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皖北的村庄总是带着一种静默的气息。

白天,人们在田间劳作,汗水随着阳光洒下,而夜晚则是一片寂静,村道上连狗叫声都显得稀疏。

可是,这平静的日子被一个叫刘庆朋的男人彻底打破了。

刘庆朋的名字,最初不过是村里人随口提起的一个普通名字,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名字会与“噩梦”划上等号。



“庆朋,去井边提点水回来,磨磨蹭蹭的干啥?”

刘庆朋的母亲嗓门高,站在土坯房门口骂道。

“知道了,烦死了。”刘庆朋头也不回,拿起水桶,嘴里嘟囔着,走向村口的水井。

村里人都知道,这家的日子过得苦,五个孩子一堆,男人脾气暴躁,女人憋屈忍让。

刘庆朋是家里的老三,从小就没少挨打。

他父亲打人从来不挑理由,干活慢了要打,吃饭多了要打,甚至走路踩了父亲的影子也挨过揍。

村里的大人看着这孩子,总是摇头叹气:“唉,这孩子长大也许能好些,可别学他爹那臭脾气。”

可惜,这种希望落了空。

刘庆朋长大后,脾气也越来越坏。

家里穷得叮当响,他干了几天工就开始嫌苦嫌累,跑到村外的镇子上混日子。

村里有老人记得,“那会儿他就爱盯着人看,眼神怪怪的,像蛇一样,让人后背发凉。”

那是1994年的秋天,天气已经转凉。

刘庆朋已经游荡了几个月,手头没钱了,肚子里也没油水,他在镇上晃了一圈后,决定回村找机会“弄点东西”。

“村东头那家,男人出门打工去了,家里就女人和俩孩子。”

他站在村口的槐树下抽着烟,听着几个妇女聊天。

晚上,村庄安静得只能听见秋虫的鸣叫声。



刘庆朋穿着一件旧黑棉袄,手里握着一把小刀,像个影子一样悄悄靠近村东头那家。

他屏住呼吸,趴在窗户外听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女人和孩子的轻微鼾声。

他推开虚掩的门,踩着轻轻的步子进了屋。

“谁?!”屋里的女人突然惊醒,猛地坐了起来。

“别出声,不然我一刀扎死你。”刘庆朋压低嗓子,刀在月光下反着寒光。

女人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喊,只是小声哭着:“你要啥?拿走就行,别伤害我们……”

“闭嘴。”刘庆朋一脚踢翻了椅子,刀尖指向她,“钱在哪儿?”

女人颤抖着指了指床底下的一个小箱子。

他打开箱子,翻出几百块钱,还看见了一个金戒指。

他冷笑着收了起来,可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女人。

“你、你拿了东西就走吧,别动我们……”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中满是祈求。

但刘庆朋根本没理会她,他用刀威胁着,把女人拖到了屋角,接着干出了禽兽不如的事。

两个孩子躲在床上,被母亲的哭声惊醒了,可他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刘庆朋离开后,屋里才传来母亲的压抑哭声。

这件事在村里传开了,但却是以一种隐晦的方式。

“听说了吗?东头那家被人盯上了,钱没了,人……也受了罪。”村里的老太太们在井边小声议论。

“报警了没?”

“哪儿敢啊,那事儿说出去,丢人现眼啊!家里男人不在,传出去人家笑话的。”

女人的沉默给了刘庆朋更多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很“成功”,也因此变得更大胆。他开始四处踩点,选择那些孤单的家庭下手。

每次,他都用同样的手段,半夜潜入,先抢劫,然后实施暴力。

“你放心,我不杀人,只要你不喊就行。”

他总是这样威胁受害者,然后在她们无声的恐惧中施暴。

有一次,他盯上了村北的一户人家。

那家女人刚刚生了二胎,丈夫外出打工不在家。

刘庆朋潜入后,听到婴儿的哭声,嫌烦,随手把被子盖在孩子脸上,直到哭声彻底消失。

他觉得自己心里一阵舒爽。

“晚上别出门,听说村里又出事了。”鲖城镇的村民渐渐开始警觉了起来。

女人们开始早早锁门,家里的狗也被拴在门前看家。

“你听说了吗?那家女人,半夜里……”

“别说了,晦气!你说咱这村子咋就这么不太平!”

可尽管村里人心惶惶,刘庆朋却依然逍遥法外。

他懂得隐藏自己,平日里装作若无其事,甚至主动帮村里人干点杂活,混个熟脸。

他在别人面前是个普通的“游手好闲”,可在夜晚,他就是一头饥饿的野兽。

有一次,他甚至在村头的小卖部装模作样地问:“听说最近村里老出事,是咋回事啊?”

老板叹了口气,骂骂咧咧地说:“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干的!这世道真是乱。”

刘庆朋听完,心里冷笑。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猎人”,而那些胆战心惊的村民不过是他的“猎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庆朋的胆子越来越大。

他开始挑更难下手的目标,甚至有一次当着一名母亲的面,侵犯了她的两个女儿。

“求求你,别动我的孩子!你拿了钱走吧!”那个女人跪在地上哭喊着。

“闭嘴!”刘庆朋一脚踢翻了她,冷冷地说,“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你知道后果。”

每次作案后,他总会跑到村外的一条河边,用冰冷的河水洗脸。

他看着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心中既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又觉得愤怒。

“这些人凭啥活得比我好?他们早晚都得跪在我面前!”他咬牙切齿地对着河水说道

刘庆朋的罪恶已经持续了十七年之久,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行事愈发张狂。

这一夜,他像往常一样,蹲守在村庄的角落,选中了一户人家。

这是一个常年只有妇女和孩子在家的家庭,男人外出打工已经半年多了。

月光冷冷地洒在大地上,村庄一片寂静。

刘庆朋穿着那件早已磨破的黑棉袄,像一头夜间出没的野兽,轻轻地翻过围墙,走进院子。他靠在窗边,听了一会儿屋里的动静。

确定女人和两个孩子都已熟睡,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潜入屋内。

刘庆朋的手中握着一把匕首,这是他用来恐吓受害人的工具。

他先翻开了屋内的柜子,搜出了一些钱和一枚金耳环。

可他的眼神很快落在了房间里蜷缩着睡觉的妇女身上。

“起来。”他低声说道,带着刀光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意。

妇女被惊醒,猛然看到床边的男人,吓得浑身一震,连忙低声哀求:“求求你,别伤害我,求求你……你拿了钱就走吧!”

刘庆朋冷笑了一声:“少废话,听我的,不然你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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