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宁,妈妈有件事想告诉你。"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俯下身,靠近她:"妈,您说。"

"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人...一个我深爱过的人。"母亲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穿越回了几十年前,我猛地直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妈,您说什么?旧情人?这...这是真的吗?"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除了父亲外,从未提起过任何其他男性。她和父亲的婚姻在我眼中一直是完美的典范。

母亲虚弱地点了点头:"是真的,小宁。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但这是我心里最深的秘密。"她从枕头下艰难地取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递给我。

"我想请你帮我完成最后一个心愿。等我走后,请你去找他,把这个亲手交给他,告诉他...林清秋一直记得那个夏天,一直都未忘记。"

"答应我,小宁。"母亲紧紧握住我的手,恳求道,眼中含着泪光。

"这是我唯一的心愿。"我看着母亲渴望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妈,我答应您。"

01

那是个普通的星期四,下班后我临时决定回娘家拿些东西。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母亲林清秋倒在客厅的地板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茶几上的杯子打翻了,水渍在地板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妈!"我冲上前去,跪在她身边,颤抖着拨通了120,救护车的鸣笛划破了宁静的黄昏,我的心跳几乎与警笛同频。

看着母亲被抬上救护车,我不断地想:还好,还好我今天回来了,如果我没有临时起意回娘家,如果晚一天、甚至几个小时发现...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医院的走廊永远是那么冰冷。我在急诊室外来回踱步,感觉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林小宁?"医生推开门,眼神凝重地看着我。

"医生,我母亲怎么样?"

"很遗憾,"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您母亲患有晚期胰腺癌,已经扩散了。我们尽了最大努力,但..."耳边嗡嗡作响,医生的后半句话我几乎没听进去。

晚期。扩散。这些冰冷的词语击打着我的心脏。

"还能活多久?"我听见自己机械地问道。

"最多两个月。我们建议您做好心理准备。"两个月,我的母亲,我唯一的亲人,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

十几年前父亲去世后,我和母亲一直相依为命。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供我读书,看着我成家立业。现在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才真正明白母亲当年付出了多少。

母亲一直是个温柔的女子,从不对人发脾气,总是安静地操持着家里的大小事情,她喜欢在阳台上种些花草,喜欢听老歌,偶尔会做些精致的点心给我和孩子,她的生活简单而充实,从不向人诉苦。

住院部的日子仿佛被拉长了。我请了长假,日日守在母亲床边。

她依然没有苏醒,安静地躺在那里,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输液的针头扎在她枯瘦的手背上,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

每天清晨,我都会轻轻为她擦拭面庞,为她梳理头发。这些日常的小事,让我找回一丝生活的真实感。

"妈,您快醒过来吧。"我握着她的手,低声说道,"我还有好多话想跟您说呢。"

可是母亲依然沉睡着,仿佛听不见我的呼唤。医生说她随时可能离开,也随时可能醒来,全看她的意志。我知道母亲是个坚强的人,她一定会醒来的,哪怕只是为了最后一次看看我。

每天晚上,我都会向老天祈祷,祈求母亲能够再醒过来,哪怕只有一刻钟。我想再听听她的声音,想告诉她我有多爱她,想让她知道她的人生没有白白付出。

也许是听见了我的祈祷,住院的第十七天凌晨,奇迹发生了。

"小宁..."一个微弱的声音将我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我猛地抬头,看见母亲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我。那眼神中有痛苦,有不舍,还有某种我说不清的情感。



"妈!"我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您终于醒了!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叫医生吗?"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紧张地问道。

母亲微微摇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孩子,我知道自己的情况...不用瞒我。"

我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该告诉她真相吗?该告诉她她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生命了吗?

"别担心,"母亲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

她的坦然让我心如刀割。明明是她在病床上,却还要安慰我。

母亲看着我的样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病房里只剩下监护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深远,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河。

"小宁,"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坚定了一些,"妈妈心里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妈?"我靠近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人...一个我深爱过的人。"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心脏。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您说什么?旧情人?"我震惊地看着她,"这是真的吗?"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的世界里只有父亲一个男人。她从不提起其他任何人,也从不对我们说起她年轻时的事情。

"是真的小宁。"母亲点了点头,"这是我一生的秘密,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你父亲。"

02

"小宁,听我说完。"母亲的声音虽然虚弱,但眼中却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穿越时光的明亮,是年轻时的热情在生命尽头的重燃。

我握着母亲的手,静静地等待她继续。这一刻,我感觉她不再是那个日渐衰老的母亲,而是一个有着自己故事的女子。

"那是1975年,我刚满十八岁。"母亲的声音轻柔,仿佛在讲一个很远很远的童话,"那时候,上山下乡是时代的召唤,我和许多同龄人一样,怀着改造山村的热情,被分配到安徽的一个小山村。"

我能想象出那个时代的氛围——激情燃烧的岁月,年轻人满怀理想,愿意为国家奉献青春。那时的母亲,还是个刚刚成年的姑娘,踏上了陌生的旅程。

"村子很小,土路泥泞,茅草屋低矮,没有电,晚上只能点煤油灯。我们这批知青,大概有二十来个人,被分散安置在几个生产队。"母亲继续说道,"条件艰苦得很,但大家都互相帮助,互相勉励。白天一起下地干活,晚上围在一起学习、讨论、唱歌。"



母亲轻轻笑了,那笑容有种久违的明媚:"在那批知青中,有一个人格外不同。他叫顾明远,比我大两岁,是城里一个音乐世家的孩子。他父亲是交响乐团的小提琴手,母亲是音乐学院的钢琴教师。"

我惊讶地看着母亲。在那个年代,这样的家庭背景并不多见。

"他带了一把小提琴下乡,那是他最珍贵的财产。"母亲的眼神变得柔和,"每当劳动结束的傍晚,或是难得的休息日,他都会拉琴给大家听。那琴声...真的很美,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仿佛一缕阳光,给我们带来抚慰和温暖。"

我能想象那个画面:疲惫的知青们围坐在一起,听着悠扬的琴声,忘却一天的劳累。而母亲,一定是安静地坐在角落,专注地听着。

"村里很多女知青都对他有好感,"母亲微微一笑,"包括我。他长得并不特别英俊,但很清秀,眼睛明亮,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待人真诚,从不因为自己的家庭背景或才华而骄傲。"

母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青涩的岁月:"其他女孩子都很大胆,会给他写小纸条,或者主动和他说话。可我那时候很内向,不敢将爱意公之于众,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偶尔在大家一起活动时,偷偷地多看他几眼。"

我从未想过,母亲年轻时也有这样羞涩的一面。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那么坚强、独立。

"也许是老天有心,"母亲的眼中闪烁着光芒,"那年秋收时节,生产队长安排我和顾明远一起去管理打谷场。就这样,我们有了独处的机会。"

"慢慢地,我们熟悉起来。他发现我嗓子很好,唱歌很动听。有时候,趁没人的时候,他会拉琴,我跟着哼唱。那是我们共同的小秘密。"

我能想象那个画面:年轻的母亲,在金色的阳光下,跟着琴声轻轻哼唱,而那个叫顾明远的年轻人,专注地拉着琴,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

"有一天,他拉完一首曲子,突然对我说:'清秋,你唱歌真好听,像专业歌唱家一样。我们现在就像我父母那样,一个演奏,一个歌唱,多配啊。'"母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年纪,"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红了,低下头不敢看他。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突然停下来,我们之间有一瞬间的沉默。"

"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像是看不见的电流。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光芒,而我猜想,我的眼中也一定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母亲的叙述让我仿佛置身于那个场景,感受着年轻爱情初萌的悸动。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不一样了。我们一起劳动的时候,夜晚,当其他知青都入睡后,我们有时会偷偷溜出去,在村后的小山坡上看星星。"

母亲的眼神变得迷离:"在那样的环境中,感情发展得很快。没有城市里的喧嚣和干扰,没有父母的监督,我们像是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我们很快相爱了。"我看着母亲,她眼中那种年轻的光芒让我感到陌生。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母亲——年轻、热烈、勇敢地爱着。

"然后呢?"我不自觉地追问。

母亲的表情变得复杂:"有一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们躲在打谷场的棚子里。外面电闪雷鸣,我害怕得发抖。他抱着我,安慰我。就在那个雨夜...我们...我们..."

母亲的声音低了下去,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在那个保守的年代,这样的行为是要承担很大风险的。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美好的记忆。"母亲轻声说道,"之后,我们的感情更加热烈。我们都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知青返城,然后我们在城里结婚,组建家庭。"

我握紧了母亲的手,感受到了她的情感波动。

"可是,正当我们感情最浓烈的时候,一个意外打破了这一切。"母亲的声音变得哽咽。

03

林清秋微微闭上眼睛,似乎在重新整理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中带着淡淡的伤感。

"那个意外,是顾明远收到了一封家书。"林清秋说道,"信上写着他父亲在一次批斗会上受了重伤,病情危急,可能挺不过去了。组织特批他提前返城,照顾家人。"

林小宁静静地听着,看着母亲眼中闪烁的泪光。

"我记得那天下着小雨,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林清秋继续说道,"我含着泪送他到村口,看着他背着简单的行李和那把心爱的小提琴,踏上返城的路。在分别前,我们紧紧相拥,约定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守护这份爱情。"

林清秋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中告别的场景。



"起初,他还会经常给我写信,讲述城里的情况,他父亲的病情,以及他多么想念我。信中总是充满了对未来的规划,说等他父亲病情稳定后,就想办法接我回城,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林清秋轻轻叹了口气:"但渐渐地,信件越来越少。从一周一封,变成两周一封,然后是一个月一封...最后,完全没有了消息。我给他写了很多信,都石沉大海。我担心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林小宁能感受到母亲当年的焦虑和无助。在那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失去联系意味着彻底的断绝。

"那时正是知青返城的浪潮,许多人都陆续回到了城里。我也接到了返城的通知。"林清秋的声音变得低沉,"回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照顾明远给我的地址去找他。那是城东的一个老式院落,我记得很清楚,门牌号是23号。"

林清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蓄力量继续讲下去:"当我到达那里时,院子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正在举办婚礼。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却又抱着一丝侥幸,或许是他家的其他人在结婚。我壮着胆子问了一个从院子里出来的老人,问这是谁家在办喜事。"

林清秋的眼中涌出泪水:"老人笑呵呵地告诉我,是顾家的独子顾明远和市长千金的婚礼。他还说,这门亲事早在顾明远下乡前就定下了,只是因为特殊原因耽搁了。如今顾老爷子病情稳定,总算能看到儿子娶媳妇了。"

林小宁能想象母亲当时的心情,那种被欺骗、被抛弃的痛苦,一定如刀割般难以忍受。

"我当时站在那里,浑身发抖,泪流满面。"林清秋声音颤抖,"所有的梦想,所有的约定,在那一刻全部粉碎。我转身跑开了,一路跑回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没有出门,也没有吃饭。"

林清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不久后,在父母的介绍下,我认识了你父亲。他是个踏实肯干的好人,虽然不会拉小提琴,不像顾明远那样浪漫多情,但他待人真诚,踏实可靠。看着父母期盼的眼神,我同意了这门婚事。"

林小宁握住母亲的手,感受着她的痛苦。

"我虽然心里放不下顾明远,但我从未亏欠过你父亲。"林清秋的眼神变得坚定,"我尊重他,感谢他,为我们的婚姻付出了全部努力。你父亲是个好人,他值得这些。"

林清秋的语气突然变得复杂:"婚后一年,也就是怀上你的前夕,顾明远突然找到了我。那天我正在医院值班,他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憔悴不堪,眼中满是痛苦和愧疚。"

"他告诉我,他从未想过要背叛我。回城后,他确实一直在照顾病重的父亲,也一直给我写信。但他父亲发现了我们的通信,截获了所有的信件。他父亲利用职权,让组织把我的返城地点调到了另一个区,又伪造了我已经结婚的消息告诉他。"

"他相信了这些谎言,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在父亲的威逼和家族的压力下,他最终答应了与市长女儿的婚事。直到婚后半年,他才从一个偶然回村的知青口中得知真相,知道我一直在等他,这才想尽办法找到我。"

林清秋苦笑了一下:"我们抱头痛哭,倾诉着彼此的思念和痛苦。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已经嫁给了你父亲,他也已经成了别人的丈夫。我们都有了各自的责任和义务,不能再自私地只为自己考虑。"

"我们约定,各自安好,从此天各一方,不再打扰对方的生活。但临别前,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说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他,可以去里找他。"

林清秋沉默了片刻,然后看向林小宁,眼中带着请求:"这些年,我们偶尔会通过书信联系,只是问候对方的近况。他知道你父亲去世的事,也知道我现在生病了。小宁,我想请你..."

"妈,您想让我去见他?"林小宁轻声问道,震惊于母亲的这段往事。她从未想过,那个在她记忆中总是贤惠温和,全心全意为家庭付出的母亲,竟然还有着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是的,"林清秋紧握着女儿的手,眼中满是哀求,"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奇怪,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这么多年了,我从未真正忘记过他。临终前能得到他的一声问候,我就满足了。"

林小宁看着母亲期盼的眼神,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但最终,她点了点头:"我答应您,妈。我会去找他的。"

林清秋的脸上浮现出释然的笑容:"谢谢你,小宁。这个给你。"她从枕头下艰难地取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里面有他的地址,还有...我想对他说的话。"

林小宁接过信封,轻轻点头。

第二天,林清秋的情况急转直下,陷入了深度昏迷。医生说这是病情发展的必然,建议林小宁做好心理准备。

林小宁日日夜夜守在病床前,握着母亲的手,轻声诉说着童年的回忆,感谢母亲的养育之恩。但林清秋再也没有醒来。在入院的第二十三天晚上,她安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仿佛只是进入了一场长久的、平静的睡眠。

林小宁的丈夫陈宇赶来陪伴她,给予她安慰和支持。但丈夫温暖的怀抱和体贴的话语,都无法抚平她失去母亲的痛苦。

处理完母亲的丧事,安顿好一切后,林小宁取出那个泛黄的信封。她知道,是时候履行对母亲的承诺了。她决定,一定要亲手将这封信交到那个叫顾明远的男人手中,完成母亲最后的心愿。

03

林小宁坐在飞往杭州的航班上,窗外是厚厚的云层,阳光在云层间若隐若现。她手中捏着那封泛黄的信,已经反复看了无数遍,仿佛这样就能多了解母亲一点。

她的心情异常复杂。一方面,她为母亲保守了一辈子的秘密感到震惊;另一方面,她又为母亲这份刻骨铭心、却又无法圆满的感情感到心酸。那个叫顾明远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母亲念念不忘四十余年?

下了飞机,林小宁直接打车前往信封上的地址。一路上,出租车司机热情地介绍着沿途的景点,但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些美景上。

"小姐,到了,就是前面那个小区。"司机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林小宁抬头看去,眼前是一片依山傍水的高级住宅区,门口的保安亭边竖着"翠湖山庄"的牌子。保安认真检查了她的身份证后,拨通了业主电话确认。

随着道路的延伸,别墅越来越稀疏,环境也越发幽静。最后一栋别墅独立在山脚下,三层复式结构,灰白相间的外墙,落地玻璃窗,简约而不失豪华。别墅前是一片修剪得体的草坪,草坪中央有一座小型喷泉,水声潺潺,为这宁静的环境增添了几分活力。

林小宁深吸一口气,走向别墅大门。她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人,而是一场改变人生的考验。

站在门前,她犹豫片刻,终于按下了门铃。

清脆的铃声在别墅内回荡,然后是一阵脚步声。门缓缓打开,一位老人出现在她面前。

随着道路的延伸,别墅越来越稀疏,环境也越发幽静。最后一栋别墅独立在山脚下,三层复式结构,灰白相间的外墙,落地玻璃窗,简约而不失豪华。别墅前是一片修剪得体的草坪,草坪中央有一座小型喷泉,水声潺潺,为这宁静的环境增添了几分活力。

林小宁深吸一口气,走向别墅大门。她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人,而是一场改变人生的考验。

站在门前,她犹豫片刻,终于按下了门铃。

清脆的铃声在别墅内回荡,然后是一阵脚步声。门缓缓打开,一位老人出现在她面前。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