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生,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苏雨盯着B超屏幕,声音发颤。

苏雨嫁给非洲男友安东后不久,下身疼痛难忍,却总被丈夫以"水土不服"搪塞。

当她终于瞒着丈夫去医院检查,医生的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窟:"你体内有个不明物体,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



01

下班卡点的午后,广交会外贸展厅人声鼎沸。苏雨抱着一摞合同文件穿梭在展台间,擦掉额头的汗珠。身后四个高大的非洲客户紧随其后,不时发出刺耳的笑声。

"小苏,请帮我们这些朋友翻译一下货物的规格。"经理打手势叫她过来。

苏雨点头,将文件搁在桌上,抬头对上了站在角落的那双眼睛。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男子正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探究,与其他人浮躁的眼神不同。

会谈结束后,苏雨收拾文件走向出口。那几个之前的非洲客户突然挡在她面前,其中一个伸手想要抓她的胳膊。

"美丽的中国姑娘,我们去喝一杯?"对方操着生硬的普通话。

苏雨后退一步,警惕地抱紧文件。正当她不知如何脱身时,一个身影插入她与那群人之间。

"先生们,这样对待一位女士不合适。"那人用流利的英语说道。

苏雨认出了他,就是那个安静站在角落的男人。他叫安东,是某非洲国家的贸易代表。

那几个人悻悻离开。安东转过身,向苏雨伸出手:"安东,来自尼日利亚。"

接下来的日子,苏雨时常在贸易展上遇见安东。他与其他客户不同,举止得体,谈吐大方。每次遇见,他总会送她一些小礼物——非洲特色手工艺品、当地咖啡豆,甚至还有一枚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

"这是家族矿场出产的,我母亲让我带来送给有缘人。"安东将戒指递给苏雨,眼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苏雨几次婉拒,但安东的态度却越发热切。他向苏雨展示手机里的照片——非洲草原上的豪华别墅、宽阔的矿场、成群的仆人。

"我父亲是部落里的领导者,家族拥有几座矿山。"安东的声音低沉而自信,"我来中国是为了扩大家族生意,顺便完成学业。"

三十岁的苏雨已经经历过几段失败的恋情。安东的出现,让她心动不已。短短三个月后,安东单膝跪地,向苏雨求婚。

苏雨的父母得知女儿要嫁给一个非洲人,立刻反对。他们辛苦把女儿拉扯大,怎么能让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更何况,对方还是个黑人。

"你根本不了解他的底细,怎么敢把自己交给一个外国人?那边生活条件差,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母亲担忧地握着苏雨的手。

父亲更是气得一连几天不吃饭。"你真要去,就别认我这个爸爸了!"

苏雨却已下定决心,收拾行李,离开了父母的家。



02

飞机在颠簸中降落。苏雨望向窗外,荒凉的土地在暮色中一望无际。不远处,几栋低矮的建筑散落在平原上,与安东手机里展示的豪华别墅相差甚远。

"那个...我们家在哪里?"苏雨小心翼翼地问。

安东揽住她的肩膀,语气轻松:"先去临时住所,我们的大宅在装修,过段时间就能搬过去。"

半小时车程后,他们停在一栋土坯房前。院子里散落着几只瘦弱的鸡,一条黄狗懒洋洋地趴在角落。苏雨咽了咽口水,提着行李走进去。

屋内的陈设简陋得让人窒息。一张草席铺在地上,几把破旧的木椅,墙角堆着杂物。安东的母亲——一个干瘦的老妇人迎了上来,用当地语言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懂,但那眼神中的审视让苏雨不舒服。

"妈,这是我的妻子,苏雨。"安东用英语介绍道。

老妇人上下打量着苏雨,嘴里嘟囔着什么,然后转身进了里屋。

"别担心,母亲只是不习惯有外人。"安东安慰道,"她会慢慢接受你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雨却始终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白天,安东出去"处理生意",将她一个人留在家中。她不懂当地语言,与公婆无法交流,只能通过简单的手势表达意思。

安东的大哥偶尔来访,眼神总是粘在苏雨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当安东不在家的时候,大哥看她的眼神更加放肆。

"安东,你的大哥...他..."苏雨想跟安东谈谈这事。

"哦,别担心,他就那性格,对谁都一样。"安东打断她,神色有些不自然。

与此同时,安东的行为也开始变得古怪。他外出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家后不是一言不发,就是对苏雨发脾气。当苏雨询问何时搬去那个所谓的"大宅"时,安东总是含糊其辞。

一天晚上,安东的母亲召集全家人参加一场仪式。村里的几个老人围坐在院子中央的火堆旁,念诵着古老的咒语。苏雨被安排坐在中间的位置,莫名其妙地接受众人的注视。

"这是什么仪式?"苏雨问安东。

"只是欢迎你加入家族的仪式,表示对你的祝福。"安东拍拍她的手,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03

仪式结束后的一天傍晚,安东的母亲端来一碗散发着奇怪气味的液体。

"喝下去,这是祝福水,能保佑你生育健康的孩子。"安东劝道。

苏雨犹豫地接过碗,液体呈暗红色,散发着草药的气味。她想到了安东曾说过的,要尊重当地习俗。苏雨深吸一口气,将整碗液体喝了下去。

那一晚,苏雨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梦里,她被黑暗笼罩,四肢动弹不得,周围人影晃动,低声吟唱着听不懂的语言。她试图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当苏雨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窗外已是日上三竿,她竟然昏睡了整整三天。而更让她恐惧的是,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每动一下都痛得冒冷汗。

"安东...我怎么了?"苏雨虚弱地问。

安东坐在床边,一脸担忧:"你喝了祝福水后突然发烧,我们找了村里的巫医来看你。他说你是水土不服,休息几天就好了。"

"可我下面好痛..."苏雨艰难地挪动身体。

"可能是发烧引起的不适,别担心。"安东避开她的目光,匆匆离开了房间。

苏雨勉强起身,发现床单上有干涸的血迹。她想去洗手间查看自己的身体,却被安东的母亲拦住。老妇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回床上,嘴里念叨着什么。虽然语言不通,但那严厉的眼神和手势明确表示:不许起来。

那天晚上,苏雨听到了安东和大哥在房外的争吵声。虽然听不懂当地语言,但从安东激动的语气和大哥轻蔑的笑声中,她感到一阵不安。

"仪式""传统""她""保证"——这些英语单词夹杂在他们的对话中,让苏雨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一个月后,借口还有工作未完成,安东带苏雨回到了中国。回国的飞机上,安东一反常态地沉默寡言。而苏雨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好转,下身依然隐隐作痛,有时还会感到异物感。

"安东,我们回国后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总觉得不舒服。"苏雨提议。

"不用了,这只是暂时的不适应,过段时间就好了。"安东敷衍道。

苏雨盯着他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个被她视为依靠的丈夫,似乎隐藏着太多秘密。



04

回国一周后,苏雨的下身疼痛加剧。她晚上经常被痛醒,却不敢告诉安东。安东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古怪,经常彻夜不归,有时还会接到一些神秘电话,接听时总是躲开她。

周五的清晨,安东匆忙出门,说是有重要会议。苏雨决定趁此机会去医院检查。她拖着疼痛的身体,打车前往市中心的大医院。

挂号、等待、初检,每一步都像煎熬。终于轮到苏雨时,女医生仔细询问了她的症状。

"你说下身有异物感,具体是什么感觉?"医生问道。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动就痛。特别是...那方面,会痛得厉害。"苏雨红着脸解释。

女医生皱起眉头,让苏雨躺在检查床上,进行了初步检查。检查过程中,医生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苏女士,你最近去过非洲吗?"医生问。

苏雨点点头:"我丈夫是非洲人,我们刚从那边回来。"

医生若有所思地记录着什么,然后建议进行更详细的检查。

B超室里,苏雨紧张地躺在检查台上。技师在她腹部涂上冰凉的耦合剂,开始检查。画面在显示器上闪动,技师的表情突然凝固。

"等一下,我需要叫主任来看看。"技师匆忙离开。

不一会儿,一位年长的医生匆匆走进来,仔细查看了显示器上的图像。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严峻,看向苏雨的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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