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李芳，今年五十八岁，一直在安徽农村老家生活。自从老伴儿过世后，我一个人种着几亩薄田，日子虽然清贫，但也平静安稳。我的女儿张婷在上海工作，嫁给了陈建宇，那是个看起来体面的城里人。
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晾晒刚收的红薯，突然接到张婷的电话。
"妈，您该做个体检了，我都安排好了，后天来上海吧。"
电话那头，张婷的语气难得的温柔，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自从她嫁到上海后，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每次通话不是说自己工作忙，就是抱怨生活压力大。
"不用了吧，我身体挺好的。"我习惯性地推辞。
"妈，您这把年纪了，不能大意。再说了，这次检查我和建宇都安排好了，不花您一分钱。"张婷难得的坚持。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暖暖的。也许是我想多了，女儿终究是关心我的。于是，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坐上了去上海的长途汽车。
到了上海，张婷和陈建宇亲自来车站接我。一路上，他们话不多，气氛有些奇怪。我以为是城里人就这样，便没往心里去。
第二天一早，张婷就带我去了医院。不知为何，检查项目特别多，抽了好几管血，还做了各种复杂的检查。当医生问我有没有高血压、糖尿病之类的病史时，张婷比我还积极地回答。
"我妈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大病。"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光芒。
检查结束后，我们回到了张婷的家。刚进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谁在家里？"我好奇地问。
张婷和陈建宇对视一眼，然后张婷说："妈，其实建宇的妈妈沈桂梅阿姨住在我们家。她...她生病了。"
"什么病啊？严重吗？"我问道。
"尿毒症。"陈建宇低声说，"已经到了晚期，需要换肾。"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晚饭后，张婷把我叫到阳台上，小声说："妈，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妈妈，建宇妈妈的病情很严重，医生说需要肾移植。我们家人都检查过了，不匹配。您看..."她吞吞吐吐地说。
我愣住了，突然明白为什么要我做那么多检查，为什么张婷突然变得这么孝顺。
"你是想让我捐肾给你婆婆？"我直接问道。
张婷眼神闪烁，但还是点了点头："妈，您别生气。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建宇妈妈真的很需要帮助。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跟你婆婆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我捐肾给她？"我感到一阵荒谬。
"妈，我们是一家人啊。再说了，捐肾也不会影响您的正常生活。医生说，人有两个肾，捐一个不会有大问题的。"张婷说这话时，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借一件衣服。
02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婷婷，你把我叫来上海，就是为了这事？"
"妈，您别这么想。我是真的关心您的身体，检查也是必要的。只是恰好建宇妈妈需要帮助......"
"恰好？"我冷笑一声，"所以那些检查根本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看我的肾能不能给你婆婆用，对吗？"
张婷沉默了，这无疑是默认。
"结果怎么样？我的肾合适吗？"我讽刺地问。
张婷低下头："医生说不太匹配。但是妈，虽然您不能捐肾，您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拿出您的积蓄帮建宇妈妈治病？医院说如果要找合适的肾源，至少需要五十万。我和建宇的钱都投资了，一时拿不出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竟然一口气提出两个如此无理的要求！
"不行，那是我这辈子的全部积蓄！"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张婷脸色变了："妈，您太自私了！我公公早就去世了，婆婆就靠建宇一个人。您难道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
"自私？"我笑了，"婷婷，你公婆有几个孩子？"
"三个。建宇是老二。"
"那怎么只找我要钱？你大伯子、小叔子呢？"
张婷支支吾吾："他们...他们情况也不好..."
"所以就找我这个农村老太太是吧？觉得我好欺负？"我越说越气，"我告诉你，我不会捐钱的。那是我养老的钱！"
张婷见软的不行，立马变了脸："妈，我可是您唯一的女儿！您连这点事都不肯帮我，再说了，等您老了，不还得我来照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