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老公闹离婚时，女儿求着我快放过她们。
后来她最喜欢的老师成为了她的新妈妈，带着私生子住进家里。
她这才知道老公早就出轨了，而她一心想赶走的妈妈是对她最好的人。
可那时我已经远走他乡，她的电话一直没拨通。
1
老公和小楠的老师搞在一起，甚至有了私生子。
我看着万泽轩秘书发过来的开房记录，感觉天都塌了。
“嫂子，我之前是你的下属，才和你说的。趁早带着小楠离婚，多分些财产吧。”
我看向沙发上看电视的小楠，她今天非闹着要我陪她。
最近她吵闹的时间和开房记录都对得上，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楠，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你选择妈妈还是爸爸？”
小楠不假思索：“当然是爸爸！”
紧接着，她把遥控器一摔：“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要为难我，小张老师就不会这样。如果不是小张老师让我回来看你，我该在她家和小淳玩的！”
“如果我也是小张老师的孩子就好了。”
小张老师就是万泽轩的出轨对象，因为小楠患有先天心脏病，她对小楠照顾有加。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小楠会觉得她比我这个亲生母亲还重要。
这个女人不仅抢走我的丈夫，还迷惑了我的女儿，甚至让我的女儿和那个私生子一起玩，她怎么敢的啊！
偏偏我顾及小楠的病情不敢告诉她真相。
“妈妈一会有事要出门，你今天待在家好不好？”
话音刚落，小楠开始疯狂打砸家里的东西：“你一个家庭主妇，能有什么事！你就是嫉妒小张老师，不想让我跟她玩！”
看着她厌恨的目光，我突然有些恍惚。
我本来也是貌美如花，有自己事业的女强人，是她孱弱的身体拖累了我，让我变成了家庭主妇。
这世上所有人都能骂我，但偏偏她不能！
我高高扬起巴掌，却怎么也落不下。
而这时，门锁被打开，万泽轩领着小张老师进来。
小楠哭得稀里哗啦，跑过去抱住她们：“妈妈打我！”
她骗人，我根本没下手，可万泽轩不信，小张也在指责我：“身为父母，怎么能用孩子出气呢？”
万泽轩则揉着眉头：“苏云，你怎么能这样教育孩子，也许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2
等他们离开后，我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徘徊。
这是我怀孕那年拿公司分红买的房子，房产证写着女儿的名字。
我真的很爱小楠，爱得心甘情愿。
我记得这间房子里有关她的一切。
记得她说出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或者爸爸，而是喜欢。
她一天一天和我说着喜欢，我对她的爱也与日俱增。
刚开始的时候，她的世界只有小小的屋子，每天喂养她的我是她的英雄。
后来，她上了小学，突然问我：“老师说每个人都拥有自由，妈妈为什么你就连我每天吃什么都要限制？”
她对很多东西过敏，我每天中午都会给她送午饭。
“每个宝宝都是不一样的，食物有好有坏，妈妈只是帮你筛选。”
我希望她能理解我，可她哭着说我是坏妈妈。
后来，她因为误食东西多次过敏，我不得不给老师罗列出她的每一种过敏原，告诉小朋友不要随便给她吃东西。
但她不理解我的做法，久而久之我们的关系越发紧张。
反而是对她不管不问的万泽轩成了她的崇拜对象。
我抚摸着墙上的全家福，默默流泪。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一直以为等她长大一些她就能理解我了，但似乎事与愿违。
这时，巨大的开门关门声引起我的注意。
小楠回来了，我飞奔过去以为她改变主意了。
可她把最喜欢的玩偶朝我丢来：“这个我不要了，小张老师会给我买更大更好的。”
小熊玩偶是她初入小学时我送她的开学礼物，她说每晚睡觉要把它放在床头，就像妈妈陪着一样。
可现在…
我跪在地上，理智崩盘：“小楠不要相信小张老师，她不是什么好人。”
出乎意料的是，小楠点了点头。
“她出轨了爸爸，还有了私生子，对不对？”
我震惊地抬头，他们居然把这件事都告诉小楠了？他们就不怕小楠病发！
愤怒的情绪油然而生，我甚至觉得自己能手撕了他们！
可下一秒，小楠捡起地上的玩偶狠狠拍在我脸上：“你是不是想这样骗我？爸爸都告诉我你要诬陷人了，你真恶心！”
我的脸部受到撞击，鼻血喷涌而出。
小楠不管不顾，厌恶地离开，不忘嘲讽我：“你这种毒妇永远都比不上小张老师。”
3
那晚我彻夜未眠，天快亮时突然停电了。
我去找物业，却被告知电费水费欠费，而我的银行卡已经被停掉了。
我不得不给各大公司投递简历，希望能重新回到曾叱诧风云的商场。
毫无疑问，我的简历是优秀的。
但每次面试，都有人在hr面前小声耳语几句，然后我会被毫无理由地pass。
我一直以为是万泽轩使绊子，直到我在卫生间听到他们交流。
“为什么万氏集团的大小姐会给自己妈妈下封杀令？”
“你是不是傻，她妈现在闹着要离婚，她肯定想让妈妈回家。”
不明真相的员工还以为我在上演霸总追妻，萌宝追妈的戏码，殊不知我就是个丧家之犬。
万泽轩都没有想过断我活路，我胯下生出来的血肉却成了刺向我的尖刀。
走投无路的我被迫在餐厅干起了刷盘子的工作。
老板疑惑为什么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落得如此下场，只有我清楚自己的苦闷。
某天下午我正刷着盘子，突然看见万泽轩带着公司高管进了包厢。
可今天明明是小楠家长会的日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小楠！
我犹豫再三后给小楠打去电话：“你爸爸呢？”
“出差了。”
“今天下午不是有家长会吗？”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最后说出一句：“你来吧。”
我欣喜若狂，立马请假回家收拾自己。
算算日子，已经一个月没见小楠了，说不定她已经发现了爸爸和老师的真面目呢？
当我心怀期待走进教师后，却发现张老师坐在小楠的座位上。
“你好，这是我女儿的位置。”
张老师没动，反而是女儿走上前：“爸爸没来，我让张老师帮我开家长会。”
此时讲台上的班主任已经开讲，而我尴尬地站在座位旁，在一群小学生中格外突出。
开家长会的家长有我曾经的下属，还有我认识的贵妇，她们上下打量着我，目光满是怜悯。
小楠的同桌是当初我情敌的继子。
此时情敌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文姐，我旁边有个小凳子，要不要过来坐？”
4
这时班主任开始展示ppt，我听到身后的孩子抱怨我挡住他们，于是我只能咬牙过去坐下。
陆云曾是万泽轩父母看好的准儿媳，甚至在我未婚生下小楠后，她还表示愿意做继母。
我强忍泪水，坐在低人一等的板凳上，能看清她的每一个嘲讽表情。
“当初我说这丫头活不长，你非要砸钱，甚至还辞职照顾她，幸好我没嫁到万家，要不遭殃的就是我了。”
现在的她已经是医院的副院长了，反观我呢？
一股浓烈的窒息感将我包围，直到教室的人走空，小楠过来推我，我才回神。
“既然已经有开家长会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来？”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想让你来开家长会？瞧瞧你的鞋子，还有那股油烟味，真是丢死人了。”
我低头，却发现工作时的布鞋没有换掉，上面满是油污，凑近身上，立马闻到刺鼻的油烟味。
我记得我之前上班时，鞋子都有专人保养，全球限量的香水也是直接倒进洗衣机当香氛用。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妈，别做无谓的挣扎了，难道你要我跟你一起过这种生活吗?”
小楠的眼神像是在看下水道的老鼠，居高临下，像极了万泽轩。
可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时万泽轩推门而入，身旁跟着媚眼如丝的张老师。
“小楠，该回家了。”
他看到我后眼神一愣，似乎没预料到我会活成这样，下一秒喜笑颜开。
“苏文，你是当了几年家庭主妇连脑子也锈了吗？今天下午碰见的的洗碗工不会是你吧。”
我感觉到尊严被踩在地上，反复摩擦。
放在平日，骄傲的我哪里受得了这种苦，可偏偏这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小楠还在鄙夷：“怪不得一身穷酸味。”
接着，她扑进了张老师怀里：“老师，今晚可不可以还住在我家，我想听老师讲睡前故事。”
她以为张老师频繁家访真的是关心她吗？
偏偏我说什么她都不信，张老师放个屁她都觉得是香的。
“小楠，离婚后跟爸爸，你能保证自己以后绝对不后悔吗？”
我最后一次发问，本以为小楠会犹豫，至少会迟疑几天。
但没想到她欢呼雀跃地一口答应：“那就太好了，能把妈妈的书房改成小张老师的卧室了！”
5
我离开学校后，浑浑噩噩走在大街上。
我时常能看见接孩子放学的父母，有的坐在豪车里疾驰而去，有的牵着手在路边谈笑风生。
和孩子相处需要父母有很多钱吗？也许是需要孩子有很多爱。
可偏偏现在的我两样都没拥有。
失魂落魄的我迎面撞上昔日的老同学顾敏。
她还不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兴高采烈和我分享孤儿院的事。
“多亏了你这些年的捐款，才让孩子们有了家，只不过现在很多孩子都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孩子长大以后也需要男女分开，翻新一下旧楼。”
我知道她的意思，做这些事都需要钱。
可现在我只能尴尬地笑着，假装不解其意。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哭泣。
没生小楠前，我在商界呼风唤雨，仅仅是一个念头，就能毫不犹豫资助百名孤儿。
可现在呢？
顾敏说着说着收了声，目光凝聚在我的鞋子上。
最后她叹了口气：“这是孩子们的照片，感谢你过去的帮助。”
接过照片的一刻，我的目光凝聚在上面一个小男孩脸上，他像极了小楠，但我在小楠脸上从未见过这种笑容。
我叫住离开的顾敏：“我快要离婚了，可能帮不上你，但我可以帮你牵线万泽轩的基金会。”
“但我有个要求，我要领养一个孩子。”
一瞬间失去所有的感觉太痛苦了，我必须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不至于麻木地死去。
我带着她去往万泽轩办公室，看见万泽轩和小张老师毫不避讳地抱在一起。
我，顾敏和他曾是大学最好的三人帮，可此时物是人非。
顾敏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是当初爱我如命，死缠烂打的痴情郎。
我拉住想要冲上前的顾敏，直面万泽轩：“只要你资助她的孤儿院，我就同意离婚。”
“好，但你只能分到那套写着小楠名字的房子。”
我点点头，我离职在家，婚内财产本就和我无关，有那套充满回忆的房子就够了。
我拿着离婚协议离开时，能听到背后顾敏和万泽轩的争论声。
“你凭什么这么对她！当初她生孩子难产，你甚至愿意进去陪产。”
“就是因为陪产我才要离婚！想起她生小楠的场景我就恶心，到现在，我看见她就反胃。”
6
我在顾敏的帮助下进入孤儿院工作。
和我亲近的小孩围成一团，疑惑地问我为什么不在家照顾小楠。
之前我每次来孤儿院，总是没过多久就被小楠的电话叫走。
得知我以后要在这工作，小孩们喜笑颜开：“太好了，我们现在也像小楠一样，是苏妈妈的孩子了。”
对于这的孩子，我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们喜笑颜开。
所有对孩子的幻想和期待在他们身上一一被满足。
到了晚上，顾敏带我去医院看那个酷似小楠的孩子。
“没想到你要领养的是小秋，他天生哑巴，而且患有心脏病。如果不早点做手术恐怕…”
我看着病床上毫无血色的孩子，心脏忍不住抽搐。
我决定卖掉那栋充满回忆的房子为小秋治病。
可找中介又是一笔费用，我思索再三拨通万泽轩的电话：“喂，能帮我把徐苑的别墅卖了吗？”
还没听到他回答，我就先听到小楠的大吼大叫：“那是我的房子，凭什么给她！她要离婚，是她活该！”
心寒，仿佛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倒流。
我视若珍宝的女儿居然冷血到这种地步。
我看着病床上的小秋，又想起了孤儿院的孩子们。
为什么孩子和孩子的差距这么大？
也许有的孩子天生就是恶魔，只折磨我的恶魔。
“万泽轩，那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周日前把钱转给我。”我挂断电话，却注意到小秋早已醒了。
他掏出纸笔，颤抖地写下话语：“苏阿姨，其实我的病不治也没关系。”
我心疼地抱住他：“以后我就是你妈妈，妈妈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那天晚上，我在医院陪小秋，却接到万泽轩的电话：“小楠心脏病犯了，在**儿童医院，你要来看看她吗？”
“不了，看到我只会让她病情加重吧。”
挂断电话后，我抬头正好撞上小秋的眼睛。
“去吧。”他在我手心写下这么一句话。
**儿童医院正是我现在所在的医院，我思考再三，虽然觉得留下小秋一个人不好，但我还是放不下小楠。
我已经在z市看好了给小秋治病的医院，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小楠了。
7
我推开豪华病房的房门，里面只有抱在一起激情热吻的万泽轩和小张老师。
他们的儿子小淳就在一旁看着，见我进来后面露嘲讽：“你家那个混世魔王只是装病，想骗你过来吵架而已。”
“但她刚刚好像听说你在楼下，你确定不赶快回去看看乖乖养子？”
小淳成熟得不像小学生，怪不得小楠自从和他开始玩后就学坏了。
我心里无名怒火升起，加上担心小秋，噌噌噌下楼。
刚推开门就见小楠把小秋从病床拽到地上。
“你个臭哑巴，永远只是替代品！”
“啪！”
我反应过来时，已经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你居然为了一个臭哑巴打我！”
“小楠，你该注意你的措辞。我以前没教好你，但现在我不能再容忍你一遍遍伤害别人。”
我的话音落下，她不知悔改地从地上爬起：“凭什么！以前你从来没打过我！我要去告诉爸爸！”
“活该你离婚，活该你一分钱拿不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说完这些话，她夺门而去。
我将小秋扶起，开始收拾地上的花瓶碎片，突然，我想起什么，冲到楼上。
如果让小楠发现万泽轩出轨，病发了怎么办！
幸运的是，当我推开门时，万泽轩和小张老师仪表整洁地坐在床上。
我松了口气：“小楠心脏不好，别刺激她。”
在二人点头后，我满意离开，却没注意到床底奄奄一息的小楠。
小张老师用高跟鞋踹了踹地板上的小楠：“她怎么办？”
万泽轩看都不看一眼：“随便，看到她我就想起产室里浑身是血的婴儿，太恶心了。”
小楠的眼睛眨了眨，流下一行泪。
那天晚上，得知小秋被打的顾敏连夜来医院接走我们。
“反正现在已经离婚了，我把你们直接送到z市吧。”
顾敏甚至在z市帮我找到了新工作。
我点点头，透过车窗和这个城市告别。
路上保姆打过来电话，说小楠住院了，很想我，要不是病得太重，就用她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了。
我万分不信：“刘妈，不用再骗我了，小楠昨晚说了，再也不想见到我。”
“我现在想通了，不会再去强求了。以后也不用打电话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