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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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敢回去?怕挨骂还是心里有鬼?”

孙长根不答,低头死死盯着地上的影子。

月色清冷,风声扫过,他似乎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那一夜,他留下了帽子,带走了两条人命,也引发了一场让县令深感头疼的奇案。



清朝光绪年间,江南一座小镇,民风淳朴,街市繁华,镇上的药铺和屠宰行特别热闹。

孙长根就出生在这个小镇上的农家,父母以种地为生,日子清苦却还算平稳。

长根从小体弱多病,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的父母觉得,这孩子怕是撑不了农活,便早早打定主意,将他送到镇上投奔开药铺的叔父当学徒,希望他学点手艺将来有个安稳的活计。

十二岁的长根初到药铺时,还只是个瘦弱的半大孩子,眼神里透着胆怯。

叔父见侄子生得一副好面相,又乖巧勤快,很快对他生出了几分疼爱。

药铺里的活儿并不算重,但却杂事不断。

长根每日跟着叔父抓药、熬药,偶尔还需帮忙跑腿采买。

屠夫家便是他常去的地方之一。

这屠夫是镇上一霸,性格粗犷,脾气火爆,但杀猪的手艺一绝,镇上的酒楼、饭馆都要从他家采买肉食。

屠夫家住在镇中心的小巷里,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味,长根每次去都忍不住掩着鼻子。

然而,屠夫的女人却截然不同。



屠夫女人名叫柳氏,年纪轻轻,长相娇俏,嫁给屠夫纯粹是家道中落被迫为妾。

一开始,她也只是对这个跑腿的少年多了几分照顾,每次都在酒肉之外,偷偷多塞几块鲜肉或一壶好酒。

时间久了,这种多出来的“好意”似乎带上了几分暧昧。

长根刚开始还一脸局促,生怕被屠夫看出端倪,后来也逐渐习惯,甚至有些享受她的特别对待。

日子一天天过去,长根在药铺渐渐学得了些本事,人也长高了些,眉清目秀的样子常引得街坊夸赞:“长根啊,真是越长越俊了!”

柳氏看在眼里,更是时常找借口与他多聊几句,言语间透着打趣。

长根虽然不敢越界,却总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夏夜,两人的关系越过了本不该逾越的界限。

这一年的中秋节,镇上张灯结彩,家家户户团聚赏月。

药铺里忙了一整天,天黑后,孙长根便与几个伙计在后院喝起了小酒。

月色明亮,酒气微醺,长根感到心头轻松不少,直到一个伙计提起药铺的卫生清理还没完成。他这才如梦初醒,拍着额头懊恼:“哎呀,完了,叔父肯定要骂我了!”

几个伙计劝他:“别急,今晚先别回去,明早再想办法收拾也不迟。”

可长根胆小怕事,不敢违逆叔父的严格管教。

他踌躇了半天,还是决定回去试试看,哪怕挨一顿骂也比干等着强。

可走到半路,他忽然又打了退堂鼓。

这时,他看到前方巷子尽头的屠夫家透着微弱的灯光,门却半掩着。

柳氏正好出门扔东西,看到街上的孙长根,便轻声招呼:“长根,你怎么还在外面?”

长根怔了怔,轻声答道:“今晚没干完活,怕叔父骂我。”

柳氏笑了笑:“那就别回药铺了,来我这儿坐会儿吧,别傻站在风里。”

她边说边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跟她进屋。



长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他轻轻跨进屋门,跟着柳氏上了小楼。

他们并肩倚着窗台,柳氏拿出一壶果子酒,与他对酌。

“你啊,就是太老实了。”柳氏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惜,“换了旁人,早找机会出去闯荡了。”

长根低下头,不敢接话,心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烧。

两人越聊越近,情愫渐浓。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柳氏脸色骤变,急忙推着长根往卧房的屏风后躲去:“是他回来了!”

果然,屠夫提着酒气冲进屋来,手里还拎着一把宰猪刀。

他四处扫了一眼,总觉屋里有什么不对劲。

他放下刀,径直走向卧房。

柳氏慌忙拉住他:“累了一天,喝点茶再歇歇吧。”屠夫一边应付着,一边朝卧房走去。

躲在屏风后的长根大气也不敢出,他趁着屠夫转身之际,悄悄溜出了卧房。

好不容易跑到巷子外,才发现自己帽子竟然忘在了屋里。

街巷里寂静无声,唯有秋虫的鸣叫。

长根躲在角落里,犹豫再三,最终朝楼上做了个手势,示意柳氏将帽子丢下来。

柳氏透过窗子看到他,误以为他是在催促她对屠夫动手。

她咬了咬牙,提起那把杀猪刀,趁屠夫不备,用力挥了下去。

屠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喷涌而出。

柳氏的手抖得厉害,整个人瘫坐在地。

听到动静的长根再也顾不上别的,冲上楼去,看见眼前满地鲜血,顿时呆住了。

“我杀了他……”柳氏喃喃地说道,眼神涣散。

长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知道,这件事一旦曝光,自己也难逃干系。

他看着地上的刀,又看了看柳氏,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对不起……”长根低声说了一句,随即拿起刀,对准柳氏的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柳氏甚至连惨叫都没发出,便软软地倒下了。

长根慌乱地逃出屠夫家,在街边蹲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

与此同时,住在巷尾的皮匠醉酒回家,误入屠夫家中,发现了尸体,吓得落荒而逃。

慌乱中,他的鞋踩满了血迹,成了案发后县令追查的“罪证”。

天亮后,邻居发现屠夫家大门虚掩,报官后县令迅速展开调查。

根据血脚印和皮匠的供词,县令认定皮匠就是凶手,将他押至公堂。

皮匠百般辩解,却因证据确凿,被判处死刑。

然而,真正的凶手孙长根并未逃脱命运的捉弄。

他本以为案情尘埃落定,谁知数月后,他与伙计喝酒时醉酒失言。

第二天,伙计告发了他,御史亲自查案,在来到了孙长根家中,眼前一幕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面色一变。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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