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父母只有我们三个女孩,没有一个男孩,因此,大伯常常拿这件事取笑父亲,说我们家“要断后了”。更过分的是,他还仗着这一点,霸占我家的土地,让他的两个儿子欺负我们。
可如今,我们三个女孩凭本事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日子过得比谁都好。而他呢?生活困苦,对我们的生活羡慕不已。
01
从小到大,我和姐姐们一直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平衡,尤其是每次大伯一家到我们家串门时,那种眼中充满轻蔑的目光,总让人心头一阵发酸。大伯自始至终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他的一家人比我们家更加“高贵”,尤其是因为他有两个儿子,而我们家只有三个女孩。
每当大伯和伯母走进我们家门时,他们的举止言谈,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被人仰视,而我们家,因为没有男孩,在他们眼中显得那么不起眼。
伯母更是那种非常明显的“重男轻女”代表人物,每次在我们面前,她总是不动声色地炫耀她的两个儿子,哪怕只是无意地提到,嘴角都会带上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不止一次在母亲面前说:“你们家怎么这么不争气,怎么没有一个男孩子?没有男孩,这个家怎么看都不像个家。”每当她这样说时,母亲总是低下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失落。她从来没有直接反击过伯母的话,只是默默承受着这些无形的打击,但我们知道,母亲心里一定很痛。
在大伯和伯母眼中,男孩才是“家里的未来”,而女孩则是“断后”的象征。每次见到我和姐姐们,他们那种无形的看不起,总让我们感到压抑。大伯更是口无遮拦,经常当着我们父母的面,冷嘲热讽:“你们家没男丁,以后连个传宗接代的希望都没有。”
他那种挑衅和轻蔑的语气,仿佛已经默认了我们家不可能有什么出息。每次听到这些话,父亲都没有辩驳,只是默默低头,内心的痛苦和委屈写在脸上。母亲则总是用一种隐忍的方式回应,默默告诉我们:“别让这些话伤了你们的心,女孩子一样能有出息,咱们要争口气。”
我们三姐妹心里早已埋下了一个目标:一定要通过努力证明给他们看,女孩一样可以有未来,甚至比那些男孩做得更好。
记得有一次,大伯再次提起家里没有男孩的事情时,他得意洋洋地说:“你们家怎么这么没出息,没个男孩,怎么继承这块地?反正你们家没有男孩子,以后家产迟早到别人手里,不如干脆给我吧。”他的一句话,仿佛宣判了我们家的结局。
而在伯母听到这些话后,她也会微微一笑,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时常会忍不住看向我们:“女孩子再怎么努力,能成什么大事?还不如早点嫁人算了。”
每当她说完这些话,我就会感觉到一股酸涩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似乎永远无法理解我们的努力和追求,也从未意识到,我们三姐妹的未来,远远不止于此。尽管她的话刺痛了我们,但我们从未因此动摇,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标。
然而,母亲每次听到大伯和伯母说这些话时,总是默默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伤痛,轻声对我们说:“孩子们,不管外面怎么说,你们一定要好好读书,努力争口气。只有这样,才能打破他们的偏见。”
每次看到母亲这样安慰我们,内心的动力就愈加强烈,我们知道,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都要走得比他们更远。
02
大伯对我们家从来没有任何尊重,尤其是我们家没有男孩,他更是看轻我们,觉得我们家再怎么努力,也终究无法撑起家族的责任。
那时,我们家唯一的“资产”就是一块祖传的田地,父亲辛辛苦苦种了多年,虽然家里不富裕,但这块地是父亲心头的一份寄托,寄托着对未来的希望。然而,大伯从不看重这些,他认为没有男孩继承这块地,根本不配拥有。
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父亲正在田里忙活,准备耕种这一季的作物。大伯带着他的两个儿子突然走到我们家门口,站在院子里张扬地大声说道:“你们家没男孩,做啥都没指望了,真是丢人现眼。你们种田也没用,田种得再好,谁能继承呢?”
他那种话语里,不仅充满了对我们家家业的蔑视,更是对父亲辛勤劳作的彻底否定。
我当时正在院子里和二姐一起晒衣服,听到大伯的话后,心中一阵愤怒。二姐也气得脸色通红,她低声对我说:“他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家?连父亲的辛苦都看不起。”但我们也知道,大伯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反驳的人,每次和他争论,都会被他无情地压下去,反而更容易落得一个“无法无天”的下场。
大伯常常肆意侵犯我们家的权益,尤其是那块田地。大伯有一次甚至直接站到田地里,指着土地对父亲说:“你一个人怎么种得了这片地?反正你们家没个男孩,等你们老了,田也只能让别人占了。”他那样站在田边,眼神中带着一种鄙夷的轻视,仿佛我们家的命运已经被他完全掌控。
父亲从未反击过,大伯每次这样说,他都默默忍受。父亲不想和大伯正面冲突,怕事情闹大,毕竟大伯的势力很强,而且从小就比我们家过得好。母亲也看得心疼,她总是轻声对我们说:“别跟他们争,咱们就做好自己,凭自己的能力来改变。”但每次看到父亲忍气吞声,母亲的眼里总会露出几分痛苦与不甘。
更让我们难过的是,大伯的两个儿子从小就没有责任心,不仅懒散无能,还总是欺负我们。大哥经常坐在院子里玩游戏,嘴里叼着烟,毫不关心家里的事。
每当我和姐姐们在田里做活时,他总是站在远处看着,时不时嘲笑我们:“你们这些女娃,哪里能做得了这些活,干啥都不行。”他的言语里,带着满满的轻视,仿佛觉得我们做这些都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