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母亲临死前说她有个旧情人,当我敲开他家门时,我傻眼了。

“婷婷,你到妈这来,妈想跟你说一件事。”

母亲临终前把我叫到她床边,对我说了隐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



这些年她居然有一个旧情人,当我按照她给的地址上门,看到旧情人的脸后,我傻眼了,呆滞在原地许久……

01

我叫周婷,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中,是母亲一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长大,父亲这个词语对我而言比较陌生,从我有记忆起就从来没有见过他,并且他还是我这一生中最恨的人。

自童年起我便一直一个人,我缺少父亲的爱和教育,这是我恨父亲的原因之一,他生下了我便销声匿迹,没有给我父爱和陪伴。

除此之外,我还因为父亲的缘故从小就被其他同龄人瞧不起,忍受他们的冷眼和欺凌,成为他们口中那个没人要的女娃子。

我犹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班里男同学剪我的头发,我警告他们住手,否则我就把他们的行为告诉我家人。

他们却丝毫不害怕,肆无忌惮地将我头发剪光,嘲笑我说:“你是个没有爸爸的人,我们才不怕你呢。”

面对他们的欺凌我却没有反抗的勇气,因为他们说的没错,我没有父亲,家中没有顶梁柱,就算我告诉母亲,就凭母亲一个人也无法改变什么。

当然让我最恨父亲的是,他完全没有担当起丈夫的责任,让母亲一人辛苦一辈子。若不是母亲年轻时干太多了活,累坏了身体,或许她还能安享晚年,而不是在这种时候患上重病,躺在医院病床上没有老伴照顾。

在我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时候,突然接到老家邻居的电话。

“喂婷婷,你快回家一趟吧,你妈妈她出事了!”

“扑通”一声,我的手机掉在地上,许久我才回过神来,捡起电话慌忙问道:“喂王姨,您说清楚一点,我妈妈她怎么了?”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上楼的时候,看到她躺在楼道,我赶紧打了一个120,她已经被接到医院去了。”

挂断电话后,我毫不犹豫买了回老家的飞机票,火急火燎地前往医院,找到母亲的主治医生。

“医生您好,我是关晓娟的家属,请问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她到底怎么了?”

医生拿出母亲的报告单给我,我一边翻看一边听他说。

“你母亲得了胃癌,已经是晚期了,你们做子女的从来没有发现过吗?”医生略有责备地看着我。

他的话将我的思绪唤回了多年前我正在上大学的时候,那时我只有放寒暑假才会回家。大二那年的暑假,母亲突然说她肚子不舒服,我看到她疼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让她去医院看看病。

但母亲一问去医院做一次检查要好几千块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强忍疼痛告诉我说她肚子不疼了,应该是吃坏了。

当初若是我会知道她得的是胃癌,无论如何我都会让她去医院好好治疗,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成为晚期再没康复的可能性。

回到病房,母亲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鼻子上戴着氧气罩,浑身插着各种各样的医疗器材管子,这一幕让我心疼不已,差一点就等着她的面哭了出来。

但我忍住了泪水,我希望母亲在生命的最后生涯中能安心度过。



02

“婷婷,你回来了,我怎么了?我怎么在医院?”母亲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

我抿了抿嘴唇回答:“妈,您就是一点小问题,没啥大事的,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母亲听后闭上双眼,微微地摇了摇头说:“婷婷,你别骗妈,妈的身体妈知道,妈妈是不是要走了?”

母亲的话让我一阵鼻酸,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哭了出来:“妈,您时日不多了。”

“没事的婷婷,妈妈已经知道了,你不要太伤心,能把你养大我这一辈子已经很值了。”

母亲的话让我更加动容,坐在她身旁看着她苍老的面容哭得不能自已。

“孩子别哭了,你过来我身边,妈妈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在我记忆里,母亲从来没有用这种恳求式的语气拜托我做任何事。

“婷婷,妈妈心中一直有一个放不下的人,你能替我去看看他吗?如果你能让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看到他,我就此生无憾了。”母亲说这话的时候也眼眶红润,相信那个人对她的意义非凡。

我愣了一下,我从来不知道母亲的生活中还会有这样的人,她以前也从未提及过。那个人是谁?他跟母亲是什么关系?

毫无疑问,母亲口里的那个人在我心里充满了神秘色彩。

“妈,他是谁?”我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母亲缓缓开口说:“他叫周建华,是我的旧情人。”

此话一出,我震惊到无以复加,在我印象里母亲是一个为母则刚的女人,她身边从未有过男人,更没出现过什么情人。

我没有打断她而是让她继续说下去。

“他住在上海,具体位置我放在家里的一个信封里了,你回去打开,按照地址找过去。”

母亲说到这戛然而止,我还想追问,比如母亲和他的确切关系,再比如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以及过往的种种。

但母亲显然是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她说了句:“妈困了,你去吧。”

我看着母亲闭目养神,也没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一切真相等我找到那个人自然会水落石出。

03

我交完医药费后回了家,找到母亲口中的信封,打开取出一封信。信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泛黄微卷的纸张上书写着岁月的痕迹。

信中内容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是一些简单的问候,不过在结尾落款处有一个地址,以及那人的名字。

“周建华。”我在嘴中呢喃着。

得到地址后,我没有浪费一分一秒,去医院看了一眼母亲便坐了一班最近的飞机飞往上海。

上海跟我想象中的大差不差,繁华、富裕,夜里的灯火辉煌。

我很难想象母亲会在魔都还有旧友,毕竟她只是一个传统的农村妇女,根本没有结交这些人的机会,就连我自己也只敢在三线城市发展,不敢动在上海扎根的心思。

我深呼吸一口气,按照信中的地址摸索过去,让我意外的是,我竟然到了一片别墅区。

按照地址,我终于确定了其中一栋别墅,别墅分上下两层、前后还各带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满了园林植物。要知道上海这地方寸土寸金,一般人连生活都很困难,他却还有如此闲情雅致。

母亲的旧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在我心中越来越神秘。

我在门口犹豫许久,到底要不要敲响他家的门?他会记得母亲吗?如果他忘了,那我岂不是很尴尬?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纪和我母亲相仿,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老头,

看到他那一瞬间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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