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知道藏族有它独特的民族文化,比如「天葬」。

但我以为,随着现代社会的演进,这样的习俗或许已不复存在。

谁曾想,我竟亲眼见证了一场天葬仪式,那场景之震撼,远远超出了我之前的所有想象。



01

那是在一个寒冬,我随同堪布仁波切去参加一场天葬仪式。这个经历让我对生命有了全新的认识,也深刻体会到了藏族人对生死的豁达态度。

堪布清晨就派人来接我们,天还没亮,高原的空气冷得刺骨。我们乘坐的是一辆破旧的皮卡,车厢里挤满了前来念经的喇嘛。寒风呼啸着掠过车厢,将经幡抖得啪啪作响。

「这位年轻人是丹增仁青,是我们寺院的一位堪姆巴(佛学硕士),年仅二十五岁。」同车的一位老喇嘛轻声对我说,「他在印度留学期间查出了肺癌晚期,放弃治疗后回到了家乡。」

我望着远处逐渐泛白的天际,想象着那位年轻的堪姆巴生前的模样。在藏区,能在如此年轻的年纪获得堪姆巴学位的人凤毛麟角,想必是位非常优秀的人。

车子颠簸着驶上山路,远处的雪山在朝阳下泛着金光。我看到山腰间飘扬着无数经幡,五彩斑斓的布条在风中飞舞,像是要将人的思绪一直带到天边。

「到了。」司机停下车,指着前方说,「那就是天葬台。」

我们下了车,寒风夹杂着雪粒打在脸上。眼前是一座不算太高的山丘,山顶耸立着一座白色的佛塔,塔下便是天葬台。此时天葬台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些在搭建帐篷,有些在准备法事要用的物品。



堪布直接走向最大的那顶帐篷,开始诵经。我站在原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天葬台是一个用石块垒成的平台,上面摆着一块磨得发亮的大石板。石板旁边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桩,木桩上系着一根已经发黑的绳子。

这时,一个年轻的藏族人走过来和我搭话:「您是从内地来的吧?我是丹增的表弟。」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表哥很优秀的,从小就学习成绩特别好,十四岁就被寺院选中送去印度学习。去年突然查出肺癌,他说与其躺在医院里受罪,不如回来安心修行。」

正说着,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转头看去,是觉巴(天葬师)来了。
02

这位觉巴看起来六十多岁的样子,身材瘦削但步伐稳健。他头上裹着红色的头巾,深陷的眼窝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与我之前想象中的天葬师形象大不相同,他看起来更像一位饱经沧桑的智者。

他先是走进堪布的帐篷行礼,随后便开始了准备工作。我注意到他动作都很规整,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而不是常人眼中的可怖工作。

「觉巴在我们这里已经做了三十多年了。」丹增的表弟小声告诉我,「他不仅是天葬师,还是一位很有成就的修行人。每次天葬前,他都会为亡者诵经超度。」

此时,我看到远处的山坡上已经聚集了大群秃鹫。这些被藏人称为「神鸟」的生灵,正安静地等待着即将开始的仪式。它们漆黑的羽毛在晨光中泛着幽幽的光泽,庄严而肃穆。



觉巴将丹增的遗体轻轻放在那块磨得发亮的大石板上。觉巴开始了他的工作。他先是摘下头上的红布头巾,换上一顶厚实的灰色粗布帽。接着脱下法衣,穿上一件带着深色污渍的旧围裙,手上戴上厚实的手套。

接着,他熟练地将捆着死者的绳子割断,扔到一边,尸体便直直地俯卧在石板上,头偏向了我这边。于是,一张清俊儒雅的面容清呈现在我面前——尽管病痛的折磨让他形容枯槁,却依然无法掩盖他独特的学者气质。

他的黑发柔顺地披散着,衬得面容愈发清瘦,棱角分明的轮廓透着几分坚毅。双目微阖,高挺的鼻梁,略显苍白的薄唇,方正的下颌,仿佛只是陷入了沉思。

只是,那泛着青灰的肤色,已然失去了生命的温度,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死亡的寂静与凄凉。他生前定是一位仪表堂堂的佛学硕士,如今却要与这人世永别。

觉巴拿起那根沾染着暗色痕迹的绳子,在丹增的脖颈上缠绕了几圈,将另一端系在一旁的木桩上。那木桩早已被无数次仪式打磨得发黑发亮,上面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它见证过的生死轮回。

我看到觉巴拿起一把短斧和一把锋利的弯刀,刀锋在晨光中泛着寒光。他的每个动作都仿佛经过千百次练习,既快速又准确。

他先是用弯刀在丹增的手腕和脚踝处利落地划开,接着开始分解四肢。接下来的一幕,让我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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