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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过几天就回来陪你。”
2009年5月，家住广东的王燕红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听到他要回家的消息，47岁的王燕红顿时喜上眉梢，挂断电话之后就开始提前收拾房间。
一旁的丈夫张闻看着妻子笑容满面忙前忙后的模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张闻和王燕红已经是几十年老夫妻了，儿子张峻也已经23岁，夫妻俩十多年前带着孩子一同来到广东做小本生意，靠着卖菜为生。
由于家境贫困，张峻读完小学就没再念书，外出打工补贴家用，辗转了多个地方，在酒店当了五六年服务员，前段时间酒店因为经营不善面临歇业，张峻一时没找好接下来的去处，想到父母在家卖菜辛苦，王燕红最近又生了病，索性直接决定回家照顾患病母亲。
张峻刚出车站，就看到了早早等待在外面来接他的母亲王燕红，他这几年很少回家，许久没见母亲，眼眶一时间有些湿润。
王燕红更是一见面就激动地直接一把抱住了儿子，一双手在他的脸颊和手臂上摸了又摸，露出心疼的神色：
“怎么瘦了这么多，赶紧回家，妈给你做了好吃的。”
感受到王燕红的手贴在他单薄的衣物上，张峻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自在。明明是母亲从他小时后起就会有的关心动作，但也许是因为随着年岁增长，这样的触碰让他开始觉得不适应起来。
但没等他来得及细想，王燕红已经接过他手中的行李，迫不及待地拉着他上了车。到家之后，饭桌上是王燕红早已经提前做好的丰盛午饭，张闻因为要在市场里守着菜摊子没有回来，家中只有母子俩人一起吃饭。
饭桌上两人聊些家常琐事，王燕红谈及和张闻两人常常闹矛盾吵架时，张峻的眼神幽深，攥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来只是随口的一句抱怨，但王燕红发现儿子好像上了心，他放下碗，拉起王燕红的手，一句话说得郑重：“妈，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让爸再欺负你了。”
王燕红愣了愣，她和张闻结婚这些年来确实没少受委屈，从小带在身边的儿子自然也将一切看在眼里，彼时他年纪小，只能在王燕红挨打受骂的时候躲着流眼泪，可如今……
王燕红的目光落在儿子已经完全长开的五官和健壮的肌肉上，她这时才惊觉，原来儿子真的已经长大了，张峻早已褪去曾经的稚气，有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气息。
感受着儿子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双手，王燕红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她抬起眼帘，迎上张峻有炽热的目光，她仿佛被烫了一下，身体轻轻颤抖，有些慌乱地抽出了手。
“先吃饭吧，一会还要去帮你爸买菜呢。”
王燕红特意将“你爸”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一种警告，可她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在告诫她自己还是提醒儿子。
一顿饭两人吃得各怀心思，好在这之后张峻像是领悟了她的意思，他住在家里，平常除了帮王燕红一起卖菜之外，倒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常举动。
王燕红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又莫名有些落寞，张闻不知道她的心思，在一旁招呼她过去给客人结账，王燕红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将菜给客人递过去后，那人是她家菜摊的常客，见他们夫妻俩配合地熟练，忍不住感慨：
“你们两口子这么多年感情还是这么好，儿子也懂事，真让人羡慕。”
外人只能看到表象，王燕红也不解释什么，只是勉强笑笑，客人走后她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只是一转身就看到张峻正直直地盯着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王燕红心里一咯噔，想说些什么，但视线瞥过张闻，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之后她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干活，等到晚上收摊，张闻要去进明天的货，王燕红和张峻先行回了家。
洗漱完躺在床上，王燕红却有些睡不着，想到儿子白天的那个复杂的眼神，她总觉得这件事还没结束，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卧室的房门被敲响，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去开了门。
张峻刚洗完头发，没有擦干，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王燕红皱了皱眉，拿过一旁的毛巾抬手给他擦头：“你这孩子，这么多年还是洗完头不擦，真不让人省心……”
她絮絮叨叨念着，没注意到张峻的视线顺着她因为抬手而被扯开衣领看了下去，等到擦完，她才注意到儿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面上一红。她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拢了拢衣服，正想问他来做什么，张峻就已经收回了目光，先一步开了口：
“妈，我帮你干了这么久活了，有报酬吗？”
王燕红闻言愣了愣，以为他在说工资的事，爽快地点了点头，“当然有，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妈，你给我点别的吧。”
别的？她还能有什么？王燕红正疑惑时，张峻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动了起来，感受到腰间触感，王燕红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一张脸白了白，“等，等一下……”
“妈，你和我爸感情好，那我呢？”
少年特有的热息喷洒在耳边，让王燕红忍不住战栗起来，她还想说些什么，但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到嘴边的话成了另一种声音倾泻而出。
张峻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带着湿气的发丝掠过脸颊，让王燕红一时分不清痒意从何而起，她只觉得像有电流经过，许久未有过的感受让她咬牙紧闭上了双眼。
明明眼前漆黑一片，但却好像有白光闪过，王燕红只觉得头皮都战栗起来，似乎有什么要喷涌而出，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艰难地睁开眼，哆嗦着嘴唇开了口：
“不行，小峻……我，我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