣服都洗不干净！"一声尖锐的指责划破清晨的宁静。
"德生，你管管你儿媳妇啊......"李春华含泪看向丈夫。
"你就是被惯坏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严德生连眼皮都没抬。
这一刻，三十年的委屈如洪水般涌来。
李春华转身离去，却不知这个决定会让这个家彻底乱了套。
01
清晨四点半，李春华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生怕吵醒了身边熟睡的丈夫。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她摸黑走进卫生间，连灯都不敢开，用冷水拍了拍脸，这才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厨房里，她熟练地淘米煮粥。
儿子严锦阳从小就喜欢喝南瓜粥，这是他一天的开始。可惜最近儿媳妇嫌她煮的不够细腻，说不如饭店里的好喝。
李春华叹了口气，将南瓜切得更细了些。
"对了，小明的衣服还要洗，"她自言自语道，"昨天他把果汁洒在了新买的外套上。"
想到这里，她赶紧把衣服放进洗衣机。
但刚要按下开关，又想起邱雨柔说过机洗不干净，坚持要手洗。李春华只好蹲在水池边，用肥皂仔细搓洗每一件小衣服。
年近五十的膝盖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没一会儿就开始隐隐作痛。她扶着水池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五点二十分。
"还要准备早餐，"她给自己打气，"要做得丰盛些，不然雨柔又该说我懒了。"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显然，邱雨柔又起床了。果然，不一会儿，那个尖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妈！你怎么现在才洗衣服？"邱雨柔抱着哭闹的小明出现在厨房门口，"你知不知道今天小明要去早教班？这衣服哪来得及干？"
李春华连忙解释："我这就用吹风机给他吹干......"
"你就会找借口！"邱雨柔不耐烦地打断她，"我就知道指望你不行。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连个衣服都洗不利索，要你有什么用？"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进李春华的心里。她低着头，不敢看儿媳妇的眼睛，心里却在想：我到底是这个家的长辈，还是一个保姆？
"春华，你在厨房干什么呢？"严德生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怎么还不把早饭端上来？"
"来了，来了。"李春华赶紧擦干手，端着刚煮好的南瓜粥往客厅走。可是因为太着急，一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粥碗一歪，几滴粥汤洒在了地板上。
"你看看你，"邱雨柔立刻指责道，"地板才拖过，你这是存心给我找麻烦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李春华连忙蹲下身子擦地板，"我这就擦干净。"
这时，严锦阳也起床了。看到母亲蹲在地上擦地板，他皱着眉头说："妈，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整天毛手毛脚的，像什么样子！"
李春华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哭出来。三十年的婚姻生活教会了她，在这个家里，她的眼泪没有任何价值。
02
严德生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
他们结婚三十年，他似乎从来没有替妻子说过一句话。在他眼里，妻子就是理所当然地要承担所有家务。
"这粥又煮糊了，"严锦阳咂了一口粥，嫌弃地说，"妈，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不爱喝米粥，就把它煮糊？"
"不是的，阳阳，"李春华连忙解释，"我刚才是去洗衣服了，一时没注意......"
"一时没注意？"严锦阳放下碗，冷笑道，"你整天除了做家务还能做什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春华心上。她看向丈夫，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可严德生只是慢条斯理地喝着粥，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邻居陶晓红发来的信息："春华，今天我们广场舞队排练新节目，你要不要来？去年你就说想学，现在机会来了！"
李春华看着手机屏幕，犹豫了。
上次陶晓红邀请她去跳广场舞，她刚想答应，就被儿媳妇瞪了一眼："你这把年纪了，还跳什么舞？也不怕出去丢人！在家带好孙子就行了。"
想到这里，她正要回复"不去"，突然想起昨天另一个邻居林秀兰对她说的话：
"春华啊，你这样为家里付出，图的是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女人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你看我，跳跳广场舞，打打太极，活得多自在！现在的人都讲究养生，讲究快乐，你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对身体对心情都不好。"
李春华坐在床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不觉间，头发已经有了白丝，眼角也爬满了皱纹。她开始回忆起年轻时的点点滴滴。
那时候她刚嫁给严德生，也是个爱美的姑娘。每天早上都要打扮好了才出门，街坊邻居都夸她是整条街最漂亮的媳妇。
可是婆婆走得早，公公身体不好，家务活都落在了她身上。后来有了锦阳，就更顾不上自己了。
"好，我去。"她突然下定决心，回复了陶晓红的信息。
当李春华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邱雨柔和严锦阳正好带着小明从早教班回来。
"妈，你这是要去哪儿？"严锦阳皱着眉头问，"你换这身衣服干什么？"
"我去跳广场舞。"李春华平静地说。
"什么？"邱雨柔瞪大眼睛，"你疯了吗？家里这么多事要做，你还有心思去跳舞？小明的午饭谁来做？衣服谁来洗？"
"雨柔，"李春华难得地直视儿媳妇的眼睛，"我也是个人，不是机器。我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
"你......"邱雨柔气得说不出话来。
03
就在这时，严德生也回来了。
看到妻子要出门，他冷冷地说："你要是觉得在这个家待着委屈，大可以不用待。"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春华看着面前的丈夫、儿子和儿媳，突然笑了："好啊，那我就不待了。我去我妹妹家住几天，让你们也体会体会，没有我在家是什么滋味。"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出门了，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