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爹,你听见没?好像外头有人在翻柴堆。”
周成压低了声音,扯了扯在一边打瞌睡的周树安。周树安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嗯?”了一声,侧耳听了听,院子里确实有点响动。
“你是不是没把柴房锁好啊?”周成有点抱怨。
“我啥时候锁过柴房?柴房里又没值钱的东西。”周树安说着,从旁边抄起一根火钳,“去看看,不会真是贼吧。”
“家里有啥贼惦记的?土鸡还是破木头?”周成嘴上嘀咕着,还是拿起手电筒跟了出去。
两人推开门,冷风带着雪粒子直往脸上拍,周成忍不住骂了句:“这破天,真冷。”手电筒的光柱在院子里乱晃,雪地上却清楚地看到一串细细的爪印。
“还真有东西!”周成皱着眉,“黄鼠狼吧,咱这村子周围经常有这玩意儿蹿出来,别真是惦记鸡窝了。”
“闭嘴,别瞎猜。”周树安沉着脸,顺着爪印走到柴堆边,用火钳拨了拨,柴堆里果然有个小东西在动。
“哎呦,真是黄鼠狼。”周成拿着手电往柴堆里一照,声音压低了,“爹,这东西别留啊,村里都说它邪门,惹了它家里要遭秧。”
“遭个啥秧!你这些年念的书都白念了。”周树安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又凑近了一点看清楚了情况。
柴堆里是一只母黄鼠狼,肚子圆滚滚的,显然是怀了崽,可它瘦得厉害,一身毛都炸着,看着狼狈不堪。它身上还缠着一块破塑料薄膜,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挣不开。
“你看,它怀着崽呢。”周树安蹲下身,拨开薄膜,“成子,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救命要紧。”
“爹,这玩意儿你救它干啥?你不怕它记仇啊?”周成在一旁小声嘀咕,“黄鼠狼又不是猫狗,救了它它也不会感激你。”
“你说你话咋这么难听呢?”周树安一边说一边拿火钳小心地剪开塑料薄膜,“它都怀着崽了,咋忍心赶它走?咱不害它,它也不会惹咱。”
薄膜一剪开,黄鼠狼怯生生地爬了出来,躲在柴堆角落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周树安,像是有点犹豫,又像是有点感激。
“爹,你别往那放鸡蛋啊!你真当它听得懂你这好心?”周成眼看着他爹从屋里拿了俩鸡蛋放在黄鼠狼旁边,忍不住吐槽,“这要传出去,村里人非笑死你不可。”
“笑啥?他们懂啥?”周树安拍拍手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黄鼠狼,“行了,吃完东西赶紧走,别惦记咱家的鸡就行。”
第二天,周成一边准备回城,一边还忍不住吐槽:“爹,昨晚那黄鼠狼走没走啊?没半夜跑你屋里来吧?”
“早走了,鸡蛋还在呢。”周树安一点也不在意,指了指厨房的袋子,“这几只鸡你带上,给你媳妇炖着补补身体。”
“你真觉得城里人能吃这东西?不讲卫生。”周成皱了皱眉,还是把袋子提上了车。
周成走了,晚上,周树安一个人待在家里。夜里,风刮得大,窗户“啪”地一下被吹开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门口好像站了个人影。
“成子?你没走成啊?”他迷糊地喊了一声,披上棉衣下床开门,可门口却什么都没有。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风在刮,地上落了点新雪。
“奇了怪了。”周树安嘟囔着关上门,可刚转身,又听到柴房那边传来一阵“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门。
“这大半夜的,谁跟我开玩笑?”他拎起火钳,心里有点发毛,却还是硬着头皮往柴房走。
“谁啊?别跟我瞎闹!”他站在柴房门口喊了一声,等了几秒,没有人回应。
他推开柴房门,冷风一下吹进来,屋里暗得看不清,手电筒一晃,墙角突然有个小影子动了动。定睛一看,居然是昨天那只黄鼠狼。
“你咋又回来了?”周树安皱着眉,声音里带着点气急败坏,“不是让你走了吗?”
黄鼠狼一动不动地蜷在角落里,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仿佛在看透他的内心。周树安心里一阵发怵,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咚咚……咚咚……”外头又传来敲门声,这次声音更急,像是谁在使劲拍打。
“成子,是你不?”他转头冲着门外喊,心跳得快,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
没有人回应,只有柴房里浓重的空气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往后退了两步,正想转身跑出去,却发现柴房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
“门怎么锁了?”他用力拉了几下,门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他喃喃了一句,手里的手电筒晃了晃,光柱扫过墙角时,那只黄鼠狼已经不见了……
周树安站在柴房里,手心的汗湿了火钳的木柄。他环顾四周,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才那只黄鼠狼的身影。心里莫名的慌张越来越浓,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外面那急促的敲门声,但声音越来越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分不清来源。
“成子,你别逗我了!快出来!”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句,嗓音有些抖。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
他试着再次推门,还是纹丝不动。柴房内的气味越来越浓,像是某种腐败的味道,呛得他直咳嗽。他四下寻找出路,忽然发现墙角的积雪上有几滴鲜红的痕迹——血迹!
“这血哪来的?”他愣了一下,走过去仔细看,发现血迹蜿蜒着,一直延伸到柴房最深的角落。角落里堆着些干草,他犹豫了一下,用火钳轻轻拨开干草。
拨开干草的瞬间,他猛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