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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0月的某一天,正值国庆佳节,学生们都放了7天长假。家住江西的王英放假后就准备回乡帮外婆干农活。她弓着身子,低垂着头,匆匆跟宿舍里的几个同学打了招呼便离开了。看着王英离开的背影,有敏锐的同学挠了挠头,轻声询问旁边的好友,“你有没有发现,王英最近不太对劲呀?”
有同学犹豫的说道:“她是不是生病了,我看这两个月她时不时的呕吐。”其余人也点了点头,问话的那名同学却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没有太多头绪。
已经回到老家的王英见外婆站在村口等着自己,她快步上前,外婆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连忙心疼的说道:“我就知道,学校的饭肯定不好吃吧,看你瘦的,走,快跟我回家。”说着外婆就和村口的老头老太太们告别,高高兴兴地和孙女一起回家。身后的几个老头老太太互相对视了一眼,没发现王英这孩子哪儿瘦了,腰身明明还大了好几圈呢。
好不容易回家休息,外婆根本舍不得让孩子干活,一连让她休息了好几天。可休息归休息,她发现小英大夏天的总穿着宽大的外套,问她她只说自己身体冷。外婆还以为她发烧了,但在试了试体温后,也没发现她生病。她将其归咎于小英的体质问题,也没太在意。
一晃6天时间一晃而过,小英又该回到学校学习。这天,外婆从层层包装中拿出了50块钱,随即颤颤巍巍的朝小英的房间走去,孩子学习辛苦,不能让她吃不饱。但令她奇怪的是,她还没走到小英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低声的呻吟和啜泣。
外婆当即变了脸色,小英怎么突然哭了,难不成她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外婆万分焦急,总觉得心里慌张,她快步走到小英门口,随即直接推门而入。可就在外婆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房间里的画面当即让外婆面露震惊!
“小,小英,你……你在干什么?”
外婆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幕,她看着小英居然正在用衣服狠狠的缠住自己的肚子,因为剧痛,她已经满头大汗。看着小英因为慌张而掉落在地的衣服,外婆惊恐的看着外孙女明显变大的肚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当即,她沉默了良久,这才磕磕巴巴的说道:“小英,学校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这时的外婆还难以置信,她怎么都没想到向来乖巧懂事的小英突然怀孕了,看她的肚子,至少有五六个月大了,这时她才突然明白前些天小英的异常举动。
王英,时年才14岁,现如今在一所寄宿学校读初二,但因为基因原因,她小小年纪已经有一米六的身高,身材发育得也很成熟。自小,她父母就外出去浙江打工,将她留在外婆家中,为此,她的性格有些腼腆,也从来不和其他人诉说自己的少女心事。
外婆见外孙女一声不吭,感性的她差点流下了眼泪。现如今这种情况必须让她父母知道,所以直接通知了她的父母。王英的父母在得到消息后,飞快的赶回了家,在亲眼看到王英大着肚子坐在房间里后,两人头脑发蒙,面上皆是震惊。
父亲王勇率先愤怒出声,“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母亲林芸更是上前心疼的抱住女儿,在看到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时,她也忍不住泪流满面。现场一片寂静,只有母女俩时不时的喘息声。在看到女儿的情绪终于平稳下来,王勇再也按耐不住,质问出声:“小英,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是谁的?”
王勇以为小英是在学校和人恋爱,偷吃了禁果,当即逼问出声。林芸见小英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忍不住责怪的看向丈夫。果然,王英一直闭口不言,不肯交代那人究竟是谁。见她如此,王勇气得直接拍桌而起,直接拽着女儿来到了计生服务站,让医生给女儿做了人流。不过半个小时左右,那个已经成形的孩子就从王英的身体里取了出来。
在看到女儿苍白的脸色后,王勇也有些心疼。当晚,夫妻俩直接带着小英回家,这次,王勇再次询问,那人到底是谁。王英被逼的浑身颤抖,泪如雨下,见女儿如此倔强,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想打女儿一巴掌,但半天,手都没能下去,最后重重放下,随即满脸失望的说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不自爱?!”
这句话如同一道重击击打在王英的心脏,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残破不堪,见女儿状态不好,林芸无比心疼,不再逼问她,直接扶着她回房间休息。王勇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在听到里头的动静后,忍不住痛苦的抓了抓头发,现如今,突然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他都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
可就在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突然传来嘻嘻索索的声音,王勇回头看去,发现妻子面色怔愣的站在他身后,手上还拿着一个本子。
见她如此模样,王勇忍不住担忧的询问,或许是听到了外界的声音,林芸再也忍耐不住,她压着自己的声音,但其中蕴含的愤怒快要冲破天际,就在王勇站起身,想上前扶她时,她一把抓住了丈夫手,声音嘶哑的说道:
“我,我好像知道伤害小英的那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