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爸，这是我的新家，欢迎光临！"女儿的笑容让我如坠冰窟。
两套拆迁房全给了儿子，女儿却从不埋怨。
直到她生日这天，豪华小区里的精装大房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女儿到底有多少秘密？
01
天蒙蒙亮，我张大明就醒了。六十岁的人，睡眠浅，每天四五点就睁眼。我起床穿上褪色的老布鞋，轻手轻脚去厨房煮小米粥。
老伴去世三年了，家里总是安静得可怕。好在儿子张明和儿媳小芳偶尔带着孙子来看我，女儿张雪更是常客，每周都来陪我说话，帮我收拾屋子。
我住的老城区很破旧，砖瓦房，八十年代建筑，透风漏雨是常事。去年冬天下大雪，屋顶漏了，我爬上去修，差点摔下来。女儿张雪正好来，吓得脸都白了："爸，您别爬高了，多危险啊！"
正盛粥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
"爸，是我，开门！"是儿子张明的声音。
我开门让他进来："儿子，这么早？吃早饭了吗？锅里有粥。"
"不吃了。"张明坐在沙发上，掏出一张纸，"您看看这个。"
这是一张拆迁通知书，我们这片要在三个月内拆除，进行城市更新改造。
"拆迁？"我有些发愣。
"是啊，整个片区都要拆。您这房子是单位分的，七十平，按政策能换两套安置房，一套七十平，一套五十平。"张明眼睛发亮，"爸，这是好事啊！"
我沉默了。住了三十多年的老房子，即将变成废墟。虽然条件差，但这里有太多回忆。孩子们从小在这里长大，墙上还有量他们身高的刻痕。
"什么时候动迁？"我问。
"下个月登记造册，然后选房签协议。"张明搓了搓手，"爸，我和小芳商量了，您年纪大了，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那七十平的给我们，小的那套出租，补贴家用。"
我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张明三十五岁，在私企做销售经理，收入不稳定。前年买了套一百平的商品房，月供很重。小芳在商场做导购，日子不算宽裕。
"那你妹妹呢？"我问道。
张明表情一滞，然后不屑地笑了："她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干嘛？再说她在外企上班，工资高着呢，又没结婚，自己攒钱买房就行了。"
我皱了皱眉。张雪比她哥小三岁，大学毕业后在外企工作，收入不错。但她未婚，我这个父亲总是放心不下。
"还是问问你妹妹的意见吧。"
张明脸色不悦："爸，您这不是偏心吗？我结婚生子，是咱家的根，房子给我不是应该的吗？我每月还房贷压力那么大，您就不能帮帮我？"
我语塞。在我这代人的观念里，儿子确实是传宗接代的根本，理应得到更多照顾。可是，张雪从小懂事，对我照顾有加，我心里也疼她。
"行了，我知道了。等你妹周末来，我们一起商量。"
张明点点头："那行，您记得和张雪说清楚。这拆迁的事难得，咱不能糊涂。"
周六下午，张雪来了。
"爸！我给您买了最爱吃的糖三角！"张雪提着纸袋，笑容满面。三十二岁的她，皮肤白皙，留着齐肩短发，气质出众。
"傻孩子，花钱干嘛。"我佯装责备，心里却暖暖的。
张雪一边摆弄餐具，一边问："爸，您最近身体怎么样？腰还疼吗？"
"好多了，你教的那套操很管用。"
张雪突然正色道："爸，我听说咱们这片要拆迁了？"
"你怎么知道的？"
"哥昨天打电话说的。说能分两套房子，他想都要过去。"
我看着女儿平静的脸，不知如何开口。张明已经和她通气了，难怪她主动提起。
"雪儿，你是怎么想的？"
张雪抬头，眼里闪过复杂情绪，但很快恢复平静："爸，您做决定就好。我工作稳定，能照顾自己。"
"可是，两套房子都给你哥，对你不公平啊。"
张雪笑了笑："爸，别担心。哥有家庭，有孩子，负担重，房子给他是应该的。我一个人，租房也挺好。再说，这些年我工作稳定，自己也攒了些钱。"
02
我注视着女儿，她眼神真诚，没有勉强。这个从小懂事的孩子，从来不为难我。母亲去世后，是她一直照顾我。每周都来看我，带我去医院，陪我散步。相比之下，儿子张明虽也孝顺，但来得少，每次来都有求于我。
"雪儿，爸爸心里过意不去。"
"爸，别这么说。"张雪握住我的手，"我不缺房子住，真的。您放心把房子给哥哥，他会照顾您的。"
看着女儿的笑容，我心绞痛。但在我们这个传统家庭里，给儿子多些是约定俗成的。更何况，张明确实负担重，两个房子对他帮助很大。
"那……好吧。爸爸会在其他方面补偿你的。"
张雪摇头："爸，我不需要补偿。您健康，我就满足了。"
那天晚上，张雪留下来陪我吃晚饭，帮我收拾屋子才离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五味杂陈。我知道我的决定可能伤害了她，但她从不抱怨，这让我更加内疚。
第二天，我给张明打电话，告诉他我决定把两套安置房都给他。电话那头，张明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爸，您太明智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您放心，我一定会孝顺您的！"
三个月后，拆迁开始。我签了协议，参加了选房。因为原房子面积大且是正规房产，所以分到两套不错的安置房，一套七十平的三居室，一套五十平的两居室，都在新建的安置小区，环境和配套设施都很好。
张明兴奋地搂着我肩膀："爸，咱们发达了！这两套房子加起来值小一百万呢！我打算一家人搬进大的，小的出租，一个月能有一千多收入！"
搬家那天，张雪特意请假来帮忙。她和张明、小芳一起，把我的旧家具和生活用品搬到了张明的新房子里。我被安排在一个朝南的小卧室，虽不大，但采光好。
张明拍着我肩膀："爸，您就安心住这儿吧，有啥事喊一声就行。我和小芳会照顾好您的。"
张雪站在一旁，帮我整理衣物："爸，我周末还会来看您，给您带好吃的。"
搬进新家后的生活，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张明和小芳每天早出晚归，很少陪我说话。孙子小强放学后就扎在电脑前打游戏，对我爱搭不理。我常常一个人坐在小区长椅上发呆，想念从前的老邻居。
相比之下，张雪倒是经常来看我。每周末她都准时出现，带着水果和点心，陪我散步，听我讲老掉牙的往事。有时她会留下来做晚饭，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刻。
"爸，我下周可能要出差，来不了。"一个周末傍晚，张雪收拾好碗筷说道。
"去哪儿啊？"
"公司派我去上海培训，大概十天。"张雪擦手，"您这段时间注意身体，我会经常打电话的。"
我点头："去吧，工作要紧。我有你哥照顾，不用担心。"
张雪离开后，家里又恢复平静。张明夫妇很少主动和我说话，我也不想打扰他们，就每天早早回到小屋看电视或看报纸。
一天晚上，我听见张明和小芳在客厅小声争吵。
"你爸整天就知道看电视，电费涨了不少。"小芳抱怨。
"他一个老头子，除了看电视还能干啥？"张明回道。
"可是他也不帮着做点家务啊，我上班那么累，回来还得做饭洗衣服。当初说好他来是帮忙照顾小强的，结果他自己都照顾不好。"
"行了，别抱怨了。两套房子都在我名下，值小一百万呢，就当是照顾他的报酬了。"
"话是这么说……唉，我就是觉得累。你妹妹怎么不来分担一下？每次来就是陪老爷子说说话，一点实际帮助都没有。"
"她工作忙呗，再说了，房子都给我们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麻烦她。"
听到这里，我轻轻关上房门，不想再听。原来在儿子和儿媳眼里，我只是一个拖累，是用两套房子换来的负担。而他们口中"不务实"的张雪，却是真心关心我，从不计较得失。
张雪出差回来后，我明显感觉她变忙了。周末来看我的次数少了，有时一连两三周见不到人。打电话问她，她总说公司项目多，需要加班。
"爸，对不起，最近太忙了。"电话里，张雪的声音带着疲惫，"下个月我一定抽时间多来看您。"
"没事，工作要紧。你自己照顾好身体就行，别太累了。"
03
搬来张明家已半年多了。这半年里，我越来越感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张明夫妇对我的态度从最初的热情变成了例行公事，孙子小强更是对我爱理不理。每次张雪来，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可现在连这样的时刻也越来越少了。
一天晚上，我正看电视，张明突然坐到我旁边。
"爸，我有个事想和您商量。"他语气犹豫。
"什么事？"
"是这样的，那套小户型的租客下个月要搬走了。我和小芳商量了一下，打算卖掉那套房子，换个大一点的车。您看行吗？"
我愣住了。那套房子虽在我儿子名下，但毕竟是拆迁补偿给我的。他现在要卖，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来"商量"。
"那房子不是用来出租补贴家用的吗？"
张明搓手："是啊，但是租金太低了，一个月才一千多，还得操心租客的事。卖了换辆好车，我出门见客户也有面子，做生意就顺利多了。"
我沉默一会儿，心里五味杂陈。房子已过户给他，我确实没权利干涉。但这种被完全忽视的感觉，让我很不是滋味。
"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明拍拍我肩膀："爸，您真明事理！我就知道您会支持我的！"
没过几天，我收到张雪的短信：
"爸，下周六是我的生日，我想请您和哥哥一家来我家吃饭。地址我已发给哥哥了，下午四点，您准时来哦！"
我心里一暖。女儿还记得请我去过生日，这让我感到被需要、被重视。
"好啊，爸爸一定准时到。"
周六那天，张明开车带着我、小芳和小强一起去张雪家。路上，张明显得好奇。
"我妹妹搬家了？以前不是住在安和小区吗？"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换了住处吧。"
张明哼了一声："希望不是又租了个更贵的地方。她一个人，租个小点的就行了，非得住那种高档小区，真浪费钱。"
小芳附和："就是，一个月房租都够首付了，还不如早点买房子。"
车子驶入一个高档小区，保安看了张明出示的访客短信，放行了。这是一个新建的小区，绿化很好，楼间距也大，明显是中高端住宅。
"雪儿住在这种地方？"张明皱眉，"这里的房租得多贵啊。"
小芳也惊讶地张大嘴："这不是御景华庭吗？我同事说这里二手房都两万多一平了！"
我心里也有疑惑。张雪一直说只是租房住，怎么会租在这么高档的小区？按她的工资，恐怕大部分都要花在房租上了。
电梯上到15楼，张明按响门铃，很快门开了。
张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爸，哥，嫂子，小强，你们来啦！快请进！"
我们走进屋内，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是一套至少一百二十平的大房子，装修精美，家具都是进口品牌，客厅挂着一幅看起来很贵的油画。从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美景。
"雪儿，这……这是你租的房子？"我结结巴巴地问。
张雪笑了笑，牵着我的手坐下："爸，这是我的房子，不是租的。两年前就买了，去年装修好的。"
"什么？"张明声音提高八度，"你买的房子？在这种高档小区？你哪来那么多钱？"
张雪给我们倒茶，从容不迫地说："我在公司干得不错，去年升职了，再加上这些年的积蓄，首付还付得起。月供是有点紧，不过能接受。"
我看着这个自信从容的女儿，心里既骄傲又惭愧。原来她早就有能力给自己买房子了，而我却一直以为她需要我的帮助，甚至还为了偏心儿子而内疚。
张明和小芳的脸色很难看。他们一直认为张雪只是个会花钱不会理财的单身女性，没想到她早已在这么好的地段买了房子。
"妹，你也太能藏了吧？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家里人。"张明干笑两声，语气带着酸意。
张雪温和地笑着："也不是故意瞒着。当时刚好赶上爸爸那边拆迁的事情，我不想让大家分心。后来装修又忙又累，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小强早已撇下大人们的谈话，跑去阳台上玩了。小芳则四处打量着房子，眼神中充满羡慕和嫉妒。
"请大家先坐，我去厨房看看菜。"张雪起身往厨房走去。
张明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爸，你看看，她自己都这么有钱了，当初那两套房子您非要考虑她，真是多此一举。"
04
我没回答，只是注视着厨房里忙碌的女儿，心中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如果当初我能公平一些，把一套房子给女儿，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种隔阂。
"爸，尝尝这个红烧肉，我按照妈妈的做法来的。"张雪把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放在桌上，又给我夹了一块，"您看看味道对不对？"
我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瞬间唤起记忆："和你妈做的一模一样！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张雪笑了："妈在世的时候，我就经常跟她学。只是一直没机会给您做罢了。"
饭桌上，张雪给每个人都夹菜倒饮料，照顾得无微不至。她准备的菜色丰富，有鱼有肉有蔬菜，每一道都做得很用心。
小强吃得津津有味："姑姑，你做的菜比妈妈做的好吃！"
小芳脸色难看，但还是勉强笑了笑："雪儿手艺不错。"
张明一边吃一边打量屋子："妹，这房子多少钱啊？贷款压力大不大？"
"大概一百五十万吧，首付三成，月供七千多，还能接受。"张雪轻描淡写地说。
张明和小芳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明显带着震惊。他们没想到张雪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而且说得这么轻松。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张明直接问道。
张雪笑了笑："哥，吃饭时不谈这些。对了，爸，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但张明明显不太高兴，闷头吃起饭来。
饭后，张雪拿出了一个蛋糕，上面插着蜡烛。我们围坐在一起，为她唱生日歌。张雪许完愿，切了蛋糕分给大家。
"姑姑，生日礼物呢？"小强迫不及待地问。
张雪笑着从沙发后面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这是姑姑送你的游戏机，最新款的。"
小强欢呼起来，拆开包装，爱不释手地摆弄着。
"雪儿，这太贵重了。"小芳说道，但眼睛一直盯着那个明显价值不菲的游戏机。
张雪又拿出两个盒子："这是给哥哥和嫂子的，一点小心意。"
张明和小芳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名牌手表和一条精美的项链。
"妹，这也太破费了吧？"张明有些尴尬。前段时间他刚跟张雪借了两万块钱说是公司周转，到现在还没还。
"一家人，不说这些。"张雪摆摆手，然后转向我，"爸，您的礼物比较特别，等会儿再给您。"
吃完蛋糕，张雪提议带我们参观她的新家。除了宽敞的客厅外，还有三个卧室，两个卫生间，一个书房和一个小阳台，每个房间都装修得温馨雅致。
"这个房间是专门为您准备的。"张雪带我走进一个朝南的卧室，里面摆放着一张舒适的床，墙上挂着我和老伴的照片，床头柜上还放着我常用的药。
"雪儿，你这是……"我有些哽咽。
"爸，我希望您能搬来和我一起住。"张雪握住我的手，"这里环境好，空气也好，您的身体会更好的。"
张明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妹，你这是什么意思？爸爸住在我们那里挺好的，为什么要搬到你这里来？"
张雪平静地看着哥哥："哥，爸爸和您住了这么久，我也想和爸爸住一段时间。再说了，您不是经常抱怨家里地方小吗？爸爸搬来和我住，您家不就宽敞多了？"
"那不一样！"张明涨红了脸，"爸爸是长辈，理应和儿子住在一起！再说了，房子都给我了，照顾老人是我的责任！"
05
我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争执，心里既难过又有些释然。原来张雪早就为我准备好了一切，而张明，虽然口口声声说要照顾我，却连我的药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好了，别吵了。"我打断了他们，"雪儿，爸爸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搬家的事情容我再考虑考虑。"
张雪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张明则松了口气，但眼神中依然带着警惕。
晚上七点多，张明提出要回去了，说小强明天还要上学。临走前，张雪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信封。
"爸，这是您的生日礼物。"她轻声说道。
"今天是你的生日，怎么给我礼物？"我疑惑。
张雪笑了："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等您决定好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回到张明家，我独自坐在房间里，打开了张雪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张房产证复印件和一把钥匙。
我仔细一看，惊讶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