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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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那天，王营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军人本色不会因脱下军装而改变。"
十年后，我从一名普通警员晋升为派出所所长，正为人手不足发愁时，上级通知有新警员调入。
没想到，推门进来的竟是我的老营长。十年过去，曾经的上级变成了我的下属，我们该如何相处？
01
军营的早晨总是伴随着嘹亮的军号声。那是我在部队的最后一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收拾了十年的行李上。
"李斌，舍不得走啊？"王营长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微笑。
我立刻挺直腰板："报告营长，不是不舍得，是有点不习惯。"
王营长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年了，从你当新兵时我就带着你。现在转业了，外面的世界和军营不一样，你要适应。"
"明白，营长！"我大声回答。
王营长递给我一枚勋章："这是你在边境冲突中立功的勋章，带着它，无论走到哪里，记住自己曾经是个军人。"
临别时，王营长郑重地说："李斌，记住，军人本色不会因脱下军装而改变。"
转业后的生活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尝试过销售、保安、企业管理，但都不适应。军营的生活太规律，外面的世界太复杂，我一时难以适应。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警察招聘的广告。
"警察？"我心里一动，"也许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警校的学习比想象中容易，军人的纪律性和执行力得到了教官的赞赏。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城东派出所，从最基层做起。
"李斌，这个小偷太狡猾，已经逃了三次，你去试试。"所长把一份案子扔给我。
我翻开资料，仔细研究，凭借军人的耐心和敏锐观察力，三天后就把人抓获归案。
"不愧是从部队来的！"同事们开玩笑。
五年过去，我从基层警员成长为小队长，又升职为副所长。每当遇到困难，我就想起王营长的话——军人本色不因脱下军装而改变。
02
一个普通的周一，局长突然叫我去办公室。
"李斌，城西派出所的张所长调走了，我想让你去接任。"局长直截了当地说。
我愣住了："局长，我才当副所长两年，经验不足。"
"正因为经验不足，才需要你的新思维。城西派出所问题很多，内部管理混乱，辖区治安堪忧。需要彻底改革，我相信你行。"局长拍拍我的肩膀，和当年王营长的动作一模一样。
接手城西派出所的第一天，我就感受到了巨大压力。
"新来的所长听说才三十五岁，能行吗？" "听说是从部队转业来的，肯定又是一套军事化管理。" "我们这的情况复杂，他懂吗？"
议论声不断传入耳中，我装作没听见，认真查看所里的档案和人员情况。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纪律松散，破案率低，甚至有警员和地方势力暧昧不清。
"都集合一下。"第二天早上，我按军队习惯，要求全所人员集合。
"现在是早上七点，这不符合工作时间规定。"一位姓赵的老警员不满地说。
"从今天起，早上七点集合，不是开始工作，是集中思想，强化纪律。有意见可以直接提。"我直视着他。
"我们不是军队，这套管理不适合我们。"赵警员冷笑。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我保持镇定，"给我三个月时间，如果效果不好，我自己请辞。"
改革从不是一帆风顺。我引入军队的管理经验，重新划分责任区，制定巡逻计划，建立业绩考核制度。一部分年轻警员积极响应，但老警员们阻力很大。
更棘手的是地方治安问题。城西地区有几个复杂的混混团伙，涉及多方利益，以前的所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却不能这样。
"所长，黑熊帮的人要见你，说是谈合作。"小张，一个年轻警员报告。
"合作？警察和混混有什么好合作的。告诉他们，想谈就来派出所，我的办公室随时欢迎。"我回答。
"这恐怕不行，以前张所长都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打断他，"派出所的规矩是我定的，不是他们。"
连续几周的强硬态度让辖区的混混们收敛了不少，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一天晚上，我的车轮胎被人划破，车窗上贴了张纸条："不识抬举，小心后果。"
"被威胁了？要不要报告局里？"副所长担忧地问。
"不用，这点威胁算什么。"我笑了笑，"在部队时，我们面对的可是真枪实弹。"
然而，派出所内部的改革遇到了瓶颈，人手不足是最大问题。一天，局长打来电话。
"李斌，好消息，下周有三名新警员调到你那里，其中一位是经验丰富的老同志，退役军人，对你来说是个好帮手。"
"太好了，局长。正好我们这里缺人手。"我感到一丝希望。
"对了，这位老同志挺特别的，具体情况下周你就知道了。好好合作。"局长神秘地说。
我没多想，只是期待这位有经验的退役军人能帮我渡过难关。
03
接新警员那天，我特意整理了办公室，准备亲自接待。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我头也不抬，继续整理文件。
脚步声由远及近，莫名地熟悉。
"报告所长，新调来的警员报到。"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太熟悉了，我猛地抬起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十年前的王营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