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沈凌绝用惯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
但白璃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
过了三日,白璃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
谁知人才进去,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




隔着层窗户纸,她都能听见沈凌绝不耐的声音:“人呢?”
白璃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爷。”
沈凌绝抬眼看她,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
不过赏了她十板子,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
白璃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沈凌绝这话的意思。
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奴婢不敢。”
沈凌绝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他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此话一出,沈凌绝脑中犹如有洪钟在鸣,让他有些发怔。
白璃这名字,光是想起来,他就觉得心间异样。
时而觉得窒息,时而又觉有细针密刺,心跳有时急促,有时又错落。
听这消息,分明愤怒与疼痛多,他提起多日的一颗心却终于落地。
沈凌绝分辨不出这是什么情绪,可白璃,不过一卑微之人。
她死心塌地地爱着自己,叫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去做,她也会永远站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得见的地方。
沈凌绝捏紧了拳头,手臂青筋都凸起,指骨用力到泛白。
他盯着泪水流了满面的齐婉兮,静默许久,才咬牙切齿般地重复一遍:“她,自己想走?”
她怎么能走,又怎么敢走。
“是、是……”齐婉兮撑着墙,才没膝盖发软地跪下来,“妾身与白璃虽只相识短短三月,但也算是交心之人,白璃曾说,自己到了该走的时候,一介婢女,也不可能同世子爷一生相守。”



浅游娘子擦了擦油腻的嘴角,略带尴尬地抬头:“浅游。”

她低声说道,语气依旧清冷,仿佛刚才的狼吞虎咽与她的身份毫不相干。

徐子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浅游姑娘觉得味道如何?”

浅游娘子点点头,轻轻一笑:“美味,实在是美味。”

她的声音中透出难以言喻的感动和惊讶,那种满足感甚至在她心中盘旋不去。

徐子宸目光轻挑,语气带着几分挑逗:“浅游姑娘是海州人,我看姑娘是个吃货,喜欢吃的话,不如直接来我们北燕定居,这样就能天天吃到好吃的了。”浅游娘子抬头看着他,道:“去燕陵城。”

徐子宸微微一笑:“那正好同路,一起走吧。”

一路上,浅游娘子虽然觉得有些撑,但那种满足的滋味依旧萦绕在她心头。

她时不时地与镜花水月中那些权贵们交流,眼里闪过的光芒是她难以掩饰的兴奋和疑虑交织。

“总觉得北燕太幸福了,是不是在演戏?”有一条留言弹了出来,显然有人开始怀疑北燕的富裕与繁华是否真实存在。

“对,到了城里不就知道他们的真实面貌了?”另一个留言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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