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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人死了还能洗清自己吗?”
梁文远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嘲弄。
一个清廉的县令莫名自缢,一个师爷卷款失踪又折返,五千两银子的去向成谜。
堂上三人互相指责,幕后真相却逐渐浮出水面。
山阳县,民国十年。
这座小县城一直平静如水,直到县令顾清远的死,才像平地起了惊雷。
那天清晨,顾清远被发现吊死在县衙的书房里,脸色灰白,脚下是一张翻倒的书桌。
堂堂县令,为何会选择自缢?
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县衙的账房里竟出现了五千两的巨额亏空,而县令的师爷梁文远,也在顾清远死后神秘消失了。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
“县令大人不会是亏了公款,被人逼得上吊的吧?”
“这五千两银子,八成是那个梁师爷卷走的!听说人早跑了!”
“唉,顾大人是个好官啊,可惜了。”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有鼻子有眼。
可顾清远的死因,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县令顾清远的尸身被抬下横梁时,邢捕头站在一旁,心里像被压了块石头。
他摸了摸鼻子,看着顾清远发青的脸,嘀咕了一句:“顾大人是个硬骨头,怎么可能轻生呢?”
县衙书房里一片凌乱,书案翻倒,烛台滚在地上,烧焦了一角帛书。
遗书就压在书案上,字迹模糊,只有几句话还能辨认:
“愧对朝廷,无颜活于世间……吾死以证清白,切勿追查。”
一旁的账房先生王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人,咱们县衙的账本少了五千两银子,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这……这可怎么办啊!”
邢捕头皱眉:“五千两银子去哪了?没人知道?”
王三低着头,不敢吭声。邢捕头抬头看向顾清远的正妻柳夫人,她脸色苍白,低声说道:“梁文远……你们去查查梁师爷吧。他这些天和县令有些争执,昨夜又突然不见了人,银库钥匙……一直在他手上。”
邢捕头心里一沉:“梁师爷卷款逃了?”
消息传开,县令顾清远之死变成了茶余饭后的话题,而梁师爷的“潜逃”,更是成为众人口中的罪证。
“要不是他卷了银子,县令大人怎么会被逼得上吊?”街边卖菜的老汉说道。
“梁文远那人,平时看着文质彬彬,想不到这么黑心!”有人接话。
三天后,县衙的捕快们终于追踪到了梁文远的下落:他竟然没有逃远,而是在城外十里坡的茶馆里露了面!
邢捕头立即带人赶到茶馆,正好截住了梁文远。
那人骑着一匹黑色老马,手上提着一口沉重的箱子,脸上却不见丝毫慌张。
“梁师爷!”邢捕头策马拦在他面前,喝道,“你卷款逃跑,还敢回来?”
梁文远慢悠悠地翻身下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拱手说道:“邢捕头,你这话可冤枉人了。我什么时候逃了?不过是出去办点事。”
“办事?”邢捕头冷笑,“五千两银子不翼而飞,你手里这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这箱子里确实是银两,但不是赃款。”
梁文远往前一步,把箱子往地上一放,沉声说道,“这是我追回来的公款,原本该送给顾大人的。”
“追回来的?什么意思?”邢捕头疑惑。
“回县衙你就明白了。”梁文远轻轻一笑,“这事儿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梁文远被押回县衙后,县衙大堂上,灯火通明。
邢捕头一边让人盯着梁文远,一边将案发时的几名嫌疑人一一带上来。
第一名是柳夫人,县令顾清远的正妻。
她穿着一身素衣,掩面啜泣,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
第二名是账房先生王三,他低着头,背驼得更厉害了,手指搓来搓去,满头是汗。
第三名是顾清远的幕僚陈思良,这人平日里为县令出谋划策,书生模样,神色却有些阴郁。
他被押上堂时,抬眼看了一眼梁文远,冷哼一声,嘴角带着讥笑。
“三位,”邢捕头扫了一眼,冷声说道,“县令顾大人死得蹊跷,五千两银子也下落不明。你们几个,谁能说个清楚?”
堂上顿时安静下来。
柳夫人垂着头,哽咽着说道:“捕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些事?可梁师爷才是掌管银库的人,他失踪这些天,又回来得这么巧,这事儿……总得问问他吧。”
“对对对!”账房王三连忙附和,“梁师爷管着银库钥匙,这五千两肯定是他拿的啊!要不然,顾大人也不会死得这么冤。”
“呵,”陈思良冷笑一声,“顾大人一向不喜贪污,梁文远,你倒是说说,这银子哪去了?”
堂上一片吵闹,矛头全指向梁文远。
他站在堂下,始终不动声色,只是看着眼前这几张脸,似笑非笑。
就在这时,梁文远忽然上前一步,冷冷地开口:“你们问银子在哪?我告诉你,银子,是顾大人让我追回来的!可惜,就因为这笔钱,他才被逼上了绝路!”
话音一落,整个大堂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怔住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梁文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