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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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难测,人生如棋,唯有问心无愧罢了。”

张骢仰望阴云密布的天空,长叹一声。

明朝嘉靖年间,这位一生刚正不阿的臣子,踏上了最后一次回京之路。

然而,途之中,接连而至的怪异事件让他渐渐意识到,这次旅程或许并不仅仅是朝廷的召唤,更是命运的召唤。

他心头的不安如影随形,却又无法抗拒,唯有马蹄声伴随他的沉思,敲响命运的鼓点。



张骢,字子骏,明朝嘉靖年间一位大才子,虽非名震天下,却也颇有些传奇色彩。

张骢自幼聪慧,尤爱读书,常常捧着一本《春秋》,坐在村口大槐树下,背得摇头晃脑,惹得村里老妪笑他:“这小子,不是要当个书呆子,就是要当个大官!”他一听,非但不羞,反而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张骢,必是后者!”

果然,这少年没有食言。

成年后的张骢一举考中进士,官至翰林,进入京城,参与机密国事。

虽说明朝的朝堂素来不安宁,嘉靖皇帝更是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主,但张骢天资聪颖,又加之口齿伶俐,凡事处理得游刃有余。

尤其是他敢说真话,甚至连嘉靖皇帝崇信道士的荒唐事,他都敢进谏两句。

一次,嘉靖准备大兴祭天仪式,请了一群道士占卜吉凶,张骢竟敢冒死上奏:“祭天本为正事,然妖言惑众,臣恐有损国本!”

嘉靖一听,虽心里不爽,却也知道张骢为人正直,只是冷哼一声,命他闭嘴。

然而,这等直言进谏的性格也为张骢埋下祸根。

他不喜结党营私,更瞧不起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几次触怒权臣。



最终,嘉靖一个不高兴,将张骢外放至地方,说是“体察民情”,其实就是变相贬斥。

张骢的仕途虽起起伏伏,但地方治理却让他留下不少好名声。

他推行廉政,修桥铺路,为百姓解决了许多实际问题。

老百姓敬他如亲人,常夸他是“天上下凡的好官”。

只是,身在地方,心却难免郁结。

张骢自幼志在朝堂,虽说名利心渐淡,但心底仍有些未竟的抱负。

这一切,直到晚年,一道圣旨再度打破了他的宁静。

嘉靖四十年,倭寇横行,海防问题愈发严重,朝中许多官员束手无策,皇帝这才想起了张骢这个“老臣”。

一道圣旨传至张骢家中,言辞恭敬,命其速速进京,商议要务。

张骢听罢,神色复杂。

他并非不想复出,但年逾花甲的他已不再年轻,且嘉靖的朝廷波谲云诡,重新入仕无异于走钢丝。

家人也劝他:“老爷,您何必再操劳呢?何况这京城,不是个好去处啊……”

张骢叹息一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圣旨在此,焉敢违背?只是这一去,或许便无归期了。”

言毕,他命仆人收拾行囊,带着两个书童和一个老仆启程,心中带着些许忧虑,踏上了前往京城的漫漫征程。

一路上,官道两旁田野连绵,秋风瑟瑟,稻谷正熟,景色本应令人心旷神怡。

张骢骑在马上,望着一片金黄,心情却丝毫不见放松。

他总觉得胸口压着什么,仿佛前方有什么未知的灾难在等待着他。

这一天,队伍行至一处偏僻的乡间小道,天色忽然变得阴沉,乌云聚集,凉风嗖嗖地吹过,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了一家小酒馆,酒旗飘飘,门上挂着一块招牌,上书“正宗狗肉”四个大字,旁边还画了几只黄狗戏耍的模样。

门口坐着几个大汉,正在埋头喝酒啃肉,气氛倒是热闹非凡。

张骢一行人经过时,酒馆里的黄狗突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们。

这情景有些怪异,张骢皱了皱眉,没吭声,只是低头默念了一句佛号,催马继续向前。

酒馆不过刚过去不远,队伍便遇到了一件奇事。

就在路边,一只瘦骨嶙峋的黄狗躺在那里,四肢僵直,已经死去多时。

奇怪的是,黄狗的姿态异常古怪:头仰向后弯,嘴巴张得老大,眼珠突出,像是死前遭遇了极大的恐惧,但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伤痕。

更诡异的是,这只狗的毛发比寻常黄狗更为鲜亮,仿佛浑身笼罩着一层光。

老仆人看了一眼,惊呼道:“老爷,这……这狗死得邪门啊!”

张骢没有说话,他跳下马,走到死狗面前,仔细打量片刻。

书童忍不住问:“老爷,这不过是一只路边死狗,怎能值得大惊小怪?”

张骢摇摇头,低声说道:“此物死得不祥,快走,不必多言。”

老仆人连连点头,几人匆匆赶路,将这事抛在脑后。

然而,张骢却心事重重,总觉得背后有一股莫名的凉意在追随他们。

还未走出两里路,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

队伍行至一片林间小道,周围树林葱郁,光线昏暗,气氛压抑。

突然,从林中窜出一只灰白的兔子,直直地朝队伍冲来。

这兔子跑得极快,眼神惊恐,似乎在拼命逃命。

但奇怪的是,它的方向并非避开人群,而是径直冲向路边的一块尖石头。

“咚——”的一声闷响,兔子重重撞在石头上,当场气绝。

张骢和随行之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愣在原地。

那兔子的尸体瘫在石头旁,脑袋破裂,鲜血渗出,场面极其骇人。

书童捂着嘴,声音发抖地说道:“老爷,这兔子……这是自己撞死的?”

张骢没回答,脸色却变得极其苍白。

他深吸一口气,盯着那兔子的尸体,仿佛看到了某种极为不祥的预兆。

他呆立片刻,忽然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老夫命不久矣……”

“老爷何出此言?”

张骢突然停住了马,闭目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开口对身旁的老仆人说道:“你随我多年,可记得二十年前我初任地方官时,曾判过一桩奇案?”

老仆人也跟着脸色一白,显然没料到张骢会提起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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