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站在窗前，黑发如瀑，眼中含泪。"求你放我走吧。"她哽咽着。
我内心挣扎，八万元的彩礼在脑中盘旋。
山村的夜静得可怕，我走向她，封锁了她唯一的逃离机会。
不知道那晚的决定，会在多年后以怎样的方式回到我们的生活。
01
我叫李国强，出生在湖南一个偏远的山村里。我家不富裕，但因为我是家中独子，父母对我疼爱有加。可惜我的脑子不太灵光，学习成绩一直很差。
初中毕业时，我的成绩排在班级倒数第三，连老师都建议我别再继续读书浪费时间了。于是十五岁那年，我就留在家里帮着父母干农活。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去了，转眼我已经二十八岁。在农村，这个年龄的男人早该娶妻生子，可我既没有什么存款，长相也平平，村里适龄的姑娘早就被人家娶走了。
每到春节亲戚聚会，提起我的婚事，父母总是叹气，我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希望。
那天，一个中年男人来到我家。他自称是做生意的，专门从外地带一些年轻女孩到我们这样的山村，介绍给找不到对象的单身男子。
"现在城里姑娘眼高手低，嫌弃农村环境差，不愿意嫁到乡下来。但我有办法，保证给你们找个年轻漂亮的媳妇。"中年男人压低声音对我父亲说。
父亲询问价格，那人说八万元，还保证女孩年轻貌美，身体健康。父亲犹豫了，这对我们家来说是一笔巨款，几乎是我们家十年的积蓄。但看到我日渐苍老的面容和孤独的背影，父母最终咬牙答应了。
一个月后，那个中年男人真的带来了一个年轻女人。她叫小芳，今年二十三岁，皮肤白皙，长相清秀，只是眼神中总透着恐惧和哀伤。
男人解释说她是从云南农村来的，家里很穷，父母把她卖了换钱给弟弟上学。我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但小芳确实很年轻漂亮，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
父母很高兴，立刻付了钱，还特意借钱办了一场像样的婚礼。村里人都来参加，大家都夸我娶了个漂亮媳妇，我的脸上有光彩，父母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婚礼上，小芳始终低着头，木讷地跟着我们的习俗走过场，一句话也不说。
晚上，当所有人离开，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新房里时，小芳突然跪下来，泪流满面。
"大哥，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是自愿嫁人的，他们骗我说带我出来打工，结果把我卖到这里来了。"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有喜欢的人，我们约好等他存够钱就结婚的。求求你，放我走吧。"小芳哭得梨花带雨。
我心里很乱。一方面，我对她产生了一丝怜悯；另一方面，父母花了八万元巨款才把她买来，如果放她走，这钱不就白费了吗？我们家还欠了亲戚的钱呢。
"不行，我父母把毕生积蓄都用来娶你了，你想走，门都没有！"我硬着心肠说道。
小芳哭得更厉害了，她说："我可以打工还你们钱，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锁上门窗，强行与她圆房。那晚，她的眼泪打湿了枕头，而我只想着不能让父母的钱白花。
02
婚后的日子，小芳很少说话，每天默默地做家务、煮饭。她尝试过几次逃跑，但都被我或村里人发现带了回来。渐渐地，她似乎认命了，不再尝试逃跑，只是眼神中的光彩越来越少。
三个月后，小芳怀孕了。这个消息让我父母欣喜若狂，母亲每天变着花样给小芳煮营养汤，父亲也不再让她干重活。怀孕期间，小芳的态度有所缓和，可能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她开始接受这个家。
十个月后，小芳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李小明。有了孩子后，我和父母都松了一口气，认为小芳不会再逃跑了。毕竟，没有哪个母亲会丢下自己的孩子不管的。
小明慢慢长大，很聪明，远比我小时候灵光。小芳对他很好，细心教导，从不打骂。渐渐地，我们的生活有了一些温馨，尽管小芳对我和父母始终保持着距离，但至少我们像一个家庭了。
小明三岁那年的夏天，是个特别热的日子。我和父母一大早就去山上干农活，留下小芳在家照顾小明。中午时分，太阳高照，我们回家准备吃午饭，却发现家里冷锅冷灶，小芳不见了。小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玩泥巴，见到我们回来，天真地说："妈妈说出去一下，让小明乖乖等着。"
我们找遍了整个村子，甚至去了邻村，都没有找到小芳的踪影。晚上，我们报了警，但警察听说是买来的媳妇后，态度冷淡，说这种事情他们管不了。
小芳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只给小明留下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她平时积攒的一些零钱和一封信。信上写着：
"小明，妈妈很爱你，但妈妈必须离开。等你长大了，希望你能理解妈妈的选择。好好照顾自己，长大成人。妈妈永远爱你。"
村里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有人说我家"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花了八万元；也有人说小芳好歹给我们生了个儿子，不算太亏。但对我来说，除了失落，更多的是担心以后如何抚养小明。
父母年纪大了，我又没什么本事，只能靠种地为生。但为了小明，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生活。我没有再婚，一心扑在小明身上。
小明很争气，不仅学习好，还经常帮我干农活。我把所有积蓄都用在他的学费上，希望他能有出息，不像我一样困在山村里。
时光飞逝，小明不负众望，考上了省城的大学。那天，全村人都来祝贺，父亲激动得老泪纵横，说这是我们李家几代以来的第一个大学生。
大学四年，小明勤工俭学，减轻了我的负担。毕业后，他进入了省城一家大型集团公司，工作稳定，收入不错。
小明二十五岁那年，他邀请我去省城看望他。这是我第一次离开村子这么远，坐了六个小时的汽车才到省城。小明住在公司附近的一个小区里，房子虽小但很整洁。他带我参观了他工作的公司，高大的写字楼让我这个乡下人目瞪口呆。
中午时分，小明带我去公司食堂吃饭。刚坐下不久，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过来，对小明说："李工，曹总要见你，说有急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