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又晕倒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张月华抱着昏迷的女儿,泪流满面。
"到底是什么病?"村医摇头叹息。
她不知道,真相就藏在她最信任的人手中,而这个秘密,足以摧毁整个家庭……
01
陕西关中平原,夏日炎炎。黄土高坡上的杨家村被骄阳烤得滚烫,热浪袭人。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老村庄,房屋低矮,道路狭窄,尘土飞扬。
院子里,陈小兰正在晾晒刚洗好的衣物。她今年二十五岁,身材纤瘦,长发及腰,眼睛明亮而深邃。在村里,她曾是出了名的美人,但五年的病痛已经在她脸上刻下了憔悴的痕迹。
"小兰,慢点干活,别累着。"张月华从厨房里探出头,关切地看着女儿。
"没事,妈,我好着呢。"陈小兰微笑着回应,"已经两周没晕倒了,我感觉好多了。"
张月华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已经四十五岁,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近十岁。这些年为了女儿的病,她操碎了心,花白的头发悄悄爬上了鬓角。
"别大意,你这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犯了。"张月华擦了擦手,走到院子里,"周医生说了,你得多休息。"
就在这时,陈小兰的手突然一颤,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她踉跄几步,眼神开始涣散:"妈,我又……头晕……"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如同折断的稻草,瘫软在地上。
"小兰!"张月华尖叫一声,扑过去抱住女儿,"小兰!醒醒!老陈!快来啊!小兰又犯病了!"
陈大山从屋里冲出来,看到女儿昏迷在地,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无奈。他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女儿,大步走进屋内。
"我去叫周医生!"张月华边说边往外跑。
屋内,陈老根——陈大山的父亲,正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抽着旱烟。看到孙女被抱进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又晕倒了?这丫头,可真够娇气的。"陈老根吐出一口烟雾,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
"爹!"陈大山将女儿轻轻放在床上,转身怒视父亲,"小兰这病都五年了,您能不能别这么说话!"
陈老根撇撇嘴:"五年了,全县的医院都跑遍了,花了多少钱?有什么结果?我看啊,不是病,是命。"
"您这是咒小兰?!"陈大山声音都变了调。
陈老根不为所动:"我是为这个家着想!咱家就小兰一个女娃,她这样,以后怎么嫁人?谁敢娶这么个病秧子?要我说,还不如让你哥家的强娃过继给你们,起码有个后,家里的地和房子也有人继承。"
"爹!这话我们说过多少次了!"陈大山咬牙切齿,"小兰是我亲生女儿,我不会让强娃过继的!再说了,我和月华商量好了,将来给小兰找个上门女婿,姓陈,也能传宗接代!"
"上门女婿?"陈老根气得直拍大腿,"陈家几百年的香火,要靠外人来继承?你这不是胡闹吗!"
父子俩正在争执,周医生背着药箱匆匆赶来。
周医生年近六旬,留着一小撮山羊胡子,是村里唯一的医生,虽然只是个乡村医生,但对村民的常见病还是能够应付。这几年来,他见证了陈小兰一次又一次的晕倒,也陪着这家人四处求医问药。
"又晕倒了?"周医生熟练地拿出听诊器,检查着陈小兰的心跳和呼吸。
张月华站在一旁,焦急地问:"周医生,小兰这次怎么样?"
周医生皱着眉头,又测了血压,最后摇摇头:"各项指标都正常,和以前一样,就是人醒不过来。"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剂:"先打一针醒脑针吧,应该能缓解。"
针剂推入后约莫十分钟,陈小兰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
"妈……"她的声音虚弱得如同蚊蝇。
张月华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小兰,感觉怎么样?还晕吗?"
陈小兰摇摇头:"好多了……就是全身没劲。"
02
周医生收拾着医疗器械,叹了口气:"小兰啊,你这病我真是没辙了。县医院、市医院你都去过了,大夫们都说找不出原因。要不……你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
"去过了,"陈大山苦笑着说,"去年不是卖了那块地吗?就是为了带小兰去省城看病。结果神经内科、心内科、内分泌科……都看了,做了各种检查,还是没查出什么问题。"
"现在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陈大山继续说道,声音低沉,"那块地卖了,去年又借了一万多,现在还没还上。再继续看病,真的是……"
周医生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唉,我也是没办法。你们这段时间注意观察,有什么变化及时告诉我。"
周医生走后,张月华坐在女儿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
"妈,我是不是拖累你们了?"陈小兰眼中含泪。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张月华心疼地说,"你是我的宝贝女儿,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别听你爷爷那些话,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晚饭时分,一阵敲门声打破了院子里的平静。
"谁啊?"陈大山问道。
"是我,大富!"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大山打开门,他的哥哥陈大富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陈强,是陈大富的儿子。
"听说小兰又晕倒了?"陈大富一进门就问道,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
"是啊,下午的时候,"张月华淡淡地回答,"周医生来打了针,好多了。"
陈强东张西望:"小兰姐在哪儿呢?"
"在卧室休息,"陈大山说,"别打扰她了。"
陈大富拉着弟弟坐下,压低声音说:"老弟啊,我有个想法。看小兰这病,一直也治不好,家里的负担也越来越重。我看啊,不如先把家里的事安排好。我们家强娃今年十六了,学习不错,眼看就能考大学了。要不……"
"哥,"陈大山打断了他,"这事我们说过多少次了,我不会让强娃过继的。小兰是我唯一的孩子,将来这个家就是她的。"
陈大富脸色一沉:"你这么想不开,将来后悔就晚了!"
"什么叫想不开?"张月华忍不住插嘴,"我们是疼爱自己的女儿!再说了,我们已经决定了,将来给小兰找个上门女婿,姓陈!这样不就保住陈家的香火了吗?"
陈大富冷笑一声:"上门女婿?那能一样吗?外姓人始终是外姓人!"
在厨房洗碗的陈小兰,听到了叔叔的话,心中一阵刺痛。自从生病以来,叔叔一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尤其是爷爷,更是经常在她面前说些不吉利的话。
这些年,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不敢对父母说,怕他们担心。她知道,自己的病让这个家背负了太多,而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尽头。
"小兰,"厨房门口,陈强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听说你又晕倒了?"
"是啊,下午的时候。"陈小兰微笑着回答,不想让表弟担心。
陈强走近一步,声音变低:"小兰姐,我爸和爷爷经常说,如果你病好不了,我就会过继给你爸爸,到时候你就是我妹妹了,我会照顾你的。"
陈小兰手中的碗差点掉落,她勉强保持微笑:"强娃,别听他们瞎说。我和你永远是表姐弟关系,不会变的。"
陈强看了看四周,确保没人,又凑近一步:"小兰姐,爷爷说你的病其实是心病,因为你不想嫁人。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陈小兰感到一阵恼怒,"我怎么会不想嫁人?只是现在还没遇到合适的人……"
"那你以前的对象怎么分手了?"陈强继续追问,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五年前,陈小兰确实有个对象,是邻村的李家小子。两人相处得很好,眼看就要订婚了,但就在那时,她开始莫名其妙地晕倒。李家害怕,悄悄退了婚。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娶她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陈小兰轻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入夜,陈小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思绪万千。
五年了,这病困扰她整整五年,让她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变成了村里人口中的"病秧子",让她失去了爱情,也让家庭陷入了困境。
最令她痛心的,是看着父母为她的病操心劳累,家里的积蓄一点点耗尽,甚至卖地借钱。而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03
泪水不知不觉流下脸颊,陈小兰轻轻擦拭,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要好起来,不能再拖累爸妈了。"
次日清晨,陈老根起得很早,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眯着眼睛抽烟。
"爷爷,"陈小兰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过来,"您趁热喝吧。"
陈老根看了孙女一眼,接过碗,声音冷淡:"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陈小兰勉强笑了笑,"爷爷,我想跟您说件事。"
"什么事?"
"我想再去医院看看,"陈小兰小心翼翼地说,"也许这次能查出病因。"
陈老根放下碗,冷笑一声:"你这病,看了五年了,哪有这么容易就查出来?家里的钱都被你看病花光了,还想再折腾?"
"爷爷,我……"
"行了,"陈老根挥挥手,"我老了,只希望看到陈家有个继承人。你这样,谁敢娶你?还不如让强娃过继来,起码陈家的香火有人继承!"
陈小兰咬着嘴唇,强忍泪水:"爷爷,我和爸妈商量过了,将来会找个上门女婿,姓陈,这样不也能传承陈家的香火吗?"
"哼,上门女婿!"陈老根一拍桌子,"那是外姓人,血脉不纯!陈家几百年的家业,要靠外人来继承?我死不瞑目!"
说完,他站起身,扔下碗,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留下陈小兰一人在院子里,眼泪夺眶而出。
中午时分,陈大富又来访了,这次只有他一人。他径直找到了正在菜园里干活的陈大山。
"老弟,"陈大富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压低声音,"我听说李家村的李医生挺厉害的,专治怪病,要不要带小兰去看看?"
陈大山眼前一亮:"真的?李医生在哪儿出诊?"
"就在他家开的诊所,"陈大富说,"不过他这人怪脾气,一般不轻易看病,得我亲自带你们去。"
陈大山感激地看着哥哥:"谢谢你,哥。那什么时候去?"
"明天吧,"陈大富说,"我上午有空,可以开车送你们去。"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陈大山兴奋地说,"我这就去告诉月华和小兰。"
当陈大山把这个消息告诉妻子时,张月华却没有表现出他预想中的喜悦。
"李家村的李医生?"张月华皱着眉头,"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你常年在家,哪里会知道这些,"陈大山说,"你哥是好心,我们干嘛不去试试?"
张月华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也好,反正也是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第二天上午,陈大富准时开着他的面包车来接他们。陈小兰、陈大山和张月华坐上车,前往李家村。
一路上,张月华注意到陈大富开车的方向似乎有些奇怪。
"大哥,"她忍不住问道,"李家村不是在东边吗?你怎么往西开?"
陈大富笑了笑:"李医生在李家村西边的分诊所看病,那边人少,更清静。"
张月华半信半疑,但也没多说什么。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前停下。院子很安静,周围几乎看不到人家,只有几棵老槐树和一片荒地。
"这里就是李医生的诊所?"张月华环顾四周,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怎么这么偏僻?"
"就是因为偏僻才清静,"陈大富解释道,"李医生不喜欢嘈杂的环境。"
他领着大家走进院子,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间装修简陋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几把椅子,一个柜子,此外再无其他。
"李医生呢?"陈大山问道。
"他马上就来,"陈大富说,"你们先坐,我去叫他。"
说完,他匆匆离开了房间。
陈小兰坐在床边,环顾四周,心中也开始感到不安:"爸,妈,这地方怎么这么奇怪?"
张月华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外看,只见荒凉一片,连一户人家都看不到。
"大山,"她转身对丈夫说,"我感觉不对劲,咱们走吧。"
04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门被推开了。陈大富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这位就是李医生,"陈大富介绍道,"李医生,这是我弟弟一家,他女儿小兰有病,请您看看。"
李医生点点头,走到陈小兰面前:"你有什么症状?"
张月华上前一步:"我女儿经常无故晕倒,已经五年了,去过很多医院,就是查不出原因。"
李医生沉思片刻,说道:"我需要单独给她检查一下,请你们先出去。"
张月华立刻警觉起来:"为什么要单独检查?我是她妈,我要陪着。"
李医生摇摇头:"这是我的规矩,检查时不能有家属在场,会影响我的判断。"
"不行!"张月华坚决地说,"我女儿从来没有单独看过病,我必须陪着!"
陈大富有些不耐烦:"月华,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医生是专家,你不相信他吗?"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谁来了?"陈大山问道。
陈大富脸色突变,冲到窗前向外看。
张月华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反应,心中的不安更强烈了。她悄悄拉住女儿的手,低声说:"小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陈小兰点点头,她也感觉到了危险。
就在他们准备往门口移动时,门被猛地推开了。陈老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陈强。
"爷爷?你怎么来了?"陈小兰惊讶地问道。
陈老根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陈大富:"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陈大富点点头,"就等你们来了。"
张月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根本不是什么诊所,对不对?"
陈大富冷笑一声:"聪明!确实不是诊所,而是我朋友的农家乐,平时没人来。"
"那这位所谓的李医生呢?"张月华质问道。
"他?"陈大富指着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他是我朋友,根本不是什么医生!"
陈大山终于明白了什么,脸色大变:"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