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我站在婆婆的病床前,目光紧紧锁在她的面容上。

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呼吸越来越微弱,仿佛每一口气息都可能是她的最后一口。

窗外的风透过半开的窗吹进来,带来冬日的寒意,也带走了病房里仅存的一点暖意。

孙林业站在我身旁,手插在口袋里,眉头深锁,脸上是压抑着的复杂情绪。

我们一同守候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亲情的羁绊,还因为那些未曾解开的矛盾与心结。

婆婆的呼吸逐渐微不可闻,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不只是悲伤,还有一份不可避免的对过往种种恩怨的告别。



我和孙林业是经人介绍结婚的,婚后一直和大哥大嫂的关系平平淡淡。

婆婆摔伤后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这本是需要全家人共同分担的责任。

大哥和大嫂却推脱说孩子小,需要照顾,婆婆的照料只能落在我和孙林业身上。

虽然我和孙林业都有工作,每天忙碌到精疲力尽,但我们仍然尽力抽出时间,安排婆婆的日常护理、三餐和医药。

婆婆住在市区的别墅里,这里曾是她辛勤一生的象征,如今却成了我们每日奔波的终点。

“你们照顾婆婆的事,我们真的没办法参与啊,孩子还小,总是要人看着。”大嫂在电话里对我说,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

我咬了咬牙,压下心里的火气:“可是我们也有工作,每天这么跑,实在有些吃不消。”



“哎呀,我也知道你们辛苦,但我和你大哥真的没有办法,孩子也不能没人带嘛。你们再辛苦一下吧,毕竟婆婆只有你们能靠了。”

大嫂的声音依旧轻飘飘,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挂了电话,我疲惫地叹了口气,孙林业看见我的神情,问道:“她又推脱了?”

我点点头,苦笑了一下:“还是那句话,孩子小,需要照顾。”

孙林业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算了,咱们也别和他们计较了,反正是咱妈,照顾她也是应当的。”

我看着孙林业疲惫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是啊,婆婆是他的母亲,照顾她本是无可厚非,但为什么这份责任却只落在我们身上?

每每我疲惫地从婆婆房间出来,看见大嫂在家里带着孩子笑闹的样子,心里就难以平静。

我并不是不理解孩子的重要,但为什么婆婆的照顾就只能成为我们的负担?

孙林业也是沉默着把这些情绪咽下去,我们从不在婆婆面前提这些事情,怕她心里难受。

每次婆婆看着我们操劳的样子,都会轻声说:“你们辛苦了,真是为难你们了。”她的眼里有愧疚,但更多的却是无力。

“妈,您别这么说,我们照顾您是应该的。”

我每次都这么回答,尽力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但心里的苦涩却总是挥之不去。

婆婆的病情每况愈下,直到某一天,医生告诉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那天晚上,婆婆把所有人都叫到了病房里,说要分家产。

“这套市区的别墅就给你们吧,你们带着孩子,以后日子也得过好。”婆婆对大嫂说。

大嫂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连忙说道:“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这房子的。”她的语气中透着掩不住的得意。

婆婆看向我和孙林业,轻声说道:“至于你们,我就给你们三万块钱吧。”

我愣了一下,心里一阵酸楚,不由得问道:“妈,为什么我们只能得到三万块钱?”

婆婆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年轻,有工作,有能力养活自己。大哥大嫂还要照顾孩子,生活上也不容易。”

孙林业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妈,我们也有负担啊。这些年照顾您,我们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可是……”

婆婆闭上眼睛,仿佛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我知道你们辛苦,可是家里就这么多财产,我只能这样分。你们要理解。”

我和孙林业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里有无奈,有失望,但最终他还是低声说道:“妈,您怎么分都是您的决定,我们不会再说什么了。”

我心里堵得慌,明知道婆婆有她的考虑,但这份不公平却让人难以接受。

我们付出的辛苦和大哥大嫂相比,显然更多,但在婆婆眼中,这一切似乎没有被看见,或者说,她有她自己的衡量标准。

这份不公让我们的心里积蓄了太多的委屈,却只能在沉默中消化。

婆婆走得很平静,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终于完成了所有该完成的事。

她的离去让我们心里一空,但生活还要继续。

按照婆婆的遗愿,我们去银行取她存折里的钱,准备完成她生前的安排。

银行大厅里人来人往,我递上了婆婆的存折,柜员看了一眼,接过存折开始操作。

但她的脸色忽然变了,抬头对我抱歉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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