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拆迁款的分配,简直像是家里的大地震,震得我们姐弟三个人心情波动,差点没当场爆发。

事情得从我妈那天的一通电话说起。她把我和姐姐叫到家里,说有件重要的事要宣布。那时我们两个人还挺高兴,想着是不是拆迁款终于要分了,心想着咱家拆迁了这么久,也该把钱发下来了。谁知道,这一分配,我和姐姐彻底傻眼。

“你们两个过来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们说。”我妈坐在沙发上,声音一向冷静。

我们俩走进去,看到桌上摆着一张纸,心里咯噔一下:“妈,什么事啊?”

我妈淡淡地说:“是关于拆迁款的分配。大家的份额都已经定好了。”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心里有些忐忑。毕竟这么大一笔钱,分配得好,大家都能开心;分配得不好,肯定又是一场战争。

我妈看着我们俩,慢慢地把那张纸拿出来,说:“弟弟给40万,你们俩每人10万。”

我和姐姐的眼神一下子凝固了。你没听错,弟弟40万,咱俩各自10万。我和姐姐心里都在想:“妈,这怎么回事?”

姐姐最先开口:“妈,40万怎么能给他那么多?我们这几年也辛辛苦苦的,怎么就只有10万?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妈摆了摆手:“你们别急,听我说。你们也知道,弟弟现在有家庭,有孩子,工作压力大,给他多一点,是合情合理的。”

“合情合理?”姐姐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妈,难道因为弟弟有家庭、有孩子,就能拿更多的钱?那我们就不值这些吗?”



我妈的脸色有些发沉,冷冷地说:“你们也不是没自己的工作,自己也能赚点钱。你们俩年纪也大了,自己能生活得不错,不用再依赖家里。”

我听着心里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妈,这不是依赖不依赖的问题,这分明是偏心。咱家明明是三个孩子,为什么弟弟拿那么多,咱俩才拿10万?”

我妈的语气稍微严厉了一些:“你们别闹了,这是我决定的,不能再改。”

那一刻,我和姐姐简直想不通。难道我们只因为是女生,长得稍微成熟点,就不值这份拆迁款吗?我们想过的,不是要拿到和弟弟一样多的钱,而是想要一个公平的分配,能得到和弟弟相当的待遇,毕竟大家都是她的孩子。

“妈,这钱怎么能这么分啊?我和姐姐这么多年也为家里操心了那么多,怎么就这样?我们真的是太不值了?”我愤愤地说。

我妈一脸冷漠:“别说了,这就是我的决定,谁都不准再反对。”

当时,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和姐姐沉默了。尽管心里满是不满,但又能怎么样呢?我妈的决定已经下了,谁也改变不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的气氛低得不能再低。姐姐终于忍不住,语气有点激动:“妈真是偏心了,明明是我和你一起长大的,怎么她就只看到弟弟那点苦?”

我叹了口气,心里像压着块石头一样沉重:“姐,我真想不通,难道是因为我们俩是女生?为什么每次家里出事,她都会偏向弟弟?”

姐姐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可不就是重男轻女嘛。咱妈这点儿心思,我们能不明白吗?我真的气得不行。”

我想了想,也觉得我们一直以来都被忽视了。我们的辛苦、我们的付出,似乎从来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家里每次有事,总是弟弟最先得到优待,作为两个女人,似乎从来没有公平过。

几天后,钱终于转过来了。弟弟40万到账,我和姐姐各自只有10万。看到这笔钱的那一刻,我心里的火气更旺了。

从那天起,我和姐姐跟家里的联系彻底断了。

刚开始,妈妈还时不时打电话给我。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焦虑:“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接电话?家里出事了你们也不管?”

我不想再听她那套话了,直接挂掉了电话。姐姐和我也有默契地不再回复。我们已经受够了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不公和压抑,尤其是在那次拆迁款分配上的偏心。每次电话里听到妈那种“你们能理解我”的语气,我的心里就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疼得不行。可是,痛归痛,事实就是事实——我们再怎么忍让,她依然只会站在自己认为对的那一方。我们很清楚,沟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心里也知道,我们已经无路可退。这条路是我和姐姐一同走的,我们都明白,离开家并不是最痛苦的部分,最痛苦的,是我们曾经的那份期待——期待妈妈能看到我们的付出,期待她能明白我们的心情,结果却一次又一次被现实打击得遍体鳞伤。

生活继续往前走。我们开始重新定义什么是“家”,什么是“关系”。也许,我们从家里断了联系,但那也给了我们重新建立自己生活的机会。我们姐俩靠自己的力量,走得更远,走得更坚定。而那段家里的裂痕,早已在时光中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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