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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好!”
2012年的一天,张桥明正准备和往常一样出车,见刘细龙这回又带了相好程丽蓉,热情招呼。
刘细龙向来喜欢成熟艳丽的女人,程丽蓉四十岁,风韵十足,时髦会打扮,一条带蕾丝装饰的黑裙显出完美身材,裹一件毛外套更添几分女人味,走路轻盈娇娆,他嘴上喊嫂子却很清楚,那位正牌嫂子绝没有这般风情,否则,刘细龙也不会被程丽蓉勾得死死。
私心里他十分羡慕刘细龙,刘细龙既是他好兄弟又是他老板,在村里算个能人,颇有经营头脑,卖菜起家,后来专跑运输,家境不错。
刘细龙和妻子的婚姻生活并不如意,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淡漠,平日里鲜少亲近,甚至连基本的交流都显得生疏。这种平淡无奇的生活让刘细龙感到压抑和空虚,直到三四年前,他在湖北某宾馆偶然认识了程丽蓉,才仿佛找到了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程丽蓉是宾馆的一名服务员,长相美丽,性格热辣,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大胆而自信的魅力。她的出现,让刘细龙瞬间失了魂。程丽蓉不仅外貌出众,性格也极为开朗,她喜欢尝试新鲜事物,敢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这让刘细龙越来越着迷。两人很快走到了一起,开始了这段隐秘而热烈的关系。
几年下来,刘细龙对程丽蓉的感情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深厚。他甚至无法想象没有程丽蓉的日子该怎么过。为了能多和程丽蓉在一起,刘细龙在外跑车时经常带上她。一来,长途驾驶时只有他一个男人,难免感到孤独和无聊,有程丽蓉在身边,他不仅能排遣寂寞,还能在旅途中找到乐趣;二来,程丽蓉喜欢到处游玩,刘细龙也愿意带她去各地看看风景,增长见识。
几年下来,三人——刘细龙、程丽蓉和张桥明——经常一起出车,足迹遍布许多地方。他们一起走过山川湖海,看过日出日落,经历过风雨和阳光。程丽蓉的加入,让原本单调的跑车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她总是能用她的热情和活力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让旅途充满了欢声笑语。
他与程丽蓉逐渐熟稔,每次见面说说笑笑互相打趣,关系过得去,唯一让他郁闷的莫过于每到一地,他总是孤单一人,不比刘细龙美人在侧春风得意。
刘细龙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看他站原地发呆,猛拍他肩膀:“干什么呢?出发了。”
他反应过来,忙应了声,见程丽蓉冲他婉媚微笑,心里一动。
这趟出车似乎注定和往常不太一样,为省钱,中途休息在车上睡一睡本是常规操作,但晚间程丽蓉先在后头休息室里睡着了,他不经意扭头瞧见腿搭被子上,走了神,同刘细龙有一搭没一搭聊两句,慢慢眯眼,刘细龙钻后头去跟程丽蓉挤着,他正犯瞌睡,忽然听见刘细龙叫醒了程丽蓉说话。
说是休息室,其实没跟驾驶座隔开,也就一块供人休息的狭窄地方,铺着被褥,说的什么他竖起耳朵便能听见,要说别的他大概不会当回事,可这次见面之前刘细龙和程丽蓉分开的时间太长,足一月没见,两人侧对挤着笑嘻嘻聊天时,没两句就聊到上次跑车出门在某宾馆的经历。
他耳朵里飘进几句绘声绘色、如临其境的描述,脑袋一热,睡意跑了大半,心念一转,索性装作睡着的模样,听刘细龙不住地哀求,程丽蓉惊呼连连却还没答应,嗔怪似的因紧张大喘气,猛拍他头:
“你傻了吧!张老弟还在呢,等下他醒了怎么办?”
刘细龙不知想到什么,非但没停手,反而伴着搅水杯似的动静咧嘴笑道:
“那还不简单吗...反正暂时没法走,叫他一块......你这么大本事,难道还受不住?”
这话说出来,程丽蓉似是羞恼,狠啐一口,试着叫他几声没反应,胆子也放开了,反正外头漆黑,不怕被外人看见察觉,张桥明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就着面前遮挡使劲往后看,正好瞧见程丽蓉背对他迅速把那些繁琐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半边润白莹透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他一呆,口水险些沿嘴角流下,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干扰声免得影响进展,刘细龙显然比他着急得多,急吼吼把东西扛起来往肩上一搭;
他一恍神好似来到海边,海浪起初还平和试探,慢慢地忘了还有别人,如入无人之境,凶猛拍打岸边岩石,惹得他心跳跟着一震一震,尤其程丽蓉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中途竟松开咬着的布巾导致他听见的响音更直接,他可算知道刘细龙怎么被稳稳勾了好几年,原来程丽蓉的嗓子比一等一的药还管用,几乎能让人爆炸胀裂。
周围越黑心神就越难以克制,他正焦渴难耐,猛然想起出发前程丽蓉的笑容,再想起刘细龙前阵子让他帮忙垫几千块钱却迟迟没还,这回出车前保证折返前用别的办法还上,包他“满意”。
那会他光顾着在心里抱怨对方嘴上说得好实则“不算数”,然而此刻对着眼前热火朝天的境况,脑中一亮,猛然明白,激动万分,没等他们静下来便忍不住一把掀开毯子,迅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