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你说这么多钱放在老家也不安全，不如寄存在我们这里吧。"儿媳施雅芝笑意盈盈地说道。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眼中闪过的光芒。
老伴临终前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秀莲啊，你要记住，钱不是靠得住的，人心才最重要......"
这句话，让我在深夜里做出了决定。
01
腊月的寒风呼啸而过，我独自坐在老屋的堂屋里，望着墙上老伴的遗照，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遗照里的钟守业目光慈祥，嘴角带着他一贯的温和笑意。
这样的笑容，我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那是个普通的清晨，老伴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准备去劈些柴火。
我还记得他出门前的话："秀莲，今天有点冷，你再睡会儿，等我劈完柴就去集市买些肉回来，晚上炖汤喝。"谁知道这竟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家常话。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砰"的一声响。
跑出去时，老伴已经倒在地上，面色发青，嘴唇发紫。救护车呼啸着把他送进了医院，可还是回天乏术。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用尽全力握着我的手说："秀莲，对不起，没能陪你到白头......"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记得三十年前，我和老伴刚成家时，家里穷得叮当响。
为了供两个孩子上学，我们起早贪黑地干活。那时候老伴总说："咱们苦一点没关系，只要孩子们有出息就好。"
夏天，他顶着烈日在工地上搬砖；冬天，他踩着冰雪去镇上帮人家卸货。
每次回来，衣服都湿透了，可他从不叫苦。"秀莲，你看，今天又赚了八十块钱，够买远航一个月的课本了。"他总是这样乐呵呵地说。
远航和晓荷都争气，一个考上了重点大学，一个进了师范学院。老伴高兴得嘴都合不拢，逢人就说："我家两个娃娃都有出息，以后有享不完的福啊！"
五年前的春节，远航说要带对象回来。
那天，我和老伴早早就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特意去镇上买了一条鱼。
儿媳妇施雅芝第一次来的样子我至今记得清楚。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羽绒服，提着几个精致的礼品袋，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叔叔阿姨，第一次来，也不知道该带什么，就买了些水果和补品。"
老伴很是高兴："雅芝啊，听远航说你在医院上班，那工作稳当。你们年轻人有前途，比我们这些老农民强多了。"
"钟叔叔您太谦虚了，能把远航培养得这么出色，您和阿姨才是真的了不起。"施雅芝说这话时，声音轻柔，态度恭敬，让我们老两口都觉得这姑娘懂事。
可是好景不长。
在那次家宴上，大姑喝了点酒，说了句不该说的话："现在医院影像科都是关系户，没点背景哪能进得去？我认识医院的老张，他说现在想进医院，没个十万八万的打点费用，门都没有。"
话音刚落，我就注意到施雅芝的脸色变了。她放下筷子，低着头没说话，但眼圈却红了。
老伴赶紧打圆场："大姐，你这话说得不对，现在医院都是凭本事考进去的。雅芝是学医专业毕业的，有真本事。"
当天回去后，远航就打来电话，说施雅芝很生气，认为我们家人看不起她。
还说她爸托了很大关系才给她安排的工作，我们居然说她是关系户。
"远航，你大姑那是喝多了说错话，你跟雅芝解释解释。"我有些着急地说。
"妈，我知道。可是雅芝说，既然你们家人看不起她，那以后就少来往算了。"
02
这件事后，施雅芝来我们家的次数明显少了。
等到谈婚论嫁时，她开口就要二十万彩礼。这个数字在我们县城都算高的，更别说我们是农村的。
"叔叔阿姨，这不是我想要多少，实在是我们那边都这个行情。再说，我和远航结婚后，肯定也是要买房子的，总不能让你们儿子娶了媳妇还到处租房吧？"她这样说着，眼神却飘向了别处。
老伴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行，二十万就二十万。我和你婶子这辈子没存什么钱，但是为了远航，我们咬咬牙还是拿得出来。"
结婚后没多久，远航说要在柳州买房。
施雅芝嫌弃单位分的房子太偏，非要在市中心买。房子首付要六十万，他们手里的钱不够，又来找我们。
那时候老伴刚查出有高血压，我本想留些钱给他看病。
但他却说："秀莲，咱们不能让儿子受委屈。年轻人要过日子，总得有个安稳的家。再说了，他们要是住得舒服了，以后咱们去住，不也享福吗？"
就这样，我们又拿出了三十万。可婚后的施雅芝，却像变了一个人。
每次过年，她都找借口不回来，说柳州那边房贷压力大，来回路费太贵。后来有了孩子，更是连过年都不回来了。
"妈，柳州这边房价高，日子也不好过。再说孩子还小，坐车太颠簸，等他大点再说吧。"每次远航打电话来，都是这样解释。
老伴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难受。
每到过年，他都会特意去集市上买些瓜子糖果，说是给孙子准备的。可是年年都没派上用场，最后都进了邻居家孩子的肚子。
相比之下，女儿晓荷就孝顺得多。她和女婿明昊的故事，也成了我们村里的佳话。
那是个雨天，晓荷开车接我去县城做体检。车子半路抛锚了，正巧明昊开车经过。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明昊不但帮着修车，还一直给晓荷打伞。等车子修好，他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
后来知道明昊是个孤儿，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现在在县城事业单位工作。
第一次来我家，他很拘谨地说："阿姨，我虽然没有家人，但我一定会好好待晓荷，像对待我的亲人一样。"
老伴听了这话，很是感动："好后生，知道心疼人。晓荷跟了你，我们也放心。"
明昊说到做到。他们结婚后，隔三差五就会回来看我们。就连买房子，也是主动在县城买的，说是方便照顾我们。
03
一晃老伴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老屋里。
远航说什么也要我搬去柳州住。我想着一个人在农村也怪冷清的，就收拾了细软，带着25万养老钱，准备去投奔儿子。
"妈，您可算想通了！您看这屋子，阳光多好，您就安心住下来吧。"施雅芝笑着说，可那笑容怎么看都让我觉得不自然。
刚搬来那会儿，施雅芝表面上还算客气，但各种规矩事却不断。
她嫌我煮的饭"太咸"、"不卫生"，渐渐地就不让我进厨房了；说我收拾屋子"不够干净"，也不让我打扫；连带孙子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脱。
"妈，您年纪大了，带孩子太累。再说这电动车多危险啊，我可不放心让您骑车带孩子。"
更过分的是，她居然让我把自己的房间当储物间。"妈，您看这些衣服都是去年的了，放在您房间又不占地方。"没过多久，我的房间就堆满了各种杂物，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
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纸箱，里面掉出几件新衣服。
标签都还在，一看就是她买来没穿过的。"妈，您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都是名牌衣服，弄脏了多可惜。"她这样数落我。
我心里苦笑，这些衣服怕是一件都比得上我的一个月零花钱吧。
是啊，她嫌我土气，嫌我给她们丢人，可当初要彩礼要钱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们是农村人呢？
最让我心寒的是那天晚上，我起夜时，无意中听到他们夫妻的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