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菲照顾痴傻母亲28年，从未抱怨。
一个平凡的下午，母亲突然目光清明："女儿，我在上海有一栋250平的别墅。"
林菲以为又是疯话，但眼前的房产证却真实存在。
当她循着地址找到那栋华丽别墅，门打开的瞬间，林菲彻底愣住了——门内站着的，竟是失踪多年的亲生父亲。
01
"我在上海有栋250平的别墅，就在徐汇区。"
正在厨房忙碌的林菲手中的锅铲停在半空，她缓缓转身，看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母亲。三十年如一日的呆滞目光，此刻竟罕见地闪烁着清明。
"妈，您说什么？"林菲放下锅铲，走到母亲面前，难以置信地问道。
母亲苏月如直视女儿的眼睛，语气异常坚定："房产证在我的竹编筐里，一直藏在那个黑色的暗袋中。"
林菲随母亲指引，真的从那个陪伴了母亲二十多年、从不离身的竹编筐暗袋中，找出一本红皮房产证。上面的日期停留在1991年，房主赫然写着"苏月如"三个字。地址确实是上海市徐汇区某条街道。
"这不可能..."林菲喃喃自语，颤抖的手指抚过已经泛黄的纸张。
二十八年来，母亲一直是村里人眼中的"傻子"。林菲七岁那年，父亲杨建刚突然消失，留下她和精神恍惚的母亲相依为命。邻居们都说，母亲是生她时受了惊吓，脑子一病不起。
"丫头，别太当真，你妈又在说胡话了。"隔壁王大娘探过院墙，好心提醒她，"上海房子值多少钱，你妈要真有那么值钱的东西，当年你俩也不至于吃百家饭了。"
林菲沉默不语。从小听惯了流言蜚语，她早已学会不再辩解。母亲虽然痴傻，却从未对她不好。那些年，她在村里受欺负时，母亲总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呆呆地站在她身边。
"妈，您真的记得这套房子？"林菲认真地问道。
苏月如缓缓点头，眼神忧伤而坚定："必须去看看，那是我们的家。"
望着母亲难得清醒的眼神，林菲做了个决定。她拨通了公司的电话，请了三天假，计划带母亲去上海查个究竟。
"就当是给母亲一个交代吧。"整理行李时，林菲这样对自己说。尽管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但多年来母亲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提出要求，她不忍心拒绝。
02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林菲望着窗外，思绪也随之回到过去。
"看，那是傻子的女儿！"七岁的林菲低着头快步走过村头，身后一群孩子的嬉笑声如影随形。
在那个贫穷的山村，"傻子的女儿"是她最早记住的称呼。那时的苏月如，成日呆坐在门前，双眼茫然地望着远方，有时喃喃自语，有时突然发笑。
"不知傻子怎么生了这么聪明的娃。"村长看着年仅十岁就能照顾好自己和母亲的林菲，常常感叹道。
十岁那年，林菲正式读了小学。这是村长替她争取来的机会。村长对她说："丫头，认真读书，改变命运。"她记住了这句话，成为班上最刻苦的学生。
那些年，村里人对她和母亲的援助，是林菲心中永远的亮光。村长媳妇常送来热腾腾的饭菜，村里的老师也不收她的课本费。
父亲杨建刚离开后，林菲曾经天真地在村口等了好多个黄昏，直到村长告诉她："孩子，他不会回来了。"后来她才隐约听说，父亲原来只是个过路人，说不定母亲也是被骗来的。
高考那年，林菲考入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村里人都为她高兴，却担心母亲无人照顾。出乎所有人意料，林菲决定带着母亲一起去北京。
"妈妈，我们要去北京了。"她轻声对发呆的母亲说，却不确定她能否听懂。
凭借着顽强的毅力，林菲一边上学一边照顾母亲，还找了份兼职贴补家用。毕业后，她在一家公司找到了稳定的工作，租了个小两居，给母亲一个安定的生活。
这些年，她从未想过放弃母亲。尽管这意味着更多责任，更少的社交，甚至影响了她的婚姻。三十五岁的林菲，依然单身。
03
上海火车站的人潮如织，林菲紧握着母亲的手，生怕她走失。然而，从踏上上海的土地那一刻起，苏月如的状态就出奇地好。她的眼神越来越清明，甚至指出了换乘的正确方向。
"上次来这里，还是三十年前。"苏月如轻声说，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陌生与怀念。
林菲惊讶地看着母亲。三十年前？那时的苏月如应该只有二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会在自己出生后不久就变成那个呆滞的"傻子"？
"妈，您能多告诉我一些吗？关于我们的家，关于您以前的事。"林菲小心翼翼地问。
苏月如的目光变得遥远："我原本是上海人，父母是大学教授。那栋房子，是他们留给我的。后来我遇到了你父亲..."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陡然苍白。
林菲不敢再问，她隐约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痛苦。
按照房产证上的地址，她们乘坐地铁和公交，来到徐汇区的一条幽静小路。这里的每一栋建筑都透着岁月的沉淀，梧桐树的影子斑驳地透在石板路上。
"就是这里。"苏月如指着前方一栋灰白色的西式小楼，声音微微颤抖。
那是一栋两层半的老式别墅，小巧精致，前院里种着几株修剪得体的灌木。红砖墙面，木质窗棂，显然经过了精心维护。
林菲的心跳加速。这房子看起来不像是空置了三十年的样子，显然有人居住。难道母亲的记忆出了差错？还是房子早已被他人占据？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按响了门铃。
"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伴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
门锁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林菲握紧了母亲的手，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中年男人看到她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林菲彻底愣住了——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村里那张唯一存留的老照片上，年轻时的父亲杨建刚，与眼前的男人几乎一模一样。
门内竟然是她失踪了28年的亲生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