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都死了三天了，得赶紧处理。"日本警官望着公寓里那具瘦骨嶙峋的尸体，摇了摇头。
这位曾经的985高校女硕士，竟然在"梦想之国"活活饿死，尸体发现时已骨瘦如柴。
当通知她在中国的父母时，他们冷漠地签下了《放弃认领遗体协议》："不会给她收尸，就让她死在日本吧。"
01
东京一栋老旧公寓楼内，房东岛田敲了又敲307室的门。
"陈小姐，您再不开门，我就要叫锁匠了！"
无人应答。
岛田拨通了锁匠电话，一小时后，门锁被撬开。扑面而来的恶臭让岛田后退几步。她捂住口鼻，踏入房间。
"啊！"岛田尖叫着跑出门外，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房间内，37岁的中国留学生陈雪倒在地板上，身体已经僵硬，开始腐烂。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警方很快赶到现场。法医检查后初步判断，死亡时间约为三天前，没有他杀迹象。
"死者极度消瘦，身高168厘米，体重仅有38公斤。"法医翻开记录本，"胃里几乎没有食物残渣，死因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多器官衰竭。"
警方在房间搜查，只找到几件破旧衣物和一些书籍。冰箱空空如也，垃圾桶里有几个烤红薯的皮。
早稻田大学的藤田教授接到警方电话时，叹了口气："她前天在学校晕倒了，我们让她去医院，她不肯，说只是饿了。"
原来，陈雪前天晕倒在课堂门口，同学们抬她去校医室，校医建议送医院，被她拒绝。邻居山本太太可能是最后见到她的人。
"那天晚上我给了她两个烤红薯，她看起来很虚弱。"山本太太哽咽道，"没想到这竟是她的最后一餐。"
日本警方通过使馆联系到了陈雪在中国贵州的父母。电话那头，陈父沉默良久，只说了一句："我们早就和她断绝关系了。"
"需要来日本处理后事吗？"警官问道。
"不需要，我不会给她收尸。就让她死在日本吧。"陈父语气冰冷。
使馆工作人员再三确认："这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死在日本的不是我女儿，我女儿早就死了。"陈父挂断电话。
第二天，一份《自愿放弃家属遗体协议》通过传真发到了使馆。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女，就这样孤独地死在异乡，连最后的归途都被亲生父母拒绝。
02
1986年，陈雪出生在贵州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父亲在国企工厂上班，母亲是小学老师。
陈父每天加班到深夜，攒下的钱都用来给女儿买书、报辅导班。"我就这一个孩子，再苦不能苦孩子。"陈父常说。
陈雪从小聪明过人。五岁认识上千汉字，七岁就能流利朗读《三国演义》。小学三年级，她就能解决五年级的数学题。班主任建议她跳级，陈父拍着胸脯答应："没问题！"
她十四岁初中毕业，十六岁考上吉林大学材料系。全镇人都为她骄傲，当地报纸登了她的照片，称她为"贵州天才少女"。
陈父陈母站在女儿身后，笑得合不拢嘴。"我闺女将来肯定有大出息！"陈父向四邻炫耀。
大学里，陈雪第一次尝到了格格不入的滋味。室友们都比她大两三岁，谈论的话题她不懂，她讲的事情别人不感兴趣。
"你们知道量子力学吗？"陈雪常在讨论中打断别人，"这个问题其实可以用微积分来解释..."
室友们互相交换眼神，找借口离开。久而久之，没人愿意和她说话。
"她太自以为是了，总摆出一副智商高人一等的样子。"陈雪的大学同学后来回忆，"没人喜欢和这样的人交往。"
缺少朋友的陈雪把时间投入到网络世界。2002年，互联网刚在中国普及，她跑到电子阅览室，沉浸在虚拟空间。那里没人知道她的年龄，没人嘲笑她的孤独。
大学读了两年，陈雪对材料专业失去了兴趣，转而痴迷新闻传播学。她自学了传媒理论，跨专业考研。2004年，她成功考入武汉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2007年，23岁的陈雪拿到硕士学位，成为全家第一个研究生。陈父请来全村人吃酒席，脸上写满了骄傲。
"看我闺女，武大毕业！以后肯定前途无量！"陈父咧嘴笑着，把发黄的全家福小心翼翼收进皮夹。
没人能预见，这个家庭的骄傲，将在十六年后变成无人认领的骨灰。
03
硕士毕业后，陈雪选择北京发展。首都汇聚各路人才，她相信凭借自己的履历，一定能找到理想工作。
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几轮面试下来，都石沉大海。有公司愿意录用她，但要从基层做起。
"我是武大硕士！"陈雪拍桌而起，"你们让我端茶倒水，是看不起人吗？"
招聘官面面相觑，委婉拒绝了她。半年后，陈雪仍然找不到满意工作，钱越来越少，只好租了城郊的小房间，白天投简历，晚上泡网吧。
2008年，陈雪无意中注册了"大象网"论坛。这个看似讨论时事的平台，实际聚集了大量"公知"，专门传播对中国社会的不满和对西方的盲目崇拜。
初来乍到，陈雪只是发帖抱怨找工作难："我武大硕士，却找不到好工作，社会不公！"
很快，大量ID回复了她。"理解你，我也曾在国内受打压，现在在美国活得很好。""你这么优秀，就该去国外发展。"
陈雪第一次感受到被理解的温暖。长期孤独的她，把这些网友当成了知己，把论坛当成了精神家园。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原来是这个社会有问题！"她如获至宝，每天泡在网上和"志同道合"的人讨论国内外时事。
很快，她从一个普通会员变成了活跃分子，开始复制、传播论坛上的极端观点。只要国内发生什么事，她总能找出批判角度；只要外国出现什么新闻，她总能挖掘值得学习的地方。
"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谎言的国度。"她在帖子中写道，"真正的自由在国外！"
2015年，陈雪开始接触虚拟货币。论坛上有人宣称："投资比特币，短期内财富翻十倍！"她把积蓄全部投入，结果在一次市场暴跌中赔得精光。
"都是国内监管太严！"她在论坛上怒斥，"如果在国外，我早就发财了！"
33岁的陈雪回到贵州老家，向父母透露想去日本留学的想法。
"34岁了还留什么学？"陈父皱眉道，"在国内踏实工作不好吗？"
"这个国家没希望了！"陈雪激动地跳起来，"你知道日本多发达吗？那里的人多有素质？我在这里浪费了青春，现在必须改变！"
"你这是什么话？"陈父拍案而起，"你姓什么？身上流的是什么血？我们供你读了这么多年书，就学了这些东西？"
"你们思想落后！不理解我！"陈雪尖叫着冲出家门。
那晚过后，父女关系降至冰点。表面上，陈雪不再提留学的事，但心里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
04
陈雪没有放弃出国的打算。她偷偷联系亲戚朋友，以父母的名义借钱。
她编造了各种理由："爸妈要扩建房子。""我要结婚了，需要装修。""我要做小生意，缺启动资金。"
长期混迹网络的她，说谎越来越得心应手。亲戚朋友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慷慨解囊。
"二叔，借我5万，春节就还。"她信誓旦旦。
"表姐，能不能支援3万，过完年一定奉还。"她眼含泪水。
短短一个月，陈雪借到近20万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