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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亮,最近怎么没见到你媳妇?出什么事了?”
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住着一对中年夫妇,茶花和张志亮,茶花今年41岁,身形高挑,站在村里妇女堆里很是显眼,面庞透着被日头晒出的红晕。茶花手巧得很,哪家娶媳妇嫁闺女要绣个鞋垫、织个花样新颖的毛衣,准来找她讨教,邻里间没有不夸她利落能干的。
茶花的男人叫张志亮,他是个实诚的汉子,农忙时伺候家里那几亩薄田,除草、浇水、施肥,一步都不落下;农闲了就跟着村里的包工队去头铺石材城打零工,挣些补贴家用的辛苦钱。
茶花每天的生活,就像村子里大多数妇女一样,围绕着家庭和农活转。她家里养了三头猪,一头7年的老母猪,还有两头100多斤的公猪。这三头猪,可是茶花的宝贝疙瘩,也是家里的一份重要指望。
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茶花就起床了。她简单地洗漱一下,就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准备猪食。茶花小声地嘟囔着:“哎呀,这几个家伙,肯定早就饿坏了。”
茶花把昨天剩下的饭菜倒在锅里,加上一些玉米面,再添上几瓢水,然后就开始生火煮猪食。火苗呼呼地舔着锅底,茶花就坐在灶前,时不时地往灶里添把柴,眼睛盯着锅里,心里盘算着今天还得去地里看看庄稼。
猪食煮好了,茶花把热乎乎的猪食舀进桶里,提着就往猪圈走去。
“哼哼,来喽来喽,开饭喽!”
茶花一到猪圈,三头猪就兴奋地叫了起来,围在食槽边,眼巴巴地看着茶花。茶花笑着把猪食倒进食槽:“别急别急,都有份儿、都有份儿……”
喂完猪,茶花还要去看看牛棚里的牛,给它们添些草料,再去鸡窝里捡捡鸡蛋。忙完这些,天才算真正亮了起来,茶花这才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早饭。
上午的时候,如果没什么要紧的农活,茶花就会带着毛衣挨家串门聊天。她织毛衣的手艺可好了,织得又快又好,毛衣织得又大方、又得体还美观。村妇们都喜欢和她一起唠家常,说说村里的新鲜事儿,聊聊哪家的孩子有出息了。
这天也不例外,茶花和往常一样,和姐妹们聊得热火朝天。可聊着聊着,茶花突然想起:“哎呀,我得赶紧回家了,这都快中午了,还得回去喂猪呢。”
和姐妹们告了别,茶花就匆匆往家走。回到家,茶花先去猪圈看了看。三头猪正躺在地上晒太阳,看到茶花来了,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头,又闭上了眼睛。茶花笑着骂了一句,然后又去厨房准备中午的猪食:“你们这几个懒家伙,就知道睡。”
下午,太阳渐渐西斜,茶花从地里回来。她先去井边打了桶水,洗了把脸,凉快了一下,就又准备去喂猪了。这时候的猪,早就饿得在猪圈里直哼哼了。茶花一边答应着,一边加快了脚步:“来了来了,别叫了,马上就有吃的了。”
她来到猪圈,打开圈门,正准备去拿食槽的时候,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茶花皱了皱眉头,心想:“哎呀,是不是中午吃坏肚子了?”
茶花赶紧蹲下身子,想缓一缓。可这疼痛越来越厉害,茶花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前也开始发黑。
原来,茶花本身就患有脑出血症,脑血管堵塞的毛病时不时地就会犯。再加上这几天她来例假,身体本来就虚弱,刚才又在地里干了半天活,这会儿一累一急,脑血管病就突然发作了。茶花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晕晕乎乎地跌倒在了地上。
这时,茶花才发现,她无力跌倒时,三头猪正在旁边。一开始,它们只是有点好奇,凑过来闻了闻。可很快,它们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原来,茶花来例假,裤子上有一些血迹,这血腥味一下子就刺激到了饥饿的猪。
而几只猪的眼睛里都闪烁着令人胆寒的诡异光芒,往日里温顺憨厚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为首的老母猪,咧开血盆大口,嘴里呼出的热气裹挟着腐臭气息,直往茶花脸上扑来。茶花惊恐地放声大喊:“别过来!”
她的声音因极度恐惧而颤抖得厉害,茶花心急如焚,双手在地上慌乱地摸索着,妄图抓住任何能当作武器的东西,可她的双手抓到的唯有冰冷、潮湿的泥土,根本无法给予她一丝安全感。
而另外两头公猪在一旁也是蠢蠢欲动,它们的蹄子不断刨着地面,发出沉闷的“砰砰”声,看起来很是兴奋激动的样子。茶花声嘶力竭地呼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可猪圈离邻居家都太远,而丈夫孩子都离家在外,茶花孤立无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母猪一步一步缓缓逼近,当察觉到母猪接下来的举动时,茶花脸色煞白,拼命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